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顺利地逃出暗道,本以为这是在地下建造的, 可刚刚那处通往的是外面的一块空地,这构造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从那空旷的空地上看,是地上地下联合建造的密室暗道,手法真是高明,身在其中
根本无法察觉。
经过好几个时辰的救援,火势也终于灭了下来,可那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众人折腾了一夜,都没有休息。
因此事非同小可,尉迟楚邶也赶来了现场,那宅子已被查封,各个暗道也派了人驻守,那宝库被烧毁了一部分,还不算太严重。
而……顾烟珠的尸体……已经烧毁的不成样子,生前顾烟珠那么爱打扮,现在的她要是看见自己是这副模样,一定会受不了吧。
尉迟煜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抱着顾烟珠的尸体离开了,尉迟楚邶虽说她有功,会对她追加赏封,可以入黄陵,但奖赏再多,终究是人死不能复生。
尉迟玥和顾清被护送回萧林住处,他们受太多惊吓,需要休息,其他的事交给他们大男
人来完成了。
对这宝库,尉迟楚邶都为之惊叹不已,据古典记载,此暗道建造有千余年,纷争不断,民间战乱不断,百姓民不聊生,匈奴进犯都城,生灵涂炭。
当国皇帝为避战乱,花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建造此暗道,备粮草,药材补给,将百姓带往此地躲避战乱,苟延残喘至今。
此暗通本应是国家重要的救援通道,却被有心人士进犯,为那金银财宝搞得头破血流,家破人亡,只因那暗 道中的密室和机关,让后世人不敢再次踏足,本随着着时代的更迭,销声匿迹,却如今再现人世。
“真是久闻不如一见啊.”尉迟楚感叹道。
“那个人抓住了吗?
“回父皇,当时场面太过混乱,他通过一个隐蔽的侧面逃走了,儿臣己在方圆十里内布下暗哨,一有人出现,立即拿下.”尉迟陌开口道。
“依我看,现在是暂时抓不到了.”林楚生的狡猾不是一天两天了。
“依我看,应将林楚生全城通辑,在岳城边域内设关卡,严查进出人口,起码,能控制他的行动.“萧林想了想,道。
“嗯”他点点头。
“陌儿,此事便依你去办.”
萧林再度陷入沉思,总感觉事情的风向不对,炼药,夺玉玺,如今他又能全身而退,就真的甘心做缩头乌龟吗?……还是说……他的计划……还没有结束……
“雨澈,你清点一下现场财物,然后上报吏部”尉迟楚邶接着道。
“是,父皇”
尉迟煜将顾烟珠的尸体安顿好,流连了许久才回了府,他像个行走的丧尸,没有任何生机,眼神空洞,四肢无力。
他的手上,衣服上还沾染了血渍,可他并没有任何知觉,心如止水,刚刚的他,经历了痛失至亲之人的苦痛,也流尽了悔恨的泪水,怀里的人儿的温度在一点一点降低, 直至冰冷,在那一刻,他才明白心痛的滋味。
那个算尽心机,耍尽阴狠手段,高傲的顾烟珠,唯独,只会为他低头,为他心软,她欺骗所有人,唯独对他报以真心,她算计所有人,唯独对他报以真意,可从前的他孤注一掷,不顾一切赌上所有,到头来他只是这部戏的小丑。
他经直回了房间, 换了一件干净的外衣,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如今,顾琰绎死了,顾烟珠也未能幸,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他了,尉迟煜不知道。
“咚咚咚~”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在闭目养神的他被迫睁开眼。
“谁?”
“王爷,老奴是小世子的奶娘.“外头的人回道。
“何事?”
“回王爷,方才小世子实在哭闹得紧,老奴无论怎么哄都无用,老奴实在是没法子了王妃娘娘不在,老奴只好来打扰王爷了”话音刚落,尉迟程眉心一跳,顿了顿,“好,本王稍后便去”
随即他便起身去了隔壁比较僻静的院子最里面那个房间,还没进去便听见孩子哇哇叫的哭声,愈演愈烈,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尉迟煜上前从奶娘的手里接过呼呼,摇着他,给他安抚。
“呼呼乖,呼呼不哭,爹爹来了,不哭.”
哭声没有停下,怀里那软呼呼的宝宝,嘴巴啊巴啊巴的,手也在半空中挥舞着,不会说话,便用叫声来宣泄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苦楚,倘若珠儿在,她也一定有办法逗他开心,可是……
“王爷,许是世子想王妃得紧,还是老奴去找王妃回来吧.“奶娘道。
尉迟煜苦笑一声,即使心里已是满是疮痍,也在强装着坚强,笑着面对这个满脸天真的孩童。
“呼呼不哭, 娘亲很快便回来,只不过,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呼呼和爹爹一起一起等她回来好不好?”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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