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出眉目

在回去的路上，李一一肚子疑问，一路上问个不停。

“姐，这个玻璃到底是什么？”

“玻璃一个连环杀人凶手，两年前出现的，作案现场堪称完美，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找寻他的踪迹，作案手法通常是用刀直刺入心脏，然后在死者脖子上开一个小口，将一块玻璃放进去。”楚念描述着关于玻璃的一切，话语中不乏担忧与无奈，眼神有些迷离地望向窗外，不再做声响。

“昂。”李一似懂非懂地答着，见楚念心事快忡，他也就不再问了。

尸体被运到解剖室，楚念和陆砚经过全身消毒后走进去。

“死者，性别女，年龄23岁，根据家中证件显示，她叫 洛子，是一名话剧演员，艺考成绩，毕业考成绩都还不错。”楚念边说边予以肯定，只是可惜一个花体少女陨落。

陆砚一边听着楚念介绍死着基本信息，一边忙着手上工作，两人配合默契。

“你看。”陆砚打开洛子胸腔，洛子的心脏不翼而飞。

“这和以前的案子不一样。”楚念有些震惊地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陆砚。

“嗯，看死者体内所有器官她不是镜面人，所以根据入刀的位置来看，刺入的地方是心脏。再看主动脉的血管，不是平滑切口，应该是有人用手强行将心脏拉出。”陆砚边说边演示着，“你看这个伤口的两端有明显被撑开的痕迹。而且看这个伤口的深度，可以断定一刀毙命而且凶器是把双刃剑。”

“可是，连环凶手一般不会改变作案方式，而这一次直接将心脏取出，除非…”楚念没有继续说下去，陆砚接过她的话继续说。

“除非这个人对凶手来说很特别，或者这根本就是模仿玻璃的作案手法。”

两人都陷入沉思。

“先做消化物检验确定死亡时间。”陆砚打破了沉静，“尸体的身体硬程度都不符合这一推论—22:00~23:00死亡时间。”

楚念照做，夜深了，楚念和陆砚都没有回家，一个睡在为公室，一个睡在值班室，深夜里一切都是静悄悄，夜幕吞噬了白天的热闹，就算最繁华的路段也空无一人。

早晨，楚念的铃声打断了她的美梦。楚念起身整理着装，就走向会议室，没有耽误一秒钟，途中碰见从值班室出来的陆砚。

“早”楚念示意性地打声招呼。

“早”陆砚礼貌性地回应。

两人走进会议室，人齐了，会议正式开始，PPT投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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