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凌寒回到房间,床上的女孩还在睡,他解下衣衫,又一次把夜馨雲揽入怀里。
夜馨雲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再次沉睡,呼吸渐渐平稳。
惹得阎凌寒浑身燥热,还得保持一动不动的,生怕吵醒夜馨雲,努力压住心中的那份邪火,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挑战,可看可抱就是得不到。
日上三竿。
忆霜在门外等了又等,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夜馨雲平日里虽懒,但从未这么迟起过,忆霜怕昨晚……。
她晃了晃脑袋,手都放在门上了,就是没有发出声音,她还是没有勇气扣响门,急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忆霜,你站在这干什么?"若风压低声音。
"若风,我想叫小姐起来用膳,不好意思打扰。"忆霜有些脸红,还带着不安。
"你别管了,他们起床再吃也不迟。"
两人对话还没结束,就被里面传来的声音打断。
"阎凌寒,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场景怎么会和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是我妻子,你说我该做什么?"阎凌寒好笑的躺在床上,眼睛都没有睁开。
"你混蛋,你耍流氓,你小人。"
夜馨雲直接爆粗口了。
阎凌寒被骂的无话可说,他不明白夜馨雲说的是什么?小人他知道,可耍流氓是个什么鬼?
当然,他不会问夜馨雲这么没面子的话。
"怎么?你不想负责?"阎凌寒坐了起来,正好与夜馨雲相对,鼻尖差点就撞上了。
夜馨雲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就像老天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那一双眼睛就像会说话,想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她好像还从他眼中看到了火焰,夜馨雲肯定:那是怒火。
这么好看的男人和自己结婚了,怎么像做梦一样,不过她可接受不了所谓的三妻四妾,自然也不会承认这门亲事。
"阎凌寒,你真卑鄙,你用拙劣的手段控制我,变相地逼我嫁给你,这婚事不作数。"
"耍赖是吧,房都圆了,你还想反悔。"阎凌寒这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圆房?"
夜馨雲的脑袋"轰"的一声,小宇宙随即也爆发了。
"圆房就是要生孩了,是不是?"
阎凌寒不冷不热的说了句:"那是自然。"
听到这话夜馨雲再一次爆了粗口,"你就是个伪君子,亏你还是天阙少主,我看你就是头小猪仔。"
还把手放在鼻子上往上推,那模样可笑惨了阎凌寒。
"哈哈哈,你刚刚的样子是在学猪吗?可真像。"
阎凌寒都笑岔气了,这是他第一次开怀大笑,门外的人听到爽朗的大笑,凌乱了。
"阎凌寒,我要杀了你。"
阎凌寒正笑的肆意,被这么一推,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夜馨雲趁机骑在阎凌寒身上。
"我学猪怎么了?不像某些人就是猪,都不用学,驾,驾,小猪仔冲啊!"
小屁屁还左右摇摆着。
"夜馨雲,你放肆。"
某人被夜馨雲的动作彻底征服了,这个女孩,他真不知该怎么说她才好。
门外的二人听到阎凌寒的怒吼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门都没敲就进去了。
看到的就是: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似瀑流倾泻而下,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叫嚣着。
而那个"坐骑"是——
"少主,不好意思,我最近眼睛不太好使,没有看清这是哪个房间,恕罪,恕罪。"
若风似笑非笑的解释,顺势推了推忆霜,忆霜这才反应过来。
"少主,小姐。"
夜馨雲大度的抬手"起来吧,你俩在干什么?"
二人不语,他们怎么说?总不能说他们一直在门外吧,那多不好。
"你下去。"
阎凌寒黑着脸凶夜馨雲,夜馨雲不以为然,反而向若风、忆霜说:
"快看我新训服的小猪仔。"那模样就像偷了糖吃的小孩儿。
二人不敢答话,只能陪着笑,"唉~,人家别人都是骑在背上,我的不让我骑就算了,居然还凶我。"长叹一声。
更突出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任何人看了都想护着她,可阎凌寒不买账。
这个女孩是越来越大胆了,敢骑在他身上,拿他当坐骑。
一个翻身,直接将夜馨雲压在身下,想要好好教训一下,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一天到晚的玩他。
看到站在原地没有自知之明的两个人。
"刚刚看到什么了?"威胁意十足。
"什么都没有,最近眼神不太好,这就走。"
若风拎着忆霜就走,忆霜还是不放心,一步三回头,若风硬拽着忆霜走了。
夜馨雲听到关门声,才后知后觉使出吃奶的劲推阎凌寒,不动,夜馨雲看着慢慢落下的吻,计上心头。
"啊~,好痛。"
果然阎凌寒立刻下去了,焦急的开口:"雲儿,你怎么了?你哪里疼?是不是我压疼你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夜馨雲无法回答。
"你以为你很轻吗?你那么大一个人,压在我这么小的腿上,能不疼吗?"
夜馨雲故意夸大其词,但心里怎么有点不忍心呢。
"雲儿,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去传太医。"说着就起身。
"算了算了,不用麻烦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给我倒杯水。"
阎凌寒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傲娇的女孩,他是不是又被耍了?
他一个堂堂天阙少主,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伺候着的,现在居然沦落为为别人倒水,不过他甘之如饴。
这样一打乱,夜馨雲忘记了生孩子的事。
这样温馨的日子过了几天,忆霜红着眼找到夜馨雲。
"雲儿。"音色也变了。
"忆霜,谁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夜馨雲急了,一直以来都是忆霜尽心尽力的侍候她,有她在谁都不能欺负。
"没人欺负我,我母亲病重,托人捎口信给我,让我回去一趟。"
"你去吧。"
夜馨雲从一个橱柜里拿出一袋钱放在忆霜手里。
"这些钱你拿着,买点好吃的,剩下的请大夫。"
"雲儿,我不能收。"
"拿着,这么久我也没给过你什么,就当弥补了,这够不够,我再取些。"
被忆霜拽着,"这都太多了,用不了。"
"钱多还嫌弃,你是不是傻,快去吧。"
"我走了你怎么办?"
夜馨雲身边只有她一个丫鬟,她要是走了,谁照顾她。
因为夜馨雲不愿别人侍候,只留下忆霜一人。
"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我饿不死的,要是你实在不放心,回来的时候带点好吃的就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吧。"
忆霜含泪出了门。
"这些天就剩我自己了。"打个哈欠夜馨雲睡回笼觉去了。
忆霜出了门,就往记忆中的"家"走去,脚都磨出泡了,终于到了。
颓废破败的墙,失了颜色的小木门,忆霜推门,房子矮小,杂草丛生,里面的人听见脚步声出了门。
曾经的青丝己被银白代替,双眼深陷,拴着拐杖。
"霜儿,是你吗?"老人开口。
"娘,是霜儿回来了,霜儿不孝。"
跪在老人眼前,老妇人挂着泪珠,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儿。
"孩子,你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
忆霜知道,当初买她是她父亲的主意,与她娘亲无关,毕竟女子的地位很低,根本没有话语权。
"娘,我这几年托人带回来的钱呢?为什么不活病?"
"孩子,你爹嗜赌成性,那些钱都被他输光了,尊主体恤百姓,每月都会有补贴,也都被他拿走了。"
老人颤颤巍巍的带忆霜进屋,土屋土墙,一块方石作桌,小石作凳,忍不住轻声哭泣。
"娘,你为什么不把钱藏好?"
"娘不中用了,受不了他拳打脚踢,只好把钱给他。"
"死老娘们,快给老子钱,老子要去捞本。"
人未进门先闻其声。
头发如鸡窝,皱纹满脸,身上也脏乱不堪。
这是她的父亲吗?这还是当初健壮的人吗?这还是揪着她的头发想把她买到妓院的男人吗?
男子进门,注视了忆霜好久。
"你是霜儿吗?你回来了,快给爹钱,爹去买肉。"
不等夜馨雲回话,伸手就去夺忆霜的包袱。
"放手,这是给母亲治病的。"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忆霜脸上。
"又死不了,看什么病,你给我。"眼看着救命钱要被拿走了,情急之下忆霜使用幻术,一束微弱的光打向男人,男人冷笑一声,比忆霜强的光反向忆霜打去,忆霜直接就退了好几米,。
因为幻术不强,并未造成大的伤害。
"臭丫头,要不是老子送你进凌寒殿,你早死了,老子花你点银子怎么了。"
打开包袝,拿出钱袋,"哇,真够多的,没有白生你。"眼睛放光拿钱走了。
忆霜无力的瘫在地上,失神的望着门外。
"孩子,娘没事,你别哭了,娘给你做饭去。"
忆霜看着老妇人蹒跚的一步步挪向锅处,想必那里面不是捡来的菜叶就是讨要的残羹剩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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