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思索片刻道,“对了,我方才听到了……郑南衣的名字?云姐姐,你记得吗?她好像是我们刚进宫门的时候,抓到的无锋细作呢。”
因为中毒,云为衫的额头已经冒了一层冷汗,她哑声应了个是,又低低地说,“水镜中的执刃是徵公子,他还没开始选新娘,而且看起来也不想选。但宫门如今的执刃是羽公子,你我也早已分别被羽公子和角公子选中……”
“看来水镜中的场景虽也是宫门的议事厅,但也应该和我们这里的现实没什么关联了。”
她此时自知身份败露已是早晚的事,不愿再给宫子羽添麻烦,只能尽力把未知的危险替宫子羽挡一挡,又想着一会儿若能在他和宫尚角之间斡旋一二更好,毕竟他们兄弟若真因她闹得不可收拾,最后得知真相时,担责的只会是宫子羽。
“有道理,”宫紫商点点头,看了一眼宫门几个兄弟间依旧剑拔弩张的气氛又笑道,“不过有些事还是挺一致的,比如宫远徵一样和宫子羽不对付,一样只爱宫尚角。”
【宫门外。
“执刃。”众目睽睽之下,宫尚角飞身下马,在所有人面前对宫远徵行了个标准的礼。
“哥,不,不用……”听到这个称呼字正腔圆地从宫尚角口中喊出来,宫远徵当即愣在了原地。】
“天哪……那是角公子吗?”
“可不就是他……”
“这画面我真想永久保存下来,贴在羽宫里,让宫子羽反思一下自己,到底为什么不能得到……”宫紫商口中念念有词,全然没注意到周围人的视线,而金繁对上宫尚角冷冽的目光,礼貌地捂住了大小姐的嘴。
【水镜中画面一切,竟直接到了晚上。徵宫中宫远徵卸下一身的疲惫,终于和宫尚角说出想换哥哥当执刃的事。
“我明日就去和长老们说,让哥哥来当执刃,哥你不知道,这一天真的累死我了……”
“不行!”宫尚角二话没说地打断了他,“宫门执刃说换就换,你以为这是什么儿戏吗?”
“还有,今日在外那番惊诧无措样子,以后不能再出现,你作为执刃,我向你行礼是天经地义,你本就年纪小难以服众,更该时时谨言慎行,你……”
对面的人随着他的训示慢慢红了眼眶,宫尚角心中到底不忍,他放下茶盏,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软了语气道,“远徵,现在不比从前了,所有人都在看着你,你明白吗?”
宫远徵定睛看着他,半晌才摇了摇头,“我被推着当了执刃,难道哥哥也要和我疏远吗。”】
“他不会,”水镜中的宫尚角还没开口,上官浅便答得飞快,她轻笑了一下看向宫远徵,“远徵弟弟,怎么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
放在平时,宫远徵定会和上官浅互相阴阳几句,但现在的宫远徵早已瞠目结舌,他很久没说话了,因为还没从他自己当执刃这件事里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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