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门铃被按响的那一刻,原本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四个人,在一瞬间支棱了。
马嘉祺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准备去开门,丁程鑫也跟了过去。
贺峻霖和严浩翔两个人双手支撑着桌子,拼命的伸长脖子,想看看门口的人到底是不是陈泗旭和张真源。
“来了。”
马嘉祺调整好状态,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打开了。
门外,张真源眼尾微红地站在那,马嘉祺四下看了看,就是没看到陈泗旭。
丁程鑫也环顾了一圈,又瞥了一眼马嘉祺,嘶,怎么感觉没看到陈泗旭,这个人反倒是有一点失望?
“就你一个人吗?”
马嘉祺试探地问。
“不我一个人还能有谁?”
听到这个回答,屋内的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这……表白失败了?
嘶,这也不能啊!之前俩人暧昧成那样,怎么看都是互相喜欢的吧?
失败了?不可能啊!
“张哥,你……”
丁程鑫长了张嘴,愣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什么?”
张真源不明白,为什么从他刚刚一进屋起,这四个人的氛围就怪怪的。
“你刚刚……呃……严浩翔你问。”
马嘉祺也思来想去,就是没想到怎么问妥当,干脆就把这个难题抛给了严浩翔。
“啊?”
严浩翔原本刚坐下,就被马嘉祺忽然抛过来的问题问懵了,又下意识的弹了起来。
“我……那啥……张哥啊,你拒绝他了?”
啧!
马嘉祺、丁程鑫和贺峻霖瞬间无语。
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吗?如果这么直接的话,我们还要你说?
马嘉祺非常无语。
这无厘头的话,没有参与,他们刚刚的讨论,谁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啊?
“啊?”
果不其然,张真源被他一句话问呆住了。
什么拒绝了?拒绝谁了?
“不是,你们从刚刚开始都在说些什么?”
张真源很不理解,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是那个,陈泗旭表……”
严浩翔话说到一半,贺峻霖在一旁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严浩翔,我劝你闭嘴。”
贺峻霖一边捂着他的嘴,一边小声的在旁边咬牙切齿。
“小张张,刚刚泗旭把你叫过去干嘛?”
马嘉祺带着张真源进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问道。
“嗯,我来就是准备跟你们说这件事情的。”
张真源唇角动了动,两只手的大拇指交叠在一起,都快要把手指抠破了。
“你说吧,我们听着。”
看出张真源心情不好,贺峻霖松开了捂着严浩翔嘴的手,语气轻柔地说。
“明天……你们有计划吗?”
张真源抬眸,挨个看了看他的几个兄弟。
“没有啊,原本准备今天晚上来定接下来几天的行程的。怎么了?”
丁程鑫问道。
“嗯……陈泗旭要出国治病了,明天我们一起去送送他吧。”
张真源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地让自己的声线听着平稳。
“啊?怎么这么突然?”
马嘉祺显然很是意外,一下子站起身,震惊道。
“嗯,毕竟他的病情实在是难以控制了,必须尽快安排心脏手术。”
张真源懂事地笑了笑。
听到他的话,马嘉祺等人沉默了。
他们本来认为,张真源终于遇上了一个可以永远对他好、可以永远照顾他的人,原以为张真源终于不用被迫懂事时,那个被他们给予厚望的人竟然还是要离开他了。
严浩翔看着张真源,很是为他伤心,甚至都快掉眼泪了。
“那你怎么办?”
马嘉祺攥着拳,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手心,他吸了吸鼻子,在那一瞬间,他竟有了窒息的感觉。
他真的好心疼张真源啊!为什么老天对他这么不公?
“我?乖乖在中国上大学,乖乖等他五年……没关系,他说过,等五年他就会回来的!”
张真源说这句话时,眼睛清澈的就像孩童一般,那种不谙世事的童真此刻却显得如此之傻。
看着张真源仍抱有许多期望的样子,他们更是心疼了。
换心手术成功的机率是很大,但是陈泗旭的病情到底有多严重,张真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万一……只是说万一,万一他没挺过来呢?万一他连手术那一天都撑不到呢?
到那时,张真源怎么办?
“我知道,抱这么大的希望不是什么好事,但如果连希望都没有,那泗旭要怎么才能好起来呢?”
张真源就像是看穿了他们的想法似的,温柔地笑了。
“那在他走之前,你有没有什么想对他说的话?如果有,明天一定要告诉他,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丁程鑫走到张真源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嗯,也是,不要留遗憾……”
张真源低下了头,深邃的眼眸透露着重重心事。
“好,既然如此,为了不要想那些伤心事,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休!”
说着,严浩翔从茶几底下拿出几瓶啤酒还有几罐白酒,并给他们一人拿了一个高脚杯。
张真源先是一愣,但很快又反应了过了,他淡淡地挤出一抹微笑。
“好,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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