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爷爷:人言果然不可轻信。唉。
只见那刘毛贼脸上红彤彤的,五官皱成苦爪状,看着十分狰狞,显然是被体内的火烧的分外难受。
夏爷爷:名字是假,动机也是假,来这儿做什么到哪里去,住所也是假,你说你说的话你哪一句可信,哪句都是掺假的,你到底叫什么?说!
刘贡安:爷!爷!我错了我错了!你这火烧的我难受,能不能让它停下来呀?!
夏爷爷:你只要再说一句真话就可以让它停止。
刘贡安:好好我说您问您赶紧问!
刘贡安:等等我还是先把之前悠问我的那几句给通通说了吧,
刘贡安:我叫刘贡安,的的确确是叫刘贡安,不是共同的共而是上贡的贡,也不是马鞍的鞍,而是,一世长安的安!
火烧火燎的感觉终于在体内平复,他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大口喘着粗气。
夏爷爷:看来你说的是真话了,继续吧。
刘毛贼开始不断打量旁边的两个娃娃,然后在转眼瞧自己面前这老爷子,心下叹了口气,终于准备全部都坦言,不过说的话听着都颤颤巍巍的。
刘贡安:我,这儿我是跟踪这两个娃娃来的,我……来这儿是为了杀他们,取他们的心。
他面色突然扭曲,体内又传来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面色肉眼可见的变红。
夏爷爷当即就揪他耳朵,
夏爷爷:兔崽子还想着说谎呢吗你?
这刘毛贼连连解释,
刘贡安:别别啊,我说错了啊,刚刚口急说快了,是是杀那女娃子,取那女娃子的心脏。
他的面色再次由红转白,哭丧着脸抽抽巴巴地说,
刘贡安:我,我取这女娃子的心是因为要练成不老神丹。
夏爷爷:不老神丹?听这玩意儿名字就有点不靠谱,你继续说,你为什么要练这个,为了自己长生吗?
刘贡安:不,不是的,唉,我家孩子他得了一种怪病。本以为没什么指望了,前几日突然来了一道士,与我说了这不老神丹的药方。我,我这才不得已去做的。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呀,听着再不靠谱我也没有办法呀。
夏爷爷:什么叫没有办法,你为了自家孩子的性命就能去杀害无辜?你给我说说那破道士到底开了什么破药方。
刘贡安:那药方详细点说,就是取各味稀有灵草半钱,然后再辅以马血一两。用上好的青铜器为容器将这几味药材煮沸约莫三日,待水分蒸发,沉在青铜底的那一层凝固的黑膏揉搓成形就是神丹了。最后服用也有讲究,需得配上一未及十周岁的女娃心脏一枚作为药引。
夏爷爷当即就火大了,
夏爷爷:这破道士是出来害人的吧,还什么不老神丹,他是怎么骗的你,你怎么就这么信了他?
刘贡安: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当时其实我也问了他,他与我说他学的这门道术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分,这药方在我之前从没传给过其他人,说这是我应得的天机,是我前世造下的福分。
夏爷爷:啊呸。难不成他说这女娃子的心取的也是天经地义的?取这女娃子的心,那这女娃子的命数就该是如此吗?
刘贡安听他说完这句话,十分惭愧的扭过了头,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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