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那个女孩儿,是孟哥原来想收的徒弟,但后来没给郭老师说,今天,他决定了,收了,开门后,他看到了苏离夏,看了她一眼,道:“进去吧”“师父,你去哪?”“带你师妹去拜师”苏离夏愣在那,师妹?好啊,不是很好吗,那个女孩儿要成为她的师妹了,她应该开心啊……
看着孟哥渐渐远去的背影,她不明白,原来那个温柔疼她的师父去哪了,苏离夏鼻子一酸,回了房间,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坐在地上小声啜泣,伤口很疼,往外渗着血,不一会儿,衣衫就被鲜血染红,她委屈,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偏偏她最信任的师父不相信她……渐渐的,苏离夏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师父,我为什么不能收她啊”“没有为什么,不行,还有,你想过小夏会怎样吗?”“我……再收一个没关系吧……”“孟祥辉!你这喜新厌旧是跟谁学的!你知不知道小夏她……”师爷没有往下说“她……怎么了?”“你知道昨天我为什么不打你?”孟哥摇了摇头“那天,小夏来我这,她说,她替你受罚,一个十五岁的姑娘,替你受了八十戒尺,四十藤条,她说你对她很好,还说你最近腰疼,怕你受不了这罚,我倒没觉得你对她有多好!”孟哥愣了,师爷接着说“你想要的那个女孩心术不正,你觉得小夏真的会泼她水吗?”孟哥想了一会儿,就对师爷说:“师父,我先走了”“嗯”然后孟哥以光速回到家,就去敲苏离夏的门,门被反锁了,孟哥就去找备用钥匙,开开门后,看到的是已经头脑发昏的苏离夏“小夏!”“师父……”孟哥颤抖的将苏离夏抱起来“师父错了,师父错了,以后不会了……”“师父,疼,好疼……”孟哥看向了苏离夏的后背,已经鲜血淋漓,孟哥将苏离夏抱到床上,后背几乎没有好地方了,淤青、伤痕,想着原来这应该是自己身上的伤,孟哥心里满是内疚“小夏,下次不要这样了,这次师父错了,上药,好不好?”苏离夏点点头,随着药物的挥发,苏离夏赶到背后凉凉的,身后的火被扑灭了,她睡着了,睡的安稳,因为,她知道了,师父,不会离开她……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过去了半年之久……
这天,德云社的众人们正要一起聚餐,但三个小孩却不显得很开心,这顿饭,不会让她们吃安生的,刘诗云今天一定会来,就冲着墨氏驳了她的面子,今天,也不会让她们吃好这顿饭。
小孩们知道,但是,师父师叔们好不容易齐全的吃一次饭,她们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不去,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让股份了。
“小夏,你怎么不吃啊,你最爱的红烧排骨”孟哥说着就给苏离夏夹了一块排骨,苏离夏点点头,她吃不下啊,这场仗,打不打得赢还不知道呢,就在这时,一道女声传了过来“哟,在这儿呢”也不过就十五六岁,确是刘氏总裁捧在心尖尖儿上的女儿,师叔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进来的人,不算惊艳,但好看还是有的,刘诗云看了看墨悠禾,刚想说什么,外面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刘小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来我的地盘找人,也得先告知我一声啊”三个小孩儿猛然抬起头,只见年若澜慢慢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年若澜,师叔们都愣了,二爷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年若澜,她瘦了,瘦了好多,年若澜带了一副银边眼镜,显得冷艳了许多,不知道为什么,她显得很虚弱,面色有点苍白,刘诗云先是惊讶,随即又恢复正常,道:“哟,年小姐,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没时间跟你聊废话,滚出去”“要是我不呢?”“刘氏的合同现在在我手里,我随时都可以让老头子签了,但,你要是惹我,上亿的项目,你不想让它折在你手里吧?”“你!”毕竟上亿的合同,刘诗云也不敢胡闹,只能悻悻地走了。刘诗云刚一走,年若澜就撑不住了,用手扶住了门框,一脸痛苦的捂着腹部,林知沐见状,抓紧走过去把她扶住,道:“年若澜!上次没死,你就觉得老天很眷顾你了是不是?!你信不信你再这样过两天连严叔都救不了你了!你……我跟你说,迟早有一天你得把我气死你信不信!年云深呢?那个混蛋现在怎么没影了!”林知沐真的怕了,前两天,年若澜给她打了电话,让她过去,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年若澜倒在地上,腹部的口子往外出着血,雪白的衣服被大片的染成红色,她的手臂、腿、手,凡是能看得见的地方都是伤,半年来,她对宁氏母女忍耐着,本来到了最后,一切都应恢复正常了
可谁能想到宁母恼羞成怒,用水果刀刺了年若澜,命悬一线,因为这一次,年若澜被诊断出了骨癌,但比较幸运,还是早期,治愈的几率还很大,这丫头刚手术完不到一个星期就跑出来了,真的是把她的头都快气炸了,粗口都爆了……
师父师叔们都愣了,没死,是什么意思,年若澜将手从腹部拿开,不出意外,血,红的扎眼,苏离夏赶紧叫了救护车,不一会儿,年若澜就到了医院,二爷他们也过来了,三个小孩焦急的在外面等着,十几分钟后,年云深匆匆赶来了,林知沐一看见他那火就上来了,把手机塞给苏离夏,对着年云深上去就是一巴掌,年云深被打懵了,师叔师父们也吓了一跳,林知沐骂道:“年云深,我不是让你看好她吗!你死哪去了?”年云深刚把公司里的事情处理完,就接到电话说年若澜出事了,刚到就被赏了一巴掌,他也还懵着呢,反应过来,刚想发火,但随即又沉静下来,的确,他没有看好年若澜,于是没有说话,林知沐也就没管他,气呼呼的站在一边,这时大夫出来了,三个小孩儿赶忙问怎么样“伤口恶化了,不过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患者现在这个情况,真的不能再让她折腾了”林知沐点点头“谢谢您,我知道了”医生走后,栾队赶忙来问怎么回事,林知沐含糊地回答了一下,没有说真话,年若澜不让她有什么办法?
栾队和师叔们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二爷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盯着病房门,半年来,他想了很多,渐渐的,他觉得年若澜走这件事背后的事情并不简单,而且,三个小孩儿总感觉好像在瞒着什么事……
久不发话的年云深说道:“我进去看看她……”林知沐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向别处去了,年云深走进去,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年若澜,眼眶微微湿润,他轻轻握住年若澜的手,沉默了一会儿,用颤抖的声音轻声道:“阿澜,哥哥……对不起你……”好像,年云深一直懂年若澜,又好像毫不了解她,年若澜的病,身上的伤,好像都与自己有一定的关系“哥哥……对不起你”他现在也只能在年若澜睡着的时候道歉,以此来让自己不那么愧疚,当初,母亲让他好好照顾年若澜,他呢?一次次让她绝望,他不配当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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