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说:“我说:“我和魏士才没相处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莫非老姐姐和魏士才之间有什么过节?”
孙媒婆说:“我和魏士才之间倒是没有什么过节,只是,哎,都过去的事了,我还提那些干什么,总之是姐姐对不住你了,这件事你找别人和魏士才商量吧!”
我是一个既老实又执着的人,听了孙媒婆的话,我偏偏要寻根问底,我说:“老姐姐,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一提起魏士才,你就不想帮我的忙了,他到底是人品问题,还是他背地里说我什么了,你不告诉我,我这马上想和他做亲家的人了,心里有个结,我可就会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孙媒婆说:“兄弟呀,这件事我真的不想对你讲,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听了魏士才说你那些话,我都忍不住要骂她了,如果让你知道了她背地里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我怕你会操起一把菜刀去找他拼命,唉,还是不说的好,我若是说了,这个挑拨是非之责,我可担待不起。”
我听孙媒婆这么一说,心里更急得不能忍耐了,说道:“老姐姐呀,今天你一定要把魏士才背地里说我的那些话告诉我,趁着我还没有和他做亲家,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冲动,拿起菜刀去找他拼命的,如果现在我不了解他,背地里怎么看我,将来如果和他成了亲家,这以后叫我怎么和他相处呀?”
孙媒婆说:“那我可就告诉你啦,兄弟,你可一定要冷静一点,不可冲动呀!魏士才倒是没说你什么坏话,他说的是你的老婆,他说赵翩翩那个娘们儿,是个在戏园子里唱大戏的,今天和张三在舞台上扮演一对夫妻,和张三搂搂抱抱的,让张三亲个嘴,明天又和李四在舞台上装扮两口子,让李四摸摸脸蛋儿,后天又和王二麻子在舞台上演红杏出墙,让王二麻子摸摸她那雪白的小手,可真让人恶心呀。
现在县里的剧院倒闭了,这个不要脸的货,回到了村里也不老实,你看她呀,把那个油黑闪亮的大辫子搭拉到了她那个又肥又大的屁股上。走在路上如果是看到了一个男人,她就故意扭着她那杨柳细腰,给那个男人看,若是在街上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她还摆了摆她那个大屁股,嗲声嗲气的和那小伙子套近乎。闲着没事的时候,还穿着一个绣花的旗袍,在街上溜达。
这个赵翩翩呀,不一定红杏出墙多少次了,她的男人呀,头上的绿帽子,不一定被她戴上了几百顶了呢,亏她的男人一天到晚还很得意呢,一点也不知道羞耻,若是我是她的男人,早就喝点耗子药死了算了,她的这个男人呀,我从来都离他远远的,嫌和他站在一起感觉丢脸!”
我一开始听孙媒婆说魏士才在背地里说我老婆的坏话,当时心里非常的气愤,真想抄起个大棒子打魏士才一顿,听着听着,我反倒不感到生气了,当时我就想呀,魏士才的嘴那么笨,他即使背地里说我老婆的坏话,也不可能说的那么一套一套的,会用那么多难听的词呀,我想这一定是孙媒婆和魏士才之间有什么过节,孙媒婆想出了一个借刀杀人的计谋,胡编乱造的,孙媒婆这是想教唆疯狗咬傻子,我才不上她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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