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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信手拈来地操作,丁程鑫三两下就驱出了镇北侯体内的蛊虫,就是比乐宁公主体内的那只大了一倍不止。
乐宁公主看见那团白花花的大肉球从鼻子中钻出,还渴望地朝那熏香蠕动时没由的生理性不适,险些一口呕了出来。
乐宁公主:这是什么。
乐宁公主:好恶心,呕~
看着乐宁公主干呕的模样,丁程鑫把玩着蛊虫在内的熏香炉子,恶趣味的勾了勾唇角。
丁程鑫:公主殿下,这个你应该最熟悉不过了。
丁程鑫:毕竟你体内本来也有一只,还朝夕相处了应该有不少时日吧。
丁程鑫:说了公主殿下还得感谢我,是在下帮你解的蛊呢。
乐宁公主这才想起来自己与镇北侯中的是同一种蛊,想着自己体内也是这种大虫,方才解蛊的时候不会也是这样聪自己的鼻子里钻出来吧。
不敢想像,险些真的一口呕了出来,都到了嗓子眼不过又被憋回去了。
那感觉……
……
镇北侯府主母:不!
镇北侯府主母:该死!你怎么会知道!
看着蛊虫出了镇北侯体内,被暗卫控制住地镇北侯夫人一瞬间猛烈地挣扎起来,面色扭曲的怒吼十分恐怖。
一边哭一边发了疯似的挣扎,不过却不能移动分毫,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暗卫捏在手里。
镇北侯府主母: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是你!都是你!
镇北侯府主母:我当初就应该心狠点,让你与你母亲那个贱人一起去死!
镇北侯夫人将沈一一坏她好事的结果,怪在了马嘉祺头上,觉得是他看不惯找来的沈一一做帮手。
一旁昏迷了一阵的镇北侯也不止何时悠悠转醒,捂着心口缓缓起身,一脸错愕又心痛地看向镇北侯。
镇北侯:你……
镇北侯:柔儿竟是被你给害死的……
镇北侯:镇北侯夫人也没想到镇北侯如此快就醒来了,连忙急声解释。
镇北侯府主母:侯爷!
镇北侯府主母:你听我解释,这是他们逼我说的,为的就是挑拨离间。
镇北侯府主母:他们居心叵测啊。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想狡辩,镇北侯能坐到这个位置也不是被骗大的,自然是不信的。
镇北侯:行了,别说了。
镇北侯:我都亲耳听见了,我就说短短这几年,柔儿的身体怎么愈发不好,原来是你这个毒妇下的手。
脑子一下清明了,许多事情都想通了,也有了很多疑惑。
为何他当初会突然对苏氏好,为何这么多年他能对柔儿母子二人近乎不管不顾,为何没有丝毫关心,为何忽然变心。
从前以为是变心了,遇见真爱的那种感觉从心里蓬勃愈发难以控制。可这会儿为什么又不同,他发觉他心里竟然从始至终都是柔儿,那这个苏氏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的这些疑惑在看见丁程鑫手中的蛊虫和联系到自己方才昏迷在地时,都迎刃而解。
好歹是朝廷命官,走南闯北见识广阔,对于这种东西自然也是有些见闻认得的。
镇北侯:这……
镇北侯:你当年……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他就说,他怎么会突然变心。
怎么会冷落他的柔儿忽略他的嫡长子,明明当初她俩是那么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那么如胶似漆我。
因为那个女人全都破灭了,他和柔儿也永远的阴阳两隔。
镇北侯:早知如此,我当年怎会同意你进门!
镇北侯:我就算是死,也断不会让你进来陷害我的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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