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眼前一黑,提前为未来的自己默了个哀。
虽然国家有明文规定,Alpha强吻Omega是犯法的,Alpha强吻Enigma却并不构成犯罪。
但是他强吻的人是王诺源。
这特么比犯罪更恐怖!
王诺源此时并不知道他丰富的内心戏,眼皮一掀,开口提醒道。
王诺源:能先起来吗?我手麻了。
用一只手支撑起两个人的重量这么久,不麻都是奇迹了。
身上的人几乎是瞬间就站了起来,结果不知道是因为起身的动作太大,还是刚刚吻的时间太长脑子缺氧,刚一站起来就脚下一软,整个人往下砸了去。
成功与往上起身的王诺源摔成了一团,两人双双滚到了地上。
张真源……
好不容易两人起身整理好衣物仪容,萦绕在他们身上的信息素也消退得差不多了。
除了王诺源下唇上那一抹明显的咬痕,其他倒是和他们来之前的原状一样。
张真源瞥见他唇角边的破皮处,耳尖微红,小声说。
张真源:今天谢谢你了。
王诺源打量了他一眼,见少年脸上的潮红已经完全褪去,露出原本白皙清秀的脸庞。
这张熟悉的脸往常在讨逮他的时候对着总有那么几分讨厌,现在再看,他居然觉得还挺顺眼的。
该死的临时标记后遗症,这就开始起作用了?
对Enigma无效!(除命定伴侣外。)
王诺源抿着唇,淡淡说了句“不客气”后,转身走了。
看着修长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走廊尽头,张真源才小心地呼出一口气。
没想到,之前王诺源平日里看着那么生人勿近的模样,私底下还挺乐于助人的。
他正感叹着,院服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看了眼手机上的备注,丁程鑫是打来的。
接通了电话,那边立刻传来焦急。
丁程鑫真源,你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丁程鑫:我从星源给你买了定制的抑制剂过来,但是天源和血源在打仗,估计还得明天才能到学院,你能坚持住吗?
丁程鑫要不给诺源打个电话吧,让他过来……
张真源:不用了,我没事了。
张真源连忙打断了丁程鑫的话。
张真源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用给我送抑制剂过来,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张真源:所以用某种抑制药物帮我暂时压制住了,而且我这次易感期来得不是很猛烈。
丁程鑫没事了?怎么会呢?
丁程鑫:你不易感期吗?
丁程鑫不解地问道。
我朋友送我去了医务室,那个医生说之前也遇到过我这种情况的。
电话那边似乎长松了一口气。
丁程鑫那好吧,我先去看嘉祺。
张真源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他走了出去看了看四楼走廊外的天空,碧蓝如洗的空中有两只不知名的鸟儿挥着翅膀飞过。忽而又起了一阵风,吹得走廊外的银杏树叶沙沙作响。
美好的天气,美好的一天。
张真源叹了口气,拍了拍院服裤腿处的灰,转身从上楼梯,走进了三楼的教室。
正在欣赏贺峻霖同桌严浩翔看他回来了,讶异地问。
严浩翔:张哥你去哪儿了?一中午都见不到人。
张真源我……肚子有点疼,去了趟医务室。
严浩翔:不严重吧?要注意身体呀。
张真源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眼睛却不经意地往后面的座位看过去。
平日里端正地坐在那里的某人,此刻却吊儿郎当坐在那儿睡觉。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看过来的目光,王诺源也睁开眼睛往他这儿瞥了眼。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的一瞬间,张真源连忙心虚地转过头来。
王诺源瞧见他别扭的小动作,唇角微抿。
因为不太放心张真源,从天源后是丁程鑫亲自开车来接张真源。
丁程鑫担心地问了张真源几句,被他应付着过去了。
丁程鑫还是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提前呢?
马嘉祺:是啊,最好还是再去检查一下吧。
张真源拗不过他俩,也只得点头,嗯了一声。
今天是周五的医院人来人往,到处都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张真源坐在等候厅的椅子上看着手机中真乖的照片,等他的检测结果出来。
请1932号患者到5号专家会诊室就诊。
张真源看了看不远处的走廊,有些庆幸丁程鑫和马嘉祺正卿卿我我。
他寻着门牌号,走进了会诊室。
房间里不大,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等他。
男人戴着副金死眼镜,椭圆形的脸看起来挺和蔼的大概25岁左右挺可爱的。
龙套你好,您是张真源先生吧。
张真源:是的。
龙套易感期提前……分化异常……信息素与腺体异常各项指标……
医生扶了扶眼镜,脸上的神情也随着口中念到的越来越多的异常而变得越发凝重起来。
龙套:你这……情况有点复杂呀!
张真源嗯。
张真源从第二次来次分化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跟正常人有很多不同了,他都已经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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