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我先挂了,晚点解释。”
马嘉祺不得不这么说,因为江秋时正在揪客厅的的金钱橘的果子。
马嘉祺:“住手!”
马嘉祺:
损坏东西是真的要赔钱的,而且酒店里的人都很黑心的。
他还有两卷纸要赔。
又不知道又要被坑多少钱。
但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但心酸马哥滑跪过来的前一秒,江秋时只是把那个小橘子紧紧地攥在手心。
让没马嘉祺感到万幸的是,她没有把那个小橘子揪下来。
马嘉祺:“很贵的,真的很贵的。”
这个金钱橘树这么大一盆,花盆上还有镶着金的字,虽然看不懂写的是哪国语言,但马嘉祺看到它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突然想到飞哥办公室左右护法的那两棵。
好像平时飞哥还挺宝贝那两盆金钱橘的。
虽然飞哥那两盆是假的。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
马嘉祺趁她不注意想慢慢的掰开江秋时攥着的手指头。
虽然他已经不停的的强调着,想让江秋时就此收手,但偏偏事与愿违。
啪嗒一声。
江秋时手里的金钱橘响亮的掉在了地上,换种说法来讲的话,就是她故意让这个小橘子从这么高的地方发出很大的响动的。
可能是酒精的效果,再加上江秋时这个人本身就很虎。
江秋时“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江秋时故作姿态的往后缩了缩。
倒是没看出来可怜,马嘉祺只能从那个狡黠的眼睛里读出来像狐狸般的狡诈。
江秋时“哥哥不会怪我吧。”
她眼睛里满满的写着“不是我干的别骂我,如果你骂我我就再摘几颗”。
勇于承认,死不悔改。
很好,这很江秋时。
马嘉祺:“这样啊。”
马嘉祺:“哥哥怎么会怪你呢。”
马嘉祺:“哥哥只会怪自己来的太晚了。”
江秋时被他从冰凉的地上拉了起来。
马嘉祺:“先别坐地上了,容易着凉。”
他舌头顶了下腮帮,这是压制自己的讯号。
虽然声音温柔的都能滴得出水来,但是现在就连大脑昏沉的江秋时也能听得出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是。
马哥他为什么生气呢。
脸红红的江秋时现在大脑里一团乱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所以干脆她就不想了。
喝醉酒的人能讲什么逻辑呢,只不过想气气马哥罢了,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江秋时
马嘉祺:“快睡觉吧,明天还有录制。”
虽然穿着浴袍睡觉很不符合规矩,但也不得不让江秋时穿着睡觉了,毕竟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对策了。
江秋时“不。”
简单的一个字让马嘉祺抓狂。
马嘉祺:“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整,不睡觉你要干嘛。”
马嘉祺扬起假笑,把手机的锁屏解锁。
简洁的桌面上时钟赫赫写着此时此刻的北京时间。
江秋时“你要干什么去?”
马嘉祺:“睡觉。”
江秋时“那我要干嘛。”
马嘉祺:“睡觉。”
马嘉祺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江秋时“那我们要干什么。”
马嘉祺:“……”
算了,跟她讲什么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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