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侧驸马,镇北侯府递来请帖。
马嘉祺:镇北侯府?
马嘉祺听下了正在翻看账本的手,抬头一脸疑惑地盯向前来禀告的家仆。
确认真的是镇北侯之后,马嘉祺还是将信将疑的拿过了请帖仔细查看,直到确认无误确实是镇北侯这才相信没有搞错。
镇北侯,现在算得上就只有他那父亲了吧。
他的那对儿女现在都还当不了家,还没有资格代表镇北侯府给长公主府递请帖。
从前镇北侯府与长公主府从没有过交情,这请帖只怕是冲他而来的,只是为何请他呢?
马嘉祺想不通也不打算去想,正准备回绝了的时候却被踏进去地丁程鑫阻止。
丁程鑫:马哥。
丁程鑫:要不你还是回去看看吧。
马嘉祺:?
马嘉祺:最近没空……
丁程鑫:再不回去可能以后都见不到咯~
马嘉祺的话音还未落下,又被丁程鑫接下来的话直接惊得停顿,那双好看的眸子深不见底眉毛紧锁,紧紧盯着丁程鑫笑靥如花的脸庞。
马嘉祺:你什么意思。
对上马嘉祺严肃认真的表情,他也事无辜地摊了摊手,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散漫模样。
丁程鑫:别这么紧张嘛。
丁程鑫:我又没干什么,是你那个后妈……
马嘉祺:她怎么了!她不是走了嘛?
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马嘉祺急匆匆地打断追问,真是无奈啊。
怎么这么心急,不像他。
丁程鑫:是啊。
丁程鑫:是她之前下的蛊,在你父亲体内蛰伏多年已经危及心脉了,强行赶出心脉受损时日无多。
丁程鑫: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马嘉祺:你当时怎么不说。
马嘉祺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但脸色阴沉地像是能滴出水来,双瞳里映射出他的心事重重。
丁程鑫努努嘴,只是又无辜地摊了摊手。
丁程鑫:怪我咯?
丁程鑫:你们又没问我。
片刻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补上了两句。
丁程鑫:不过不驱出来时间也不算多了,顶多撑个三五年。
丁程鑫:你那后妈应当也是不知道的。
是的,按照她那爱镇北侯如命的性子,怎么会这般让他英年早逝。
估摸着也是胸大无脑,蠢笨让人给利用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但他已经没心情去计较那么多了,整个脑子乱哄哄的一团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定定地盯着手上金色的请帖,双手用力的指尖泛白,请帖边微微皱起。
马嘉祺:给镇北侯府下拜帖,明天去。
……
严浩翔:你怎么又来了。
严浩翔:不忙?
严浩翔盯着手中的书头也不回地搭话,沈一一趴在一旁不厌其烦地招惹他。
沈一一:你理理我呗。
沈一一:啊喂!
沈一一:严老师?
沈一一:严哥哥~小严严~
严浩翔面上依旧没有表情,低着头,碎发下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地转向一旁灵动的少女,他的余光仿佛独属于她。
尽管他满脑子都是母亲和他都考虑的身份之别,却依旧被沈一一烦的不行。
无奈抬头,一把抓住了她调皮一直把玩拨弄着他发丝的小手。
严浩翔: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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