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出事了,直觉告诉马嘉祺应该不算小事。
刘耀文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这样的表情马嘉祺只有在刘老爷子出事那会儿才看到过。
莫名的心悸,刘耀文当夜告别了马嘉祺一家就搭乘最近的一班飞机回了北京。马嘉祺看着那人的背影,感受着门外呼啸而起的风声有种置身于其中的错觉。
“刘耀文你在哪?丁程鑫进医院了,明天动手术,快回来吧。”
刘耀文知道电话那头的对象是谁,他却不敢让扭头来看情况的马嘉祺也知道。
像是潘多拉秘密的宝盒,如果被打开就会引来接连不断的麻烦。
年少时的喜欢不是错误,可因为这样的执念伤害到他人却是不可推卸的责任。
马嘉祺曾经被他当作牺牲品,这个事实是连刘耀文自己都没法坦率面对的存在。
“阿祺,我先走了。”
刘耀文走后的半个月内陷入了失联的状态,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梦境,是自己构造出来缝补伤疤的一场完美的犯罪。
马嘉祺在老家的几天都很心不在焉,马母看得出却不知道如何去开解。诚如马嘉祺自己说的那样,他天性便是不爱表达的,有些话宁愿烂在肚子里也不愿意说出来让别人替他烦心。
可我们不是别人,是家人。
他的父母也曾经这样斩钉截铁的告诉自己,马嘉祺看着马母担忧的眼神自觉不该,便整理了下情绪回了她一个微笑以表明自己目前的状态。
这样的敷衍显然是不会起多长时间的效果的,在春节的第七天马嘉祺买了回杭州的机票。
“血也输完了,人也醒过来了,我可以走了吗?”
刘耀文看着床上虚弱的人睁开了眼睛又在他的注视下漠然的翻了个身看上去像是只要如此便能隔绝两人所有的联系一样。
丁程鑫是狠心的,却不算有错。
喜欢是讲你情我愿的,这个道理刘耀文现在才明白。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丁程鑫时那种强烈的感受如今想来也许只是小孩子无聊的攀比心理罢了,只是后来他喜欢上丁程鑫后演化成了种不得不拥有的执念才会如此。
丁程鑫不会对自己有感情,因为他们俩个太相像了,他们同样的缺爱同样的需要被爱。
那会儿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外来的与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哥哥无微不至的关心里头肯定有爱的因素,后来才想通,丁程鑫只是把他当做了生命中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阳光灿烂的时候的点缀,阴霾笼罩的时候就该成为累赘。
走向彼此的路都是堵塞的,还讲什么喜欢呢?
“耀文,妈不是那个意思。”
刘母会低头,刘耀文倒是真的觉得稀奇了起来。可是他能够理解的,毕竟刘母的朋友并不多,丁程鑫的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别人能陪她说说话。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的小孩出了事,换成谁也会着急的。
“就当作是秘密吧,哥,我们是相同血型这件事。”
刘耀文走后,丁程鑫才迟钝地从侧边挣扎着起身,等到外头的医生护士一股脑的冲进来时才发现手上输液的针头已然陷进了更深处的血肉里。
“哥,我来保护你的秘密,不会有人知道你是熊猫血这件事。就算有,我也会好好保护你的,因为我和你是相同的血型。”
耀文,有些事终究得过去,哥也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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