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看到我就这么惊讶么。
他撇了撇刀尖上的血滴,抬眸冷冷地盯着丁程鑫。
丁程鑫:怎么,你女人真跟别人生孩子了?
严浩翔:不劳你操心。
宋亚轩:那个,翔哥……
宋亚轩:马哥快回来了。
他看了眼手上不存在的手表,自己跟丁程鑫僵持了很久,再这样马嘉祺就该回来了。
严浩翔:你说晚了。
严浩翔怂了怂肩。
严浩翔:他是和我一起回来的。
宋亚轩和丁程鑫的脸色顿时变得一样难看。
马嘉祺:说说吧,瞒着我都干了什么好事。
马嘉祺:玩甄嬛传是吧?
马嘉祺两手插兜,西装裤笔挺,脖子上的领带都没来得及解下。而丁程鑫和宋亚轩双双被缴了“凶器”,不服气地坐在椅子上。
严浩翔:亚轩,你先说。
严浩翔踢了踢宋亚轩的椅子腿。
宋亚轩:我不想说。
那个心口不一的恶人宋亚轩又变回萨摩耶了,而且还是有脾气的萨摩耶。
马嘉祺:丁程鑫,你先说。
马嘉祺踹了脚丁程鑫的椅子,丁程鑫吓了一跳。
他惊讶地看了眼自己的腿,这一脚只是看着凶,他根本没使劲好吗。
丁程鑫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戏精?
丁程鑫:我……
宋亚轩:算了我说。
宋亚轩有预感他要歪曲事实,于是一开口就决定把丁程鑫打入深渊。
宋亚轩:哥,他只是一个利欲熏心、想/爬/你/床的人。
宋亚轩:你为什么费心思和他纠缠不清?
宋亚轩:还瞒着我们所有人。
这番话就像是扔到水里的炸弹,严浩翔微微一惊,立刻看向马嘉祺。
高血种不容相互交杂,两个不同族的血脉不允许互相染指,这是比任何罪都严重的事情。
马嘉祺:我走错了房间,一次意外而已。
马嘉祺:你们不用想太多。
马嘉祺向来敢作敢当,这对他来说不是件丢人的事情。
宋亚轩:听到没,意外而已。
宋亚轩痛快了。
从前他把丁程鑫看成哥哥,再到后来他发现丁程鑫对自己哥哥那点隐秘的心思,少年时的滤镜就碎了一地。
他觉得这人心思太深沉。
严浩翔却不这么想,马嘉祺做事永远那么谨慎,怎么可能走错房间。
丁程鑫没反驳,他抬起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马嘉祺。
那晚不是意外,马嘉祺也没有走错房间,他是想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马嘉祺回避了他的视线。
严浩翔:为什么对外声称他跑了?
严浩翔:他看起来过的可比我好多了。
严浩翔盯着他的脸,在心底试图为马嘉祺找借口,而马嘉祺露出了他最不想见到的表情,歉疚和无奈。
眼神的每一秒对视都被沉默挤压到窒息。
丁程鑫:他问我腰上的疤从何而来。
丁程鑫:我一直没说,他就一直不肯放走我。
丁程鑫:我们没到最后一步,你们大可放心。
丁程鑫不想连累马嘉祺的声誉,他开口打破了沉默,用他和严浩翔才明白的语气问他:
丁程鑫:你也不想被知道的,对吧?
严浩翔:那是我的耻辱。
严浩翔:太相信你而付出的代价。
严浩翔的话不留情面,宋亚轩听懂了他的意思。
连他都是看了贺峻霖留下的那颗玻璃球才知道丁程鑫和严浩翔的关系怎么会急剧下降。
而丁程鑫少年时就对权力的着迷到了这样的地步,放到现在看也令人咂舌。
马嘉祺:别打哑谜。
马嘉祺:你们俩怎么回事。
宋亚轩:我知道凶匙那件事是他干的。
宋亚轩:巧的是我也不喜欢他。
严浩翔:就准备你死我活了?
严浩翔多少觉得有点草率了。
致命的天使刺和那把银质手枪被放到一起,但两个当事人怎么看都像小学生吵架。
严浩翔:我头疼,你们自己解决吧。
外面还下着雨,马嘉祺没来得及开口挽留,严浩翔已经迈了出去。
细雨声淅淅沥沥,地面上泛着久违的水汽味道,雨点不断滴落在他的怀里、发间、肩膀。
他半空洞半享受地在雨里走着,直到衣服被雨水的凉意渗透。
他知道,他再也没有了留在族里的任何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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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奈严浩翔?
江奈你,你怎么了?
江奈正寻思着小啦怎么又溜出去了,听到敲门声赶去开门,再三确认后,确定是被淋透了的严浩翔。
江奈你先进来吧。
他低声道了谢,低头进了这个满是温柔气息的温暖小屋。
严浩翔:你身体还好吗?
江奈在养呢,我的身体现在没法工作。
她穿着月白色的长袖棉裙,手背上有几处打吊针的针口,瘦得手腕骨都突出。
严浩翔:张真源已经…
江奈没事,他的话我不会信的。
不等他说完江奈就急着转移了话题,对张真源那天说的话避之不及。
严浩翔:他说我就是你的前任,是吗。
严浩翔:我来是为了伤害你和孩子。
江奈没有,我忘记了。
江奈的手一霎那揪紧了裙摆,随即笑着否认。
江奈小心感冒,我还是去给你拿条毛巾吧。
说完她马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离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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