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一:算我的心肝小宝贝,我的爱人,我最最最喜欢的人,我最最最敬佩的老师。
沈一一没脸没皮地嘟着嘴笑盈盈地看向他,惹得他满脸羞红又不止作何说话,只是略微恼怒又无力。
严浩翔:你真的是……
本来严浩翔已经扒拉开了沈一一的双手转过身来,这下又被她一把搂住精瘦的小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脯前蹭着。
沈一一:真是什么。
沈一一:不知羞耻?
沈一一: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啊,要什么羞不羞耻。
沈一一:我要羞耻的话你还能被我追到手?
……
镇北侯:来了啊,祺儿。
久违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忽然响起,让踏入屋内的马嘉祺一瞬间僵住麻了一阵,不知几时这个称呼都要在回忆里忘却了。
不过短短半月,镇北侯就从那个孔武壮实的中年人变成了这般两鬓斑白的老态,看上去沧桑了十岁有余。
看来丁程鑫说的果真不错。
马嘉祺:嗯。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来这一趟,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复杂的紧,特别是现在亲眼瞧见了他这副模样更是为难。
这些年他与他没有交流早没了父子之情,他又是间接害死他娘的帮凶,按理来说他应该恨他,可他却做不到。
倒也不是说做不到,或许不知道他是被下蛊之前他是怨恨的。
了解实情过后就放下了怨恨,再后来又得知他大限将至也是被害,他又释怀了。
不过说要他原谅,他依然做不到。
至于为什么要来……他也回答不上来,或许是应了丁程鑫那句,怕后悔留下遗憾吧,如果这就是最后一面了呢?
马嘉祺:叫我来什么事?
镇北侯:回家看看你。
现在的马嘉祺再也不用忍气吞声伏低做小了,大大方方气质尊贵优雅,那是来自沈一一给他底气。
从容不迫。
到了这个地位,他基本已经不用看他人的脸色了。
马嘉祺的变化他看在眼里,从他的穿着谈吐上也能看出他在长公主府上的地位,想来是不错的,镇北侯满意地点了点头。
镇北侯:好…好…好。
镇北侯:你过得不错就好,不然我也无颜下去见你母亲了。
听见他猝不及防提及他母亲,马嘉祺蹙眉正想开口又被带着打断了。
镇北侯: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有些东西要给你。
马嘉祺:什么东西?
镇北侯将两个一大一小的匣子推到他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个小匣子,表情无比温柔。
镇北侯:这是你母亲给你绣的鞋还有荷包,都是留给你成婚后穿的,象征着她的心意和祝福。
镇北侯:原先被蒙了心一时没记起。
镇北侯:可惜你母亲没机会能看见你成婚,东西你就收着带回去吧。
马嘉祺:那这个是?
马嘉祺看着那个箱子就好像看见了他的母亲,大着肚子坐在床边的油灯下,一针一线地密密缝着,时不时还把手温柔地放到肚皮上抚摸。
满脸温婉、满足的笑,期待的他的降生、成长。
镇北侯:你回去打开看了就知道。
镇北侯:好了,就这样吧。
镇北侯:我不太舒服,小李送送侧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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