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罚我的贴身侍卫去洗恭桶,也不知道丁程鑫抽的哪根筋!
我今天可比昨天清醒多了!
季听茵姝予,随哀家去趟辛者库。
姝予:啊?
我和姝予一同来到皇宫最底层,还没走近远远就闻到了味儿。
“参见太后娘娘——”
太监宫女们见我来了大惊失色,连忙停下手上的活,跪下磕头。
我赶忙摆了摆手。
季听茵免礼免礼,你们继续做你们的。
我背着手故作巡逻,随后四处张望睚眦的影子。
季听茵人呢?
正当我想抓个太监问问时,姝予突然指朝一个方向,欣喜地出声:
姝予:娘娘,睚眦在那儿!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正背对着我们刷恭桶,他手法生疏,甚至略带嫌弃,掌事太监在一旁指指点点,面露不耐。
“就算你之前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但是到了这儿就得听杂家的!给我好好刷,刷不好不给饭吃!”
“一个粗老爷们,以为自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公贵族么?做这副清高的模样给谁看?!”
他这辈子从没被狗奴才如此刁难过,更是没有接触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睚眦捏着桶刷的手发紧,他忍着嫌恶,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令人作呕的恭桶。
季听茵放肆!
掌事太监和睚眦闻声同时朝我看来。
季听茵谁给你的胆子教训哀家的人?!
我的声音洪亮有力,震慑得那太监冷汗直冒,“扑通”一声就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太后娘娘恕罪,是……是老奴有眼无珠,罪该万死,老奴保证下次一定给睚眦大人挑最轻松的活儿,娘娘宽宏大量,还望饶恕老奴之过!”
我勾了勾唇,把目光转向睚眦:
季听茵小睚眦,你跟哀家说说,今天你要刷多少个恭桶?
小……睚眦?他愣了一下,随后如实回答道:
睚眦:两百个。
季听茵什么!两百个??这可是远远超出了一人一天的量!
掌事太监不敢抬头看我,我刻意加重语气,吓得他瑟缩了下身子,连连磕头:“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季听茵行了。
我不耐烦地打断。
季听茵不是喜欢压榨员工吗?今日这两百个恭桶你若是洗不完,哀家就派人把你扔进粪池里洗洗澡!
季听茵睚眦,走!
我拉过睚眦的手,眼也不抬地直接越过了那太监,太监反应过来后,身后立马传来凄厉的求饶声,听声音鼻涕都快哭出来了:“娘娘饶命啊娘娘,老奴做不到啊……!”
刚出了辛者库,手就被睚眦不着痕迹地甩开了。
我顿时有些疑惑。
只见睚眦把手藏进衣袖里,垂眸躬身道:
睚眦:谢娘娘解围,只是属下的手碰过恭桶,不干净。
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呢。
季听茵我碰的是你,又不是恭桶。
季听茵再说,你被罚我就已经很内疚了,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我染风寒是身体原因,怎么能怪在你身上,丁程鑫也真是……
我暗自嘀咕,心里吐槽了丁程鑫不止千万遍。
睚眦眸光闪了闪,低声问道:
睚眦:娘娘的风寒……可有好些?
季听茵已经好透了!
季听茵行了快走吧,你确定要一直站在辛者库门口?
睚眦:可是,刷恭桶是皇上的旨意……
季听茵哀家现在就要带你回去,他能拿我怎么样?我是他妈,他有意见也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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