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要是不想看到你妻子的尸体,就给我放人!
丁程鑫用刀挟持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步步走来,身边并无任何随从,他看了一眼受伤的苏柠乐,眸中冷色更盛。
凶手见状,明显错愕了片刻,从紧张变为慌张:“不许伤害她!”
丁程鑫:我再说一遍,放人。
丁程鑫语气阴沉,手里的刀又往女子脖间送了送。
“好!我放!”凶手出声妥协,十分害怕丁程鑫的下一步动作。
他把烛火放回原位,尖刺立刻停止不再迸发,随后他又转动了一圈烛台,铁门缓缓降落,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睚眦:娘娘,你没事吧?
睚眦连忙扶起我,望着我脖侧醒目的伤口,蹙了蹙眉。
睚眦:可否需要属下背您?
季听茵不必,伤的不是腿,还能走。
我疼得龇牙咧嘴,现在连说句话都困难,扯得伤口隐隐作痛。
待我们走过去后,丁程鑫才放开那女子,他看到苏柠乐一副受伤虚弱的模样,连忙将她打横抱起,眉眼间满是心疼。
丁程鑫:乐乐,再坚持一会儿。
随后,他转而硬声喊道:
丁程鑫:来人!把人缉拿归案!
密道口立马涌现出一群人将凶手扣押住,看装扮似乎是锦衣卫。
直到安全出去了,丁程鑫始终一脸担心地抱着苏柠乐,至于我嘛,他一眼都没瞧过。
一切结束后,所有人快马加鞭回了宫,丁程鑫第一时间宣了太医,但不是为我宣的,他没日没夜地待在苏柠乐的寝宫照顾她,我这和蔼可亲的母后他都不曾过问一句。
我的脖子被一圈圈的绷带包成了个粽子,动也动不了,不能低头也不能摇头,只能一直保持目视前方的动作,世界突然不精彩了!
季听茵睚眦。
我坐在榻上,僵硬地朝睚眦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往我这边靠了几步,垂首作揖:
睚眦:娘娘有何吩咐?
季听茵过来我帮你上药。
睚眦突然惊慌,头又低了一寸:
睚眦:不必劳烦娘娘,属下可以……
季听茵少废话,让你过来就过来。
睚眦婉拒的话被打断,他左右为难,但我的命令又不好不服从,于是在原地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咬了咬牙。
睚眦:……是。
他朝我走过来,我起身扶着他的两臂,将他摁坐在榻上,使得他更慌乱了:
睚眦:娘娘使不得……
季听茵坐好。
睚眦觉得坐在我的暖榻上不妥,正要起来,我又将他强行摁了回去。
我拿过姝予送来的药膏,毫不客气地解了睚眦的衣服,白花花的胸膛展露无遗,性感矫健,线条分明,我看直了眼,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殊不知睚眦耳尖泛起了不知名的红色,撇过脸有些羞赧:
睚眦:要不娘娘,属下还是自己来吧。
我收起不正经的视线,把目光放在了他左肩的伤口上。
伤口很深,仿佛一个圆形窟窿,汩汩流着殷红的鲜血。
季听茵你是因为救我受的伤,总得做点什么我心里才过意得去。
我捏起湿毛巾,细心地为他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再把药膏涂抹上去,抬起指腹轻柔地摩挲抹匀。
睚眦一愣,原本伤口还疼得厉害,现在竟被这温热柔和的触感吸去了全部注意,耳根更是烧得滚烫。
睚眦:可是,娘娘也是因为帮我才受的伤。
我一边细细上药,一边不在意道:
季听茵我的没你严重,擦掉了层皮而已。
睚眦望着我认真的眉眼,眸色不易察觉地染上了几分暖意。
他正打算说什么,门口突然不合时宜地站了一道身影,嗓音带着一丝嘲弄:
丁程鑫:朕来探望母后,不知是否扰了您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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