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两个公差收公吃公喝费用走到第36户的时候,只见院子里砌着一个很大的灶台,灶坑里烧着火,灶台的大锅里烧着热水,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灶台前,给杀过的一头老母猪褪毛,见两个公差走进了院子,杀猪的这个男人用搭在肩头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对两个公差说:“两位公差大哥,来买肉啊!”
两个公差说:“我们不买肉,也没有钱买肉啊,我们是奉泗水亭亭长的差遣,挨家挨户收公吃公喝粮的,数量不多,每户有酒的出一盅酒,有油的出一盅油,种菜的出一把菜,种粮的出一碗米就行。请问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想出点什么呀?”
那个壮汉听了笑嘻嘻的说:“我叫樊哙,巧得很,国家既没有水,也没有油,也不种菜,也不种粮!”
两个公差说:“樊哙大哥,那你是做什么营生的呀?”
樊哙说:“我种麻,以杀猪为生,我的家里只有麻,每家每户搓绳子都到我们家里来买麻,家里还剩点麻呢,如果泗水亭亭长哪一天想不开了,想去吊死的话,你们这两个公差就到我们家里来找我吧,我免费给你拿去点麻,你们用我的麻搓个绳子,交给泗水亭亭长,我不欠皇粮,公吃公喝的摊派,我没有,我只有麻,亭长若是上吊用的话,就拿去点!”
两个公差听了,笑着说:“樊哙大哥说笑了,我们两个只是奉差行事,筹集不足公吃公喝的摊派,我们两人又要挨泗水亭亭长的骂了,可是樊哙大哥,我们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杀肥猪,而杀母猪呢,母猪留着下崽子,繁殖小猪该多好啊,母猪杀了不白瞎了吗?”
樊哙听了,笑着说:“两位公差老弟,我们见过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生孩子了吗,母猪也是一样的,母猪饲养了7年以上,就不能生育了,只能杀了吃肉了。
这是我从邻村一个养母猪的养殖户买的,这是一头7年的老母猪了,去年下半年就不能生育了,正好我收猪走到了那个村子,这家的人就把这头老母猪卖给我了,价格便宜,也就是两只猪崽子的钱。
不过老母猪肉的口感不行,跟肥猪比较差远了,收购的价钱低,卖的肉价钱也低,总的算来,收购这样的老母猪杀了,还比收购肥猪挣的钱多呢!”
两个公差见樊哙说话有些高兴了,又提起摊派公吃公喝的事来了,两个公差说:“樊哙大哥,你总得想点办法让我们回去交差吧,实在没有东西筹集公吃公喝粮,你弄一把野菜也行!”
樊哙说:“两位公开兄弟,你们这样说话我就愿意听了,大哥我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我们两个兄弟稍等一会儿,等我把猪退好毛,收拾干净,让我姐姐过来卖肉,我把老母猪肚子下面的的奶头囔囔踹肉割下来,一共能有十几斤,我都给你们二位公差兄弟拿去。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呢,我也随你们去,现在十几斤囔囔踹肉,作为见面礼,去拜会一下这个新上任的泗水亭亭长,顺便和你们在一起吃一顿饭,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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