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执拗不过刘耀文,他确实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形形色色的过路人都在不约而同的注意着闹出不小动静的地带。无法,马嘉祺终于还是松了被自己捏的渗出些许薄汗的车把手,顺从地上了车。
车上一片死寂,看起来刘耀文并没有带任何人一起来郑州,连来的车子都是初见时自己被迫请上去的那辆使用次数不多但是过于扎眼的那辆大奔。
马嘉祺害怕自己。刘耀文有些烦躁的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后干脆全部渡进了马嘉祺的嘴里。
马嘉祺这种人从小到大都是乖巧懂事的,哪里接触过抽烟这种事,这会儿确是被刘耀文逼迫的不得不接触了。
副驾驶上的人被放开后,捂着胸口咳了许久,连眼角都呛出几滴泪来。刘耀文看过马嘉祺失控不自持的各种模样却仍旧抵不过这样的画面在眼前再现的危力来得猛烈。
“不带我回你家看看。”
刘耀文是故意的,他果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马嘉祺本就咳得难受,喉管泛着淡淡得血腥味看起来像是医院里再熬不过一年的病秧子。可就是这样,还是被刘耀文不怀好意的话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连抬眼表示不满的资格都不被允许。
“刘耀文,我们的事情拜托不要牵扯上我的家人。”
这似乎就是这个人的底线了。刘耀文被这话莫名的梗住,思绪飘荡到车窗外,飘到了他们跌宕不安的十年里。
马嘉祺总是这样,对他是如何都行,但是只要碰上他的家人就会像是得到了什么惊人的勇气一般和刘耀文不顾一切的对峙。
刘耀文从前自然是不懂马嘉祺的脾性,他恶劣得要命,用尽了各种手段折辱了身下的人后还要说些不中听的话来让人更加破碎,最好能就这样烂进泥土里。
马嘉祺通常没有力气去反驳这人,大多数的情况里他都被刘耀文当做面团一样的来回搓揉捏扁,压根没有机会去思索说话的人嘴里究竟带着多么大的恶意。
可是总也有失控的时候,马嘉祺偶尔也受不了这样无止境的折磨,反抗躲避着让人别再继续讲下去却被刘耀文用家人反复的要挟。
最严重的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刘耀文看着马嘉祺浑身发颤的模样再次陷入了混沌的困境里,他俩不是什么金玉良缘,没有小说般的开头更不该去渴求什么天长地久这样荒唐的念想。
“刘耀文你不要逼我。”
对了,最严重的那一次马嘉祺也是这样用从茶几上随手拿来的水果刀没有半点犹豫的划伤了那只刘耀文爱得不行总是在情动时勾住自己脖颈的右手,用着从嗓子眼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气音对他这样恶狠狠的说着。
真是无情啊。
刘耀文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变成这幅鬼样子,他倒是宁愿还是一开始那样,不至于看着马嘉祺真变成满目疮痍的另一个人。
“别这样说乖宝,带我见见阿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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