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凌零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存下来的薯片,日渐减少,心疼得不得了。
这不,看着某位大冤种又吃起来了,他悄咪咪的凑上去,搓了搓手。
凌零:宿主呀,咱已经休息半个月了,什么时候可以做任务?
石斛抬头瞥了他一眼,随手把一片薯片丢进了嘴里,咬的嘎嘣脆,末了,看了一眼手里空空如也的袋子。
拍了拍手,却是好吃。
石斛嗯,现在吧。
再吃下去,怕是要和自己翻脸了。
凌零:好的。
【传送倒计时,请穿越者保持心态平衡,倒计时5……4……3……2……1——】
——
一个古色古香的庭院里,几个穿着布衣的丫鬟来来回回的跑上跑下,手里端着一盆盆热水。
瓷炎穿着一身玄衣,跪在祠堂面前,双手合十,虔诚的跪拜着祖先,嘴里念念有词。
那群端着热水的丫鬟,来来回回的进出这一个房间,里面充斥着血腥味儿,伴随着女人生产时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夫人,你坚持住,很快就能见到小公子了。”
那个生产中的女人,眉如柳叶,眼似桃花,因为痛苦,被汗水打湿的青丝全都沾在了她的脸上。
“稳婆,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女人眼神涣散,喃喃自语。
“不好了,夫人大出血了,快来人呐!”
祠堂里,瓷炎还在焦急的等待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大出血。”
一个小厮,战战兢兢的跑过来。
瓷炎皱了皱眉,他倒不是关心夫人是否大出血,性命难保,他关心的是这孩子能不能安全的诞生。
之前替他家夫人安胎的那个医生说这胎是个男孩儿,总之瓷家的香火不能断。
“找大夫了吗?”
“已经找了,大夫说,说……”
小厮吞吞吐吐的,战战兢兢。
“大夫说什么?你倒是快说呀!”瓷炎一脸不悦。
“大夫说夫人这胎性命难保,以后也极有可能不能生产,问你保大还是保小……”
小厮结结巴巴的说完,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家主的回答。
“保小。”瓷炎皱了皱眉,义正言辞的说着。
柳娘,为了家族的复兴,委屈你了。
……
“夫人,夫人……”
“瓷郎怎么说……”柳娘唇色发白、气若游丝。
“老爷说……保小。”
“呵呵……保小?那就如他所愿。”
柳娘的眉眼落下一滴泪,随即皱起眉头,拼命用力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呃啊——”
“哇哇——哇哇——”
“生了,生了,是个漂亮的小姐。”
柳娘听了,笑了,她咬着嘴唇,缓缓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女儿好,这个时节,石斛长势正好,就叫她瓷斛吧……”
话音未落,就因为出血过多死去。
这时候瓷炎才姗姗来迟。
“怎么样?生了吗?”
“生是生了,但是……”
“但是什么?”瓷炎不苟言笑。
“是小姐,不是公子。”稳婆抱着怀里的小姐,畏畏缩缩的说着。
“什么!怎么可能!”瓷炎一脸不可置信。
“夫人,夫人说这个时节的石斛长势正好,给小姐取名瓷斛。”稳婆咬了咬牙,又说了。
“哼,一个不能延续我们家血脉的赔钱货,管他叫什么呢!”说着就愤然离去。
屋内是刚死去的夫人,屋外是突然啼哭的小姐,稳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不显得那么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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