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时“那你想怎样?”
宋亚轩:“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睡。”
江秋时“?”
江秋时“你不是已经天天赖在我床上不走了吗?”
没办法,自从她屋子里的门锁换掉了,她屋子的房门就对这个别墅里的七个主人就完全隐形。
细想想也就马哥端牛奶进来的时间候敲个门,其他人就把她的房门视作为空气。
真的是太肆意妄为了。
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她的房间都快成别墅里的观光景点了。
宋亚轩:“那当然不一样啊。”
宋亚轩:“今天去我的房间。”
宋亚轩举着一根手指沾沾自喜的说道。
江秋时“那和在我的房间有什么区别吗?”
别墅里宋亚轩和刘耀文是室友,也就是说他们两个睡在一起。
可前几天他俩都赖在她的房间里不走。
所以区别在哪里?
还有。
这些人总是找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来搪塞,让她不得不让他们进来。
比如说一天坏三次的热水器。
一只会把一米八壮汉扑倒的巨型牧羊犬。
还有总是要为无理的说辞背锅的的倒霉室友。
江秋时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明明都有自己的房间而且面都那么大,为什么非得来她这个杂物室改造的间里挤?
真是搞不懂。
宋亚轩:“我和刘耀文有个惊喜给你。”
江秋时“但愿不是惊吓吧。”
江秋时盯着宋亚轩喜气洋洋模样,嘟嘟囔囔的说出这句话。
宋亚轩:“啊?你刚刚说什么?”
江秋时“没事,谢你呢。”
宋亚轩真的以为江秋时在道谢,他开始又不好意思的摇头晃脑。
宋亚轩:“希望你能喜欢。”
这句话一出江秋时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她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喜欢的。
……
江秋时叼着个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躺在野餐垫上晒太阳。
一阵烧烤的香气钻入鼻腔,让她对这本不太感兴趣的野餐突然来了兴趣。
江秋时“丁哥,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丁程鑫:“嗯,估摸着还得个三分钟。”
江秋时围着丁哥马哥那伙最靠谱的人转,想着能提前尝个鲜,却没想到危险一已经潜伏在她的身后了。
虽然说是危险对翔哥的劳动成果很不尊重。
严浩翔:“来来来,我这的肉串好了。”
严浩翔把有点烫手的肉串签子擦了个干净,递到了江秋时手上。
江秋时看着面前有点黑黢黢的肉串,又抬头看了看一脸期待的翔哥。
“为什么最先被迫害的总是她呢。”
你以为江秋时在犹豫要不要给翔哥面子。
不不不不不。
她在想着这一口下去她还能不能活着。
在江秋时的认知里,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她不相信严浩翔,是这个串看上去它就不像是能入口的样子啊。
江秋时开始四处张望这下一个被迫害的人选。
她的眼睛定格在了她温柔脾气好又好说话的张哥身上。
对不起了,张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江秋时“张哥穿串累了吧。”
江秋时“来,翔哥烤的串,快尝尝。”
烫水山芋成功转交。
……
又到了每日谢恩的环节。
今天这几位看着都还挺熟悉的哈,一位是有过长评的,另几位都是最近送过花花的。
小缪在此谢谢各位的抬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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