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睚眦是怕我拿了玉佩反悔,总的来说就是不信任我,不过这也不怪他,手里总归要有点筹码才安心。
于是我摆了摆手,示意姝予无妨。
季听茵好,没问题。
我把玉佩交给睚眦,却并未注意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打量。
先前这人搅得后宫鸡犬不宁,又当了皇上最珍爱的玉佩,从而触怒龙颜,本觉得这虚设太后跋扈任性,蠢货一个,不想今日一见,却不像他想象中的无用,反而有点脑子。
“什么人?!”
宫门前侍卫提刀作进攻姿态,戒备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跟在我身后的睚眦。
我微微抬眼,挺直腰板,拿出阳刚之气,张口厉声道:
季听茵怎么,哀家的侍卫也要拦?!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
丁程鑫正惬意地逗弄着笼子里的金丝雀,纤长的手指探进笼里,引得鸟儿轻啄。
“回禀皇上,属下正欲刺杀之时,娘娘被一名男子给救下了,那人武功高强,属下着实不是他的对手。”
黑衣人蒙着面,抱拳单膝而跪,毕恭毕敬道,尽管丁程鑫并未看他一眼。
丁程鑫:被一名男子所救?
丁程鑫依旧悠闲地逗弄着鸟儿,看上去似乎兴致颇浓。
他尾音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回皇上,正是。”
丁程鑫敛眉,收回探进鸟笼里的手,抬眸居高临下地望着下面俯首而跪的无用之人。
丁程鑫:废物!
他眸光一凛,眼中的冷意似冰刺般直穿心脏,令人寒颤,黑衣人被吓得一哆嗦,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丁程鑫:既然失败了,还回来干什么?等着朕杀你吗?!
“皇上赎罪!”黑衣人埋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额角密密麻麻布满了些许冷汗。
这时,一太监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禀道:“皇上不好了皇上……”
“说。”
丁程鑫拧眉不满,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
黑衣人见势,默默地松了口气。
太监抚了抚起伏的胸口,咽了几口唾沫,这才急道:“太后娘娘从外带了一名来路不明的男子进宫,声称是贴身侍卫,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好拦着啊!”
丁程鑫闻言,眸中之色晦暗不明,他倒是要看看,这季听茵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丁程鑫:摆驾,慈宁宫。
“嗻。”
我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动了动脖颈。
季听茵醉红楼的那个刺客,是你安排的吗?
随后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四仰八叉地坐着,百无聊赖地望着睚眦,我倒也不在乎形不形象的了,什么狗屁得体大方,那都是束缚人的,要是一直这么装贤良淑德,我不得憋屈死,不管在什么地方,最重要的还是活好自己,别人高不高兴,满不满意无所谓,自己活得开心舒坦就行。
睚眦:……
睚眦望着我这副本性暴露的德行,眼皮子一跳,嘴角狠狠抽了抽,不禁疑惑这和刚刚的太后娘娘是同一个人?
虽然他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依旧面色不改地说道:
睚眦:回娘娘,那人并非属下安排。
睚眦:不过看他的身手,倒像是宫中暗卫。
闻言,我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瞥向他:
季听茵你怎知是宫中暗卫?
睚眦面朝我微微作揖,如实交代道:
睚眦:属下救妹心切,所以先前与之交过手。
我点点头,信了他的话,便自顾自地到了被茶,若有所思地轻呷了一口。
那么照此说来,那名刺客是丁程鑫安排的无疑。
丁程鑫还真是百折不挠,随时随地想取我小命。
“皇上到——”
季听茵卧槽!说曹操曹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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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排雷:此世界男主非洁,洁党慎入哦。
苏沅:亮点:小妈文学,前期:朕要你狗命!后期:今天又是想睡母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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