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英承诺了海燕城-西北部-犄牛山的民意楼的建立与管理,人员的聘退与监督等等。而林子轩想跟着潘世一行人去计划前往的下个城市--临汀城。
可谁承想,林子轩为伤寒疫隔离临时站点送衣食时由于防护措施的疏漏而感染了伤寒疫,迫不得已而只能留在海燕城隔离休养。潘世帮林子轩请了一位吃苦耐劳的且又身躯强健的男子照顾他,并承包了两人的防疫费用。
潘世不谋利益地创办民意楼的这一举动,掀起了一股暗流……
一个类似于会议室的地方。屋内未燃起一盏油灯,只有透过极大的玻璃窗的大片白色的日光照在屋内,倒也不算暗。
一名身着军装的男子,安静地立在窗台前。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戴军帽,长发如瀑,随意地松散着。他身体微微前倾,两手支在窗台的边缘,眼睛凝视着玻璃窗外的人来人往,不过心思却飘在何方呢。
一名同样身着军装、面色复杂的、容貌俊逸的男子打开了门。他压着心中的不耐,淡淡地开口问道:
"施上校,您找我?"
那名被称为"施上校"的男子回过头,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落在脸旁,轻轻晃了晃。他如豺狼般的眼睛似乎柔和了一些,嘴角抿起一个细微而不易察觉的弧度,声音暗哑:
"沙缢庆,你来了?你是答应我了吗?你知道的,那老狗儿是不会接受新异派的,在他的手下任命只会感觉憋屈。"
沙缢庆皱起眉,面色严肃。
"你……施常零,我跟你说过了,我是信克,不是狄思恩科。况且,"沙缢庆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但终于还是将声音压得很低地说了出来,"宋淮阳六月就要上位了……不必--"
施常零突然冲上前好几步,握住了沙缢庆的肩,激动地吼了一声:"不!"然后又喘几口气,轻声说道:"我……你难道要一辈子委身于他人手下?!明明凭你我才能可以打造更好的--"
沙缢庆用力掰开施常零如钳的力道的手,冷哼一声,斩钉截铁地说:"不必多言,这事我坚决持反对意见。"
施常零忽然恶笑了一下,沙缢庆顿感大事不妙,刚要转身逃离这个疯子便被人紧搂在怀里。他不断地挣扎,却被施常零用铁链死死束缚住,"咔!"地一声,那链子落锁。这叫人心惊的疯子还用了一团棉布封住了他的嘴,令他难受至极地想要呕吐,因此眼尾泛红。
施常零猛地将沙缢庆推开,沙缢庆站立不稳而摔倒在地。沙缢庆怒瞪着施常零漠然斜倚在圆形红漆木桌边。
施常零蹲下身,歪着脑袋盯着沙缢庆,忽地笑了,说道:"倔强又无可奈何吧,沙将军?哈,不过……"他挑了挑眉,舔了舔尖利的虎牙,"是个冥顽不灵的蠢、货。"
沙缢庆暗自在心里愤懑不平,后悔自己上了这疯子的当。施常零又重重地拍了拍沙缢庆的肩,站起身,以一种又欠揍又桀骜的音调道:"就请沙将军好好享受一下你手底下的犯人的那种屈辱感吧~"
关门声不大,却让沙缢庆心慌意乱。
这下……
可真是惹上不该惹的家伙了。施常零--施上校是谁啊?那是比任氿还要难以对付的赤耳勒斯疯子啊……
而潘世这边的旅途,如前往海燕城时那般,安闲快乐。
潘世一行人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行驶。临汀城在距海燕城大约一百里的地方,一天之内自是无法到达,如果在船上留夜歇息,这海上风湿重,小孩没法儿忍受。掌船的人于是建议去葆春村留一宿,据他所说,葆春村风景秀丽,物产丰饶,是个好地方;他们可以在此逗留几日以购足许多物资再走也不迟。
听了掌船的人的分析,潘世觉得很有道理,便决意去葆春村休整采购。
可未承想,他们所将面临的居然是一大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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