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B市突降了几场暴雨,气温也从三十多度跟着下降到了十几度。连续一个星期B市都是阴雨连绵天,隔天就要换洗的衣物在阳台上晾晒了也将近一个星期,还处于半湿半干状态。
蓬小英来回在晾晒的衣物上触摸着,干的收进来,湿的继续放任着不管。舒妍静仔细地冲泡着一杯红糖水,一手握着杯身,指尖捏着小汤勺舀了一勺红糖水送进嘴里,探了探温度,不烫,刚刚好,这才端给半倚靠在床边的白熙手中。
蓬小英:颖儿,你的衣服全干了,我帮你收进来啦。
蓬小英扒着阳台上的玻璃门,探出一颗脑袋,朝里面喊了一声。
杨瑞颖嗯好,麻烦你了。
白熙浅浅地抿了一口红糖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最近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霉运,先是跑步时被一颗飞来的篮球砸中,后又遭受到B市连续一星期突降暴雨,气温大幅度下降,结果昨天睡觉没盖好被子,冻感冒了。千算万算没算到生理期因身体因素提前来几天太探望她,疼得她连动一下都会因血流成河而身亡。
乔真:要不去医务室开点药,不然你这个样子待会怎么去上课。
乔真又拿了个抱枕塞在白熙腰下,看着她略微苍白的小脸,心疼道。
杨瑞颖我还能动,不要紧的。
白熙喝完红糖水,胃里忽觉得暖和了许多,疼的倒也想必之前好了许多,至少从宿舍楼走到教室她还能做得到。
舒妍静边帮她清洗着水杯,边说
舒妍静:干脆我们帮你跟老班请假算了,你好好地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
收完衣服进来的蓬小英,一股脑儿地将一堆衣服扔在了舒妍静床上不管了
蓬小英:她哪是“躺”的住的人,再说了,老班的课你以为能请得掉假的。
舒妍静沉默了一阵。
半晌,她又似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一下
舒妍静:让医务室开个生病证明不就行了,反正白熙这还感冒了,理所当然得留下来好好静养才是。
#蓬小英:舒妍静,其实是你自己不想上课的对吧。
蓬小英双臂抱胸,斜睨了舒妍静一眼。眼神仿佛再说:小样,就你那点小心思老子还不知道。
乔真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回自己的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翻开英语言复习。
下午一点多,白熙怀里抱着一摞子书籍,神色匆匆地走出图书馆,往教室方向走去。蓬小英和舒妍静、乔真比她到得早,发了短信通知她老位置,不见不散。
老班的课虽然和其他老教授讲课的氛围是一样的——枯燥。但来听课的学生几乎是坐满了教室,谁都不想等到了期末考试了临时抱佛脚,那些从来都是混到了大三大四的师兄师姐能做的出来的。他们这群大二生,只有死记硬背地上完老班讲的没一堂课,课后在做个归纳总结,划分重点,几乎是完全可以应对期末考。
到达教室时,还未到正式上课时间,不少同学都在插科打诨,白熙从后门溜进去,一眼就看到后排倒数第三排的座位上,三颗小脑袋凑在一起,她走过去,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随口问了一句
杨瑞颖聊什么呢?远远的就听到小心的笑声。
舒妍静:好听?
舒妍静率先抬起头,问。
杨瑞颖魔音入耳
白熙边整理着今天课上要用到的笔记和笔,边偏头看向乔真放在课桌上的笔记,摊开的那一页,字迹工整干净,条理清晰,一眼望去极其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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