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你放心,且等我几日,出了府我便找机会将你要出来。
龙套:多谢公子。
两人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相伴长大的了,感情自然也深厚,又是马嘉祺母亲留下的人,他自然不舍。
……
龙套:公子,您拿这个只要将这个送给长公主殿下吗?
马嘉祺:嗯。
听着马嘉祺肯定的回答,一旁的秋菊也是微微瞪大了双眸。
龙套:这可是夫人留下,要公子送给相伴一生的人啊……
龙套:留给钦定儿媳的,公子难道当真……
秋菊话还没说完便被马嘉祺打断了,肯定了一遍自己的决定又拿起了一旁的荷包绣起来。
马嘉祺:好了,我说了这些不要再提了。
马嘉祺:我已经决定好了,这也是现下最好的去处了,只要她能将答应我的事做到,我怎么样又何妨。
龙套:公子……
秋菊哽塞一声却没再继续开口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了。
马嘉祺则是在秋菊再次震惊的眼神中又从那盒子里拿出一捆金线来。
那是她阿娘母族那边带来的,本来说是要等他成婚亲手给他绣鸳鸯荷包,给儿媳绣手帕的。
可惜阿娘去了,现下他便绣吧。
马嘉祺扯出金线穿针,在荷包上手法并不生疏地绣着,虽是男人家,但他也不是完全不会针线活。
府里明面上不缺他吃食,可偶尔父亲有事出差他们便没有什么好下场,家中后院是那个侯府主母掌管。
也有些冬日衣物破烂需要缝的时候,他不愿阿娘操心担忧,总是会自己深夜里点着油灯就悄悄缝不好。
恢复不了原因,但不细看还是看不大出来的。
龙套:公子手艺真不错。
龙套:那公主殿下可真是上辈子烧高香了,才能遇上公子这般好的人,又捡了狗屎运纳入府中。
说道纳入府中秋菊顿了顿,赶忙又不开口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一副任处罚的模样。
这男子被纳,说是侧驸马,实际上和寻常男子地妾又有什么区别。
怎么说也算不上光荣的事,对于他们这种大家族来说娶妻纳妾的,更何况他家公子还是嫡子,说是耻辱也不为过。
龙套:公子,我……
马嘉祺:一般般吧,不过勉强绣出了个模样而已。
马嘉祺:天色也不早了,你下去吧自己收拾收拾也早些睡了。
马嘉祺:我这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
对于秋菊刚才说的话,马嘉祺只是轻描淡写的略过了,丝毫不提。
龙套:是。
秋菊低着头缓着步子踏出房门,在门外关门之际又深深地朝门内那坐在烛台前孤寂的身影望了一眼。
马嘉祺:这只也好了。
马嘉祺将两只修好的荷包举起,通过烛光那金线闪着耀眼的光辉,细细打量在光下还有着五彩的辉映,神奇美丽急了。
就是那鸳鸯的成色差了几分,不然简直就是极品。
外边的天已经黑透,四处只有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窗外,看着挂在树梢正上头的弯月,马嘉祺不由想起来那个一身素衣抱着他在树下轻拍哄睡,唱着小曲的温柔女人。
马嘉祺: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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