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玩躲猫猫吗?
这样吧,我让你十秒。
十秒之后,嘿嘿。
子弹不等人哦……
“马哥,确定没弄错吧?”严浩翔拿着资料反反复复的看了又看,随后震惊的抬起了头。
“嗯,严叔给的资料应该不会错。”马嘉祺也瞟了一眼那个册子,冷不丁的应道。
“可是……”严浩翔声线忽然变得颤抖了起来,瞳孔也逐渐放大:“对方可是职业狙击手哇!”
春风吹过,旁边一棵树上好不容易长出的嫩芽又被吹到了地上,鸟儿在窝里轻叫着,仿佛在为它感到惋惜。
马嘉祺的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缓缓闭上了双眸,长又浓密的睫毛遮在了眼睛上,用不被察觉的声音叹了口气。
“那也不能留。”马嘉祺语气平静,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行吧……”严浩翔见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能耸耸肩,表示自己毫无办法。
马嘉祺嘴角一勾,正准备出发,却被严浩翔拦下了。
“马哥,我爸说了,这次的任务不能让你瞎动手,需要我指挥。”
严浩翔目光看向马嘉祺的时候,十分的坚定,与刚刚那个胆怯的少年貌似不是同一个人。
“好,我知道了。”马嘉祺没有反对,只是咬了咬牙齿,同意了。
“既然这样,好好的跟他玩一场游戏吧!”严浩翔一个冷笑竟穿透了人的心。
“好啊,浩翔,你觉得躲猫猫如何?”马嘉祺也难得的笑了,从马丁靴里拔出手枪,在手上翻转的玩弄着。
“正有此意。”严浩翔轻笑。
“耀文的痛,就让他们百倍奉还!”
阳光正出,少年踱步于林荫小道,手中的银枪舞动,视死如归的决心涌动心头。
“刘耀文,看着,通往地狱的血色玫瑰即将盛开,你安心吧!”
“好戏……开始了。”
亲眼目送着宋亚轩的飞机起飞后,张真源傻傻的站在原地,待了很久。之后还是丁程鑫拍了拍他,他回过了神。
“我没事,走吧。”
这倔强的身躯真的一点都没有改变,明明很难过,却要装作没事的样子宽慰别人,从来都不曾想过自己。
丁程鑫鼻子忽然有点发酸,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宋亚轩走之前,悄悄的跟他说,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张哥了。
一开始,丁程鑫还没有明白宋亚轩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是谁呀?哪里轮得上他们来担心,明明从来都只有他关心别人的份儿。
但是现在,丁程鑫明白了。
正是因为这份坚强,才让张真源不得不将软弱藏匿,留给别人的是笑容,留给自己的是倔强。
就像是寒风中傲立的花朵,任由风吹雨打,任由阳光暴晒,却仍就咬牙坚持,丝毫不肯言败。
简直就是孤高任赏,却在背后暗自抹泪。
“亚轩也走了,我们也回去吧。”张真源控制住了自己想哭的欲望,活生生的把到了眼角的眼泪憋了回去,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嗯,张哥,你回去的时候慢点。”看着张真源转身的背影,丁程鑫不由的有些担心他那软绵绵的脚步。
“我没事。”
笑容似水,又如阳光照射,柔软且温暖,却惹得人心寒。
回到家后,张真源捧着一个相框,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相框里的四个含笑的少年。
他们是那么熟悉,可……为什么会感觉这股熟悉中透露出更多的是陌生呢?
张真源吸了吸鼻子,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如今,耀文离开了。
亚轩也走了。
曾经那四个少年现在只有自己和马嘉祺了。
眼看着陪伴自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去,只剩下一个稚气的少年,每天托着腮,还在幻想着未来,坚信着曾经他们许下的誓言,独守起了整个山城。
张真源每天都在眼巴巴的盼着宋亚轩回来,盼着他回来以后笑着对自己说:“一切都还没变啊!”
只是无论是在未来的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甚至余生也好,张真源永远也等不到这句话了。
命运本就无法改变,人间一趟,少年终会成人,誓言终会破灭。
只愿人心未死,仍旧繁华于世,只望余生无悔。
愿此后的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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