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属实动摇人。
我打了个哈欠,泛起一丝困意。犯困而泛起的泪花,隐约模糊双眼,于是温客行在我面前就变成一个模糊的影像。
我躺下拉上被子,感受到温暖蓬松舒适的床和被子包裹住我,就好像我是肠粉里的一只虾仁……
逐渐闭上的视野里什么东西过来了……又红又黑……就好像要浇上肠粉的那一勺酱油=-=
我干什么。
松开衣襟披散头发一副做好睡觉准备的模样的温客行嘿嘿一笑,在我被子上方露出一张帅脸。
我……帅也没用!干什么啦!
由不得我不多想,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很想跟他说,你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成年男性,不是十来岁情窦初开的小男孩,虽然十来岁的小男孩也可能并且很大可能因为青春期满脑子对女性有害的黄暴……
温客行:嘤。
我?
温客行在我床边坐下,长发还带着沐浴后的香气,海盐柠檬的气息氤氲在发丝和我的鼻尖。
不得不说是挺好闻。
温客行专注地看着我,漆黑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深邃。
我莫名想起李娟《遥远的向日葵地》里写兔子的篇章。
“红眼睛一闭,天地间就不剩一颗珠宝。”
眼睛下方是充满立体感的五官,刀砍斧削什么的说腻了,上边剑眉斜飞还真得说对。
细腻如玉的皮肤,高高而线条流畅的鼻梁,鲜红的唇色和锋利的唇线,柔和又英气的面部棱角。
温客行的长相确实很对我胃口。四个人里,温客行、于适是帅到我审美点上的,郭麒麟和秦霄贤是清秀端正加个人魅力。
温客行就在那坐着,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颇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温客行:来聊聊天吧!
两人沉默一会,他突然活泼起来。
我打起精神。
我行啊。
温客行:你会说粤语吗?
我会说日常的,不过不全面,还在学呢。
温客行:肠粉怎么说?
温客行开始问起不同粤语词句的发音。
我便一一地答复他。
从肠粉到辣椒酱,从早上到明晚,日常的用词或短句他都很感兴趣似的,问了不少。
这些都好答。
如是十五分钟。
温客行:抱抱怎么说?
我眯了眯眼睛。
这个词可就不太对劲了。或者怎么说,没有那么日常。
我大概能猜出他准备做什么。但并不准备拒绝。
我poupou。
我照例念了粤语的发音。
温客行照着念了一遍。然后坐在床边的他,俯下身来,将因为躺着说话太累已经把枕头垫在背后半坐起来的我,搂入怀中。
我伸手回抱住他,他的脑袋靠过来,放在我的肩膀后,我的脸一侧过去,唇齿刚好在他耳朵稍后一些的位置,眼里看着的是他白玉般质感然而此时微微泛红的脸颊。
我以非常科学的市场经济的逻辑想到,嗯,这要是真玉的话,白玉沁微红,这样美不胜收,市价应该很高吧。总之这美景就在我眼前,长发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又有“正面情感”的可靠约束,我还真不必有太多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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