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真源把药粉洒到伤口上,方向上有些别扭,安昭还是接了过来。
安昭:我来吧,我会了。
张真源:先上了这药止血,再让我喘口气,再用消毒水清洗,血水不洗净了没有办法包扎,听明白了吗?
张真源把药瓶又送到了安昭的手里,虚弱的靠在沙发上,这一刻,才发现很累很累。
安昭:你要我来?
张真源:难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也要我自己一只手做?
张真源反问。
安昭:好吧,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安昭一边上药先止血,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张真源:是我欠你的好不好?非要这么的折磨我。
张真源没好气的。
安昭:我又不知道是你,谁让你这样开玩笑的?会吓死人的,我以为你是劫匪,要劫走我的车呢。
安昭更委屈,真的不怪她,都是张真源装的太象,而她一直不相信会是他,以至于,就这样意外的伤了他。
张真源:真遇见劫车的,车直接给他就是。
张真源眯着眼睛教训安昭,这次是遇到他,他对她没什么恶意,要是真遇到凶狠的有恶意的,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里,没来由得心底激棂一跳。
安昭:那可不行,车是我的饭碗,饭碗没了,你让我吃什么?
安昭开始洒药,轻轻的,柔柔的,生怕落下去的止血的药粉弄疼了张真源。
张真源:……
张真源很想说一句‘我养你’,可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又没想娶她,那么养她就是包养了。
这关系有点复杂,不说也罢。
药粉洒好了,血终于不流了。
安昭放下了药瓶呆呆的看着张真源的伤,看了好一会,才低声。
安昭:张真源,你疼不疼?
从她刺伤他到现在,也没听张真源‘哼’过一声,仿佛不疼似的。
再看面前的医药箱,显然,他这里是常年备用着的,仿佛,他经常受伤似的。
不然,他不必要时时刻刻备用医药箱吧。
还有,张真源对急救似乎很熟练的样子,仿佛做过了无数次。
想到这里,安昭的小手就落在了张真源的衣摆上,悄悄撩起了一角。
就觉得他这衣服下一定有很多疤。
他经常打架吗?
无数个念头就在这片刻间走马灯一样的闪过脑海,安昭突然间就觉得张真源特别的神秘。
衣摆撩开了一小角,露出男人健康的小麦色的肌肤,并没有看到什么疤痕。
安昭还想继续往上撩,手上倏的一沉,张真源的大掌拍了下来。
张真源:很想看?那你掀错了吧,不应该掀衣角,应该掀裤子。
安昭:你滚。
安昭一推张真源的手,怂了。
谁要看他裤子下的东西了,她又不是女流氓。
张真源眉毛轻挑,邪气的笑开。
张真源:就你之前那问题,要多弱智就有多弱智,你把你匕首找出来,我刺伤你,你试试疼不疼?
安昭吐吐舌。
安昭:我……我都没听你说喊疼,所以……
张真源:所以就以为我不疼?老子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好不好?你有没有长脑子。
张真源说着,暗恼的微直起了身形,伸手就在安昭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嘶”,这一下,应该是牵扯到了受伤的那边肩膀,他终于低哼了一声。
安昭:对不起。
安昭小小声的道。
张真源:我是男人,这点疼还受得了,总不能学你们女生那样屁大点的小口子都能尖叫连连,仿佛在叫床一样,特别的夸张。
安昭脸红,就想张真源还是闭嘴吧,他这个形容词,她不习惯,很不习惯。
不过,知道他疼了但还能忍着不叫出声,就是觉得张真源特男人。
她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房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安昭这才有时间悄悄的扫过客厅,不得不说张真源这里真壕。
而且,特别的男性风格。
比她的小小出租屋好太多了。
还有,比他家里的装潢更加的时尚,到处都写着张真源范儿的味道,她很喜欢。
张真源:行了,拿棉签蘸消毒水清理一下伤口,然后上药包扎,开始吧。
忽而,张真源叫醒了还在花痴般打量他公寓的安昭。
安昭立刻坐正了身体,先去找棉签,再是消毒水,然后清醒伤口。
第一次做这个,但是经历了刚刚洒药的过程,她已经没那么怕了。
时不时的看一眼闭目养神的张真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享受她的按摩呢。
可眼前分明就是红鲜鲜的伤口呀。
还是她刺伤的。
安昭心疼了。
手上的动作也尽可能的轻。
笨拙的包扎完毕,额头已经是冷汗涔涔。
再看自己的杰作,丑的不能再丑。
不过,她刚刚服务过的男人看着可是特别的养眼。
好帅。
张真源象是睡着的样子也是好看,安昭看着一动不动的张真源,就觉得他不应该是睡着了,一定是在闭目养神。
毕竟,她刚刚还在给他包扎,就算她下手是尽可能的轻,也一定会弄疼他的。
可她看了他好几眼,这男人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不由得轻推了一下张真源。
安昭:张真源,我扶你进卧室睡吧。
睡床总比睡沙发舒服,更何况他还是个伤病号。
张真源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张真源:包扎好了?
呃,安昭就觉得这男人没痛感。
安昭:好了,你去卧室睡吧。
张真源:嗯,也好。
张真源说着,扶着沙发站了起来,正要进卧室,忽而想起什么的扫向医药箱。
张真源:把最角落的那个针管和针剂拿出来给我。
安昭双手奉给张真源,就见他单手利落的把针剂推入针管,随即转头看安昭。
张真源:把我裤子解开。
安昭:干……干什么?
安昭心肝乱颤,同时也是怦怦直跳,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张真源,就算他想对她做点什么,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合适吧。
他受伤了呢。
还有,他要是真想做点什么的话直奔主题就好,这样子让她主动为他解裤子,原谅她,没有任何经验的她主动不了。
张真源无语的瞟了一眼花痴般的女人,冷声。
张真源:我手里拿着针头,你说我要做什么?打针。
打预防破伤风的针,否则,若真的破伤风了,他死了也要捎带上安昭,都是她惹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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