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刚喝了醒酒汤,微微清醒,他看着她的照片,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冷彦紧随着轻轻地走近,说道:
冷彦·冷管家:“二爷,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马嘉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他的双眸早已失去了最初的神采奕奕,现在他的眼睛里面只能弥漫着一丝丝忧郁。
他轻轻地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淡声道:
马嘉祺:“说。”
冷彦不假思索的缓缓开口道:
冷彦·冷管家:“白小姐走的时候还戴着胸针,您应该知道,这枚胸针的重要性,所以要不要找她追回?”
马嘉祺几乎想也没想直接就说:
马嘉祺:“不用,那枚胸针就当我送给她彻底自由的礼物。”
冷彦看着马嘉祺那淡然的表情,如同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她其实也不知道马嘉祺为什么会突然放走白镜栀,也不明白他的用意。
但是马嘉祺既然也做出了决定,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毕竟马嘉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还是有一定把控的。
马嘉祺:“另外,从今天起,我将废除那条家规,另立新规,戴上胸针,她就是马家的少夫人,摘下胸针,她就是自由身,与马家与我再无任何关系,且无需付出任何代价。”
冷彦没有任何表情,也没任何表态,只是这样说道:
冷彦·冷管家:“自从老爷夫人走了以后,您就是这当家之主,而我则无条件遵从您的命令。”
冷彦·冷管家:“只是,你后悔吗?”
马嘉祺闻言看向冷彦,没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反问道:
马嘉祺:“后悔什么?”
冷彦·冷管家:“后悔放走她。”
他听后,讽笑一声,很快,笑容凝固在嘴角变得僵硬,他望向窗外,仿佛在凝视着无尽黑暗中的一份孤独与迷茫。
马嘉祺:“我有后悔的余地吗?我能留住她的人,能留住她的心吗?”
冷彦轻叹了叹气,低下头不再说话。
现如今,马嘉祺也想明白了,他跟白镜栀是永远没有可能的,她的心里永远都没有他的位置。
尽管马嘉祺再爱她,给她再多也没有用。
冷彦·冷管家:“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马嘉祺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冷彦·冷管家:“我们集团旗下的一家分公司好像出了点乱子,可能需要您出面去解决掉这个麻烦。”
冷彦·冷管家:“我已经给您预订了明天飞往巴黎的航班,机票一会儿会有人送来。”
马嘉祺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冷彦动作这么快,而且还更像是着急让他赶紧走一样。
不过最后马嘉祺也没说别的,只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见他没别的反应,冷彦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而马嘉祺此时也在心里作出了另一个决定,过去他做了一些错事,如今想弥补也不见得他们会领情。
他不如就再做一次坏人,跟他们彻底断了恩义,从此狭路不相逢。
只要他们足够恨他,那这样既不会给他们带来其他危险,也能向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证明他马嘉祺从不是好惹的主。
翌日,马嘉祺清晨五点多便起床,独自前往医院探望宋亚轩。
他手中紧紧握着一张牛皮纸袋,似乎在袋中沉甸甸地盛放着某种重要的东西。
名义上是看望,实际上,是有备而来。
推门进了宋亚轩的病房,此时宋亚轩还在睡梦中,没有丝毫的察觉病房进了人。
马嘉祺轻轻地将牛皮纸袋扔在了宋亚轩身上。然后用手碰了他两下。
马嘉祺:“醒醒吧。”
似乎是听到耳边有人呼唤他的名字,宋亚轩不得已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目光在空气中扫过,恰好撞见站在床边的马嘉祺。
他伴随着困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马嘉祺,问了一句:
宋亚轩:“马哥?你怎么来了?”
马嘉祺勾起唇角定定的看着宋亚轩。
马嘉祺:“怎么?不欢迎我吗?”
宋亚轩轻轻摇了下头,回答道:
宋亚轩:“没有,只是有点意外罢了。”
马嘉祺勾勾唇,指了指他被子上的牛皮纸袋,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马嘉祺:“打开看看吧,给你准备的礼物。”
宋亚轩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一个牛皮纸袋,心中不禁生出疑惑,这个礼物为何要用它来包装?
似乎有些不合常规。
但是宋亚轩也知道,马嘉祺肯定不会给他准备什么好东西。
而今天他不请自来,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马嘉祺可不会没事来看他。
宋亚轩轻轻地将牛皮纸袋拿到眼前,解开上面的绳子,从中轻轻摸索出一张寓意着“死亡计划”的纸质文件。
宋亚轩诧异了一瞬,手抖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马嘉祺。
宋亚轩:“马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亚轩知道自己的病情严重,但是大家都不会把死亡摆在明面上说,但是马嘉祺却拿出这张死亡证明,将死亡摆在了宋亚轩的面前,让他直面生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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