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生了心病,她的感冒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好,眼见就到了她该去电台说相声的日子。
难得没有拒绝师伯们送她的好意――以她现在的状态,骑去电台,估计得死在路上。
本子是之前就写好的,比起电视台,电台明显宽松了许多,只要不出原则性的大错误,基本都可以过。
秦夭夭不想在电台表演,一是收不到观众反馈,二来电台离他们的小剧场实在是远了些,路上稍加耽搁,就会影响小剧场的演出时间。
但她现在确实需要这份钱,来填小剧场现在的窟窿。
进了播音室,她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张鹊。
“你也……”
张鹊看着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了这是?”
“有点着凉。”秦夭夭原本以为还是只有自己一个,这才摘下了口罩,结果多了一个人,脸上便露出了些难色。
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张鹊叹了口气:“我抵抗力还行,不用站着了,坐吧。”
秦夭夭嘴硬:“我也没想什么。”
“行行行,是我想多了。”随口应和着她别扭的话,张鹊失笑,要是再晚几年,他大概会用一句话形容秦夭夭――老傲娇小公举了。
距离开始还有一会,秦夭夭索性跟他闲聊起来:“你怎么来了?”
张鹊瞥了她一眼,不答反问:“听说你开了个园子?”
“张公子消息挺灵通啊,”秦夭夭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了这个消息,流露出意外的神色。
“所以,还缺演员吗?”
秦夭夭笑得眯起了眼:“原来是为了求职啊~”
张鹊在心底叹了口气,其实他想问的是,她到底找到自己的捧哏搭档没有,毕竟之前在面馆,他俩的合作,真的默契,甚至让他在之后,跟文工团给他安排的临时搭档合作的时候怎么都不得劲。
似乎真的是心有灵犀的默契,秦夭夭很快收了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别拿我打趣哦,演员我是真的缺,远的不说,就说我,现在都还是在台上说单口呢。”
不等张鹊回答,她自己先摇了摇头:“不过,你现在在文工团,捧的都是铁饭碗,真舍得砸了跟着我混?”
“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混!”张鹊给了她个脑瓜ben儿,突然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过于熟稔,一时愣住了,反倒是秦夭夭眨了眨眼,大大方方地趁他发愣还了回去:“这还不叫混?”
“除了你这么个怪胎,别的体系内的演员,有几个看的是我们这些个下海的?”
张鹊撇了撇嘴,这倒也是。
两人还要再说,玻璃外的导播却示意马上要到他们了,两人对视一眼,配合的收了声。
说相声之前,尽管知道观众们根本就看不见,秦夭夭还是左手压着右手,眼睛直视着前方,抱拳拱手,就是一礼。
只有旁观者知道,那一刻,不论是秦夭夭,还是她身边看着她的张鹊的眼底,仿佛都在发着光。
蠢作者:我写这一篇,其实想告诉大家,这门艺术其实发展到现在很不容易,还有很多传统艺术没有等到它的“郭老师”,现在已经只能在博物馆看到他们了,结果写的刹不住车了,估计篇幅要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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