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害的有多惨啊,让他这么怕你”温舒娴望着那些东西,心里一阵愤慨恼怒,却也只能对着空气叹息
顺着阶梯温舒娴继续往一楼走着,可明明梨春园只有四楼她却走了很久很久也没能到底部,好似是什么人再阻拦她的离开。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三楼最里间的房里头闪现出一道红光,锁住的门锁也突然出现了裂痕直至碎裂,门上贴着的黄色符纸也莫名着起火来,火的颜色并非正常的红,而是发散着光。
啪
门应声打开,一阵风跑了出来可往里头看去,明明窗关的死死的地上散落的灰,明晃晃的显示出有东西跑出来了
刚刚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里刺耳极了,并十分清晰的传进了温舒娴的耳中,温舒娴拿起蜡烛探出扶梯外头,映射着微弱的烛光并未发现异常“是风吹的吗?”
她虽然疑惑但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做太多追究,毕竟天已经很晚了,在晚一些汴城里头就不安全了,所以她得尽快安顿下来。
似乎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很快就走到了底层
可她不知道的是,不知何时她的后面跟着一影子,看着身影貌似个男子,身上穿着白色衣裳紧跟在温舒娴身后。
其看着前头的温舒娴的眉眼中带着说不尽的温柔
下了阶梯走了几步便到了大厅,一手拿起行李,一手抓着蜡烛,温舒娴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
可在跨过门槛的时候,温舒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终究回了头。不舍的看向中央的戏台,似乎是看到了某个熟悉的人在呼唤她,可幻影终归是影,不过一眼便散了,她深呼一口气接受现实一般回过身子,离开了梨春园。
望着那独自走向远方的身影,那人刚想追出去,却不想被一道屏障打了回来,屋里头的符纸和镇邪东西顿时冒出金光,映射在他身上让其动不得分毫。
白衣男子被那金光灼烧,周身冒起诸多黑气
许久过后金光逐渐暗淡下来,男子缓慢瘫落在地上,吐出来了一口黑血,男子含着血的嘴中嘶哑的道“我一定会出去的,一定”
挥了挥衣袖,刚刚未关上的门应声合上,他的身影也消散在大厅中。
阁楼里的王麻子透着门看着刚刚的满屋金光,现如今变得一片寂静,身上的汗毛竖了起来,心里拔凉拔凉的,连忙锁上门。
连滚带爬的跑回床上,缩起被子,抓着符咒害怕的闭上了眼。
心里一阵唏嘘:我的娘啊,这真有鬼。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刚走出梨春园的温舒娴没太远便遇到了黄包车,去往了最近的安平酒店,一路上行人行色匆匆,脸上充满了惧慌。
到了酒店,交了一个多月的房费,温舒娴现在算是安顿下来了。
躺在酒店的床上,她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脑撑着床垫艰难的坐起身子,拿起搁置床边尚未打开的行李箱,将其摊开在地上。里头赫然放着衣服首饰,还有几十封的信件。
抓着那些信,温舒娴一封一封按时间罗列出来,看了许久也并未发现其中有什么异样和不同,字里行间透露的满满都是对她的思念和不舍以及他生活中所发生的趣事,以及关心她的话语。
重新看着这些信,眼里的泪水又憋不住了,抱着信温舒娴边哭边骂道“混蛋混蛋,你个大骗子,骗子!”
哭着哭慢慢的温舒娴哭到力竭,抽泣声也小了不少,最后含着泪水进入了梦乡,可是眉头紧皱不得舒展,睡梦中也放不下
翌日清晨
一缕阳光慢慢的照射进了酒店房间里头,明媚的光是如此温暖平和,把原本死气沉沉的阴影驱散开来。
“呃,好亮”阳光透过镜子折射到了温舒娴脸上,令其清醒过来
她伸手揉了揉肿胀的头,呆愣了一下。温舒娴撑着床从地上爬了起来,走进不远处的洗手间里头简单收拾了一番。最后穿着月白旗袍走了出来,头上还别带着白色的珠花头饰,衣服首饰颜色虽然苍白,但穿在温舒娴身上显得清新雅致。
温舒娴坐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拿着服务员刚送来的热咖啡,看着底下的人来人往,以及叫卖的小贩,眼里透过他们思考着什么。
久久温舒娴才说了一句“该见见老朋友了”
嘴里扬起一丝笑,似乎已经有了打算和谋划
一夜之间温舒娴仿佛变得不一样了,变得让人看不清,令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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