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荷走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苏小荷阿姨,这就洗好了,马上就给你。
房间里,才进来的人悄无声息。
苏小荷什么也没想,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洗干净了面碗,正要转身,忽而就觉得身上一沉,两条手臂从她的身后轻轻环住了她的身体。
然后迫使她的身体靠在了一个宽大的温暖的,同时也是熟悉的怀抱里。
那抹淡淡的清冽的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倏的抬眸看过去。
镜子里,自己稳稳的靠在刘耀文的怀里,而他一双墨眸也正看着她。
一眼不眨。
苏小荷你……你怎么来了?
他不说话,只是紧拥着她,苏小荷就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就快要窒息了。
她受不了刘耀文看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
刘耀文:手机为什么关机?
刘耀文忽而倾身一抱,就抱起了苏小荷,语气是凌厉中夹带着些许温柔。
明明才分开两天,却觉得她又瘦了好多,很轻很轻,她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苏小荷抿了抿唇。
苏小荷手机坏了。
其实她很想说你不是也关机了吗,可是这一句到了唇边,愣是没有说出来。
她走得那么的悄无声息,原本想等想好了就开机就联系刘耀文,告诉他自己接下来的打算,是离婚还是继续婚着,总得有个结果。
却没有想到,她这里还在纠结还没想好的时候,刘耀文居然就来了。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早就原谅他的关机了。
一定是因为有不得已的事情,否则,他不会关机不接她的电话的。
不然,他要是真不想理会她,现在也不必这样找过来。
刘耀文把苏小荷放在了床上,随即拾起她床头桌上的手机,然后,拿过她的手指就摁了下去,指纹开锁。
手机开了。
指尖一划,再一划。
哪里都是正常的。
刘耀文:苏小荷,说谎都不打草稿吗?
然后,直接就被打脸了。
还打得贼响贼响。
苏小荷垂下眼睑。
苏小荷对不起。
她也不想骗他,可是,那个理由,在不确定他知道不知道江菁雯知晓一切的时候,她还不想说。
刘耀文:下次打我电话打不通,就去找耀武,不许再离家出走,苏小荷,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的思维和想法跟你十八岁那年一模一样。
如果她再来一次,他想揍她。
反正她那里手感很好,揍起来一定舒服。
苏小荷你……你都知道了?
苏小荷眼睫轻眨,也泄露了她心底里的心虚。
刘耀文: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昊昊不是我的儿子,当初娶你的时候就很清楚,他的姓也是我改的,跟你没有关系。
苏小荷仰头看刘耀文,他居高临下看下来的眼神让她特心虚。
她这才离家没多久吧,可刘耀文轻而易举的就找过来了。
苏小荷可是,江……江女士不喜欢。
咬了咬唇,她还是艰难的说了出来。
刘耀文:你嫁的是我,不是她,懂?
刘耀文俯身,灼灼的目光落在苏小荷的脸上,仿佛只要她说不懂,他就能用目光在她的脸上剜几个窟窿出来。
苏小荷又咬了咬唇。
苏小荷可是,我觉得她说的很对怎么办?
刘耀文:她说的对不对都与你没关系,只要我认定就可以了,起来,咱们回家。
刘耀文转身拿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丢给她。
苏小荷还靠在床上,心底里在挣扎着。
她明明是那么的矛盾的,可是他才一出现,她好象就动摇了,心底里的天平已经倾向于他这一边了。
似乎好象,他说的更对一样,比江菁雯说的都对。
他认可就对了。
她根本不用管江菁雯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可是,心底里还是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警告她,她再赖在他身边,真的有点没脸没皮了。
小手扯了扯刘耀文的袖口,正好碰到他袖口上的袖扣,金子的,新新的,与她胸口挂着的那一颗遥相呼应。
不管走到哪里,她都带着那枚袖扣。
那是因为她怎么也放不下他。
苏小荷可是刘耀文,你真的不在乎吗?
就象江菁雯所说,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她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这一点,从与他结婚以来,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刘耀文:苏小荷,我刘耀文做事,从来只做走心的事情,如果我反感,我不会对昊昊好不会给他改姓刘,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多一些自信?
眼看着苏小荷的小心翼翼,刘耀文有些头疼了。
苏小荷可是,我真的配不上你,无论从哪些方面,我都配不上你。
刘耀文:那又如何,你还是我刘耀文的妻子,来,穿衣服,不然,我帮你穿?
刘耀文说着,真的大掌伸到苏小荷的领口上,想要脱了她身上的睡衣了。
苏小荷我自己来。
苏小荷囧,不管与曾经他有多亲近,可还是有点不习惯在什么也不做的时候,被他看到她的身体。
那是一种很慌的感觉。
刘耀文看着她红到耳根的样子,不由得失笑。
刘耀文:又不是没见过。
苏小荷喂,你不许说。
苏小荷更囧,全身上下泛红的位置更广泛了,从脸到脚趾头,每一寸都是红的。
红的如同染了染料一样。
刘耀文:好吧,我不说,我转过去,这样总行了吧?
苏小荷嗯嗯,你快点转过身去。
苏小荷催促。
刘耀文失笑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很配合的转过了身去。
苏小荷知道躲不过,也只能回去面对一切了。
开始脱身上的睡衣,然后好换上衣服。
结果,脱下了睡衣,才要穿衣服,就觉得眼前一黑,娇软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栽倒了下去。
苏小荷啊……
她一声惊叫,惊的刘耀文转身。
刘耀文:怎么了?
身子被他看了一个彻底,苏小荷囧。
苏小荷我……我不舒服。
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不吃不喝也没睡过了。
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更何况她身子骨一向都弱。
那是因为从小在苏家做下的病,营养不良。
总是饥一顿饱一顿。
刘耀文:那我来吧。
刘耀文很乐意为她做这件事。
大掌一件一件的往她的身上套着衣服,同时,指腹时不时的抚过她的肌肤,带着隐隐的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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