嘎吱,嘎吱。”马车游走在长街上,经过繁华的街市,走在人烟极少的山路上,马车的车轮碾过地上干枯的树枝,几片绿叶飘洒过车头,很快就到了一处小村内,村内格外地小,都是用茅草盖成的房子,坐在马车向外望, 一座座低矮的小茅屋,像雨后钻出来的小春笋一样,散落在山坳里,常云意走下马车心里不经感叹,孙月凡竟住在如此狭小落魄的地方,她走上前,看见一行大字。
“青一阳一村,应该就是这了。”
走进村中,看见辛勤劳作的农民,天气很好,每一束光都照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村子不大,却有着丰富的人和事,常云意走到一位村民前,询问到:
“大娘,你可知孙月凡家在何处?”
哪位大娘思索了一会儿,指着最后面的茅草屋说到:
“就在前头不远处。”
常云意走到那破烂不堪的茅草屋前,仔细端量了一番,房子看着有些年份,房屋四壁空空,脚下灰尘堆积,院内还有一颗大树,高大耸立,枝繁叶茂,走进房门外,看见一位少女正端正的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毛笔在纸上轻描淡写,她哪纤细的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可手上却长满了茧,还有劳作时留下的伤疤,让人心疼。
常云意轻敲门,心里又紧张,又开心,孙月凡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常云意面前,面带微笑,
“公子,你找谁啊?”
孙月凡完全不认识眼前女扮男装的常云意,只是感到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找她啊?常云意笑了笑,解释到:
“不记得我了嘛?那日与你在胭脂铺门前见过。”
孙月凡思索了一会,她根本不记得见过眼前这位公子,只记得有一位姑娘......
“你不会是哪位姑娘?你为何要装扮成男人?”
“我只是不希望你嫁给那狗东西,因此只有这样了,也希望你能重视自己的未来。”
孙月凡眼里饱含泪水,走到书桌前,拿起自已刚写的诗句,递给常云意,诗句温婉,奥妙,笔字清晰,不得让人内心感叹到,真是自如其人,字体端正。
“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连在前生”
孙月凡拉起常云意的手,一滴泪水滴落在常云意的手背上,冰冷的泪水将她的思绪打乱
“多谢姑娘用意,可你这样做并不值得,有可能还会伤害自己,父母已决心让我嫁给他,我自是不能违背,父母年纪也大,他们开心,我也便开心。”
听到这番话,常云意拿出一块令牌,那块令牌是自己府上的,牌上有自己的名字
“既这样,这块令牌你拿上,必要时能保你安全,我还是希望你想清楚,你大婚那日我也来,你可以随时找我,如果你不愿意,我带你走。”
说罢,将令牌放在孙月凡手中,孙月凡看着令牌上的名子“常——云——意”。
“今日多有打扰,天色已晚,先行告退。”
常云意径直走出门外,不一会便不见了身影。
天渐渐暗下来,夜色四散开来,一轮明月被高举在空中,清冷又不显得空荡,马车中,常云意望着月光,手里攥着那张浓墨淡写的诗句,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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