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走到御座旁,伸开双手,拥入江乾的怀里,是暖暖的感觉,就如同是在自己爸爸的怀里。江乾宠爱地摸了摸江月的头,如小时候那般宠着她。
“你再叫一声爹爹给朕听听。”
江月真恨自己,方才还说得出口,这时候却有点哑声了。江月鼓足了勇气,才缓缓说出口。
江月:“爹,爹。”
“哎!”江乾欣喜地应了一声,江月总能给自己带来惊喜。从登基到现在,可没有谁再敢这样称呼自己,就算是自己的枕边人,也总是陛下陛下的叫。
江乾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充满了好奇,他刮了刮江乾的鼻梁,笑道:
“你跟朕说说,你为什么敢叫朕爹爹。”
果然,江月还是猜中了,人们似乎都离不开那条法则,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江月骄傲地嘟了嘟嘴。
江月:“他们都说我是爹爹您最宠爱的女儿,他们都叫您父皇、陛下,我如若跟他们一样了,那哪能体现出我是爹爹您最宠爱的女儿呢?”
江乾又哈哈笑道,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
“好一双伶俐的嘴巴,简直跟你母亲一模一样!”
江月:“那跟爹爹就不一样吗?”
“跟朕也一样,颇有朕当年的风范!”
江月指了指江乾座下的龙椅。
江月:“爹爹,我能跟你一起坐在这张椅子上吗?”
江乾的脑海中一阵强光闪过,又回到了十年之前,那时江月才刚刚学会走路,江乾依稀记得,那是江月第一次来到养心殿的时候,江乾那时还记不起她叫什么名字。
“喂!你认识我吗?”江月两只小手叉在腰上,江乾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是问朕吗?”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当然是问你了。”
“让朕猜猜你是谁的女儿。”
“你是贵妃杨氏的女儿?”
“不对。”
“那是谁的?”
“我娘亲是皇后。”江月趾高气昂地说道,江乾恍然大悟,他将江月抱起,这时,江月从怀里伸出了一块糕点。
“母后说父皇您日理万机,我就从母后那里偷偷为父皇您偷来了一块糕点,你快偷偷吃了,别让母后知道。”
江乾闻言哈哈一笑,夸赞道:“真是个有孝心的孩子。”江月看了看江乾坐着的龙椅,“我能和父皇您一起坐吗?”
江月:“爹爹?”
江月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看着江乾,征求江乾的意见。
“能,当然能。”江乾今日的回答与十年前的回答如出一撤。
江月得到了江乾的允许后,便小心翼翼地坐在江乾的身旁,江月明白,江乾对自己是开了天大的恩,如若是别人,早被诛九族了。不过,正因为自己不是别人,所以江月才敢这么大胆。
难道皇帝就不是人了?深宫之中,有时候更是寂寞,身旁都是心怀鬼胎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
“你昨日去周家没被欺负吧?”
江月:“从来都是女儿我欺负人别人,哪能让别人欺负我?”
江月骄傲地表示,还带着一点自豪感。谁让她出生在皇家呢?又得皇帝宠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江月紧接着说起周卓,她明白江乾可不想再听她吹牛呢,点到为止,该说正事了。
江月:“女儿昨日去周府拜访,周老太爷一切都好,只是近来感染风寒,卧病在床,但是爹爹放心,我到榻前看望了,周老太爷病的不是特别严重,兴许不日便能还朝。”
江乾面带思索,噢?生病了?这么说,是被朕气病罢朝的?还是说这老狐狸又在玩什么花样。前日看着身体还健朗,还有力气将他的顶上乌纱丢到那石狮子上,要说病,谁能相信呢。
江乾内心如明镜似的,周卓病了,那明日自然是要请病假,而周英必然也会向朕告假,理由是照看年迈父亲。
江月看到江乾陷入了沉思,便不敢再打扰,只是静静地在一旁为江乾研磨以及为他整理桌上杂乱不堪的奏折。
江月在养心殿待了一会儿,便从养心殿中走出。江乾实在是太忙了,才聊了几句,便又埋头批注奏折,看来这皇帝也不好当。
王公公看到江月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真是佩服这位公主,方才陛下龙颜震怒,她竟然还是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
“方才二公主真是把老奴吓死了。”王公公跟在江月的身后,向江月吐槽道。
江月:“嗯?你敢偷听我和陛下说话?”
江月故作严肃,王公公立马伸出手掌就要给自己掌嘴,江月调侃道:
江月:“好啦,逗你呢,免了吧。”
王公公才与江月走了一会儿,便看到迎面又走来一名老太监,王公公连忙破格扯了扯江月的衣袖。
“老奴给二公主请安。”
请安的太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盛公公。盛公公又向王公公请礼,二人相视一笑:
“老奴见过大总管。”
江月:“有什么事吗?”
江月印象里似乎不认识这位盛公公啊。
盛公公笑道:
“二公主,皇后娘娘听说您现在在宫里,便差我来请您到凤栖阁坐一坐。”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江月虽是不情愿,但是毕竟是皇后娘娘,而不是江敏,今日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
江月:“既然如此,就劳烦盛公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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