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
马嘉祺:“跟你说啥了?”
丁程鑫:“不知道啊。”
丁程鑫:“说什么刘耀文床底下有什么东西。”
丁程鑫仔细的回想也终究是没想出来江秋时到底说的是什么。
丁程鑫:“信号不太好我也没听见她说的啥。”
马嘉祺:“害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马嘉祺:“估计是拿这个威胁耀文儿吧。”
马嘉祺:“这种事儿已经很平常了。”
丁程鑫:“你咋知道的?”
马嘉祺淡定的打开与江秋时的聊天记录,手指一划只见里面一片全都是视频通话都翻不到顶。
马嘉祺:“因为她这种时候都会打给我。”
马嘉祺:“可能是这两天觉得我没有威慑力。”
马嘉祺:“所以才打给你。”
丁程鑫:“准备好接受一天5.6次的电话轰炸吧。”
马嘉祺以过来人的身份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扬长而去。
丁程鑫:“……”
原来是这样,被迫判官司的工具人罢了。
……
于此同时,江秋时休息室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世纪之战。
刘耀文紧紧地捂住江秋时的的嘴,生怕她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江秋时“唔唔唔我要说话萨凯喔。”
江秋时“别逼我咬你。”
这五个字在刘耀文耳朵里听的非常清晰。
但他就是不松。
刘耀文:
电话挂断,他终于松开了手。
被人压着的感觉真的很痛苦,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江秋时现在承受的重量就像千斤压顶般,她根本承受不住啊,刘耀文是吃了什么才能张这么高这么重的啊,他们俩明明吃的是一模一样的东西啊。
真是搞不明白。
江秋时“刘耀文,你打算什么时候从我身上起来?”
江秋时“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很重啊。”
江秋时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从地上站了起来,还不忘埋怨着刘耀文的罪行。
江秋时“真的是。”
刘耀文摸着自己的嘴唇,有点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
他竟然亲到了江秋时的脸颊。
然而她又跟没事人一样,他又不好说什么让气氛变得尴尬。
刘耀文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反复播放着自己的唇划过江秋时脸颊的片段,以及自己压在她身上闻到的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喉结不由自己地吞咽了一下,紧接着耳根子猛地一下子变红,连带着这份不可言喻的心情,蔓延到滚烫的脸颊上。
江秋时“起来啊,又发什么楞呢?”
江秋时再一次非常无奈的用手在刘耀文眼前晃着。
刘耀文:“你……你就没感觉到什么吗?”
刘耀文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江秋时“什么?”
显然江秋时并没有联通他想要传达的那部分加密电波,江秋时始终还处于未连接成功的状态。
刘耀文:“就是…比如…诶呀……算了。”
刘耀文欲要跟她说明刚才的情况,但又看她好像真的没有察觉到的样子,想要开口却又把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江秋时“你话别说一半啊?到底怎么了啊?”
刘耀文激起了江秋时为数不多的好奇心。
刘耀文:“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
刘耀文:“你别问了。”
这人怎么还和自己生上气了,看着刘耀文渐行渐远的背影,江秋时疑惑的摸了摸脑袋摊摊手。
算啦,随他去吧,奇奇怪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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