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铁的徒弟,面对师父爱的铁拳都得跪。
虽然师父岁数大了力气小了些,但秦夭夭还是大声呼痛,喊的张在歧愣是没敢下更重的手。
范在野也被她这副活宝像逗笑,也不好再耷拉着脸,索性借着收拾东西的由头,躲了出去。
见他出去了,秦夭夭才收了笑,凑了过去:“师父,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小小年纪,今天基本功练了吗?练功去!”
张在歧避而不谈,作势轰她,秦夭夭练了这么久,脸皮早就厚的堪比城墙,也不怕他这纸糊的老虎,更是觍着脸凑近了自家师父,坐在了师父脚下,仰着脸冲着他笑:“师父,你就跟我说说呗,我都开始替您效力了,再说了,我拿您当我亲爷爷,盼着替您分忧呢~”
点了点她的脑门,张在歧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才低头跟她说话:“师徒关系……当年多牢靠,结果,当时都给打成了糟粕,说是封建压迫,咱们俩关上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们做好自己,不忘本,我也不图你能有多孝敬我,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传下去,也便罢了……”瞥见秦夭夭不赞同的眼神,张在歧哪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你是个孝顺孩子,不代表别人也是,把自己做明白就得了,天下人千万事,挨个都管,你管的过来吗?”
说着,他叹了口气:“几次三番,我也冷了心肺了,以后……你就是我关门弟子了,再收徒,可就不是渊字辈了,你啊,也到了可以收徒的时候了。”
“凤鸣九天……”秦夭夭不自觉咕囔了这句自己深铭于心的辈分。
“是啊……凤鸣九天……真是好寓意啊……”张在歧沉吟着,喟叹,“可惜……师祖起名的时候大概没想到,相声竟然沦落到了这般境遇吧……”
见他神伤,秦夭夭连忙叫了一声“师父”,张在歧心神恍惚,这才收回了心思,瞥她一眼:“做甚?”
“您给起个名字啊,我也是新辈分,哪好越过您去?您就给起个响亮的,寄托期望的,我听着。”
张在歧吃过的盐比她吃的米都多,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我?我现在就希望你能立的住!”
“那您就起个带立字的!”秦夭夭说着,抽出他往日里修身养性用的笔墨纸砚,替他安排周到,“等您写好了,我给您裱起来,挂堂里,让您的徒孙们都好好看看!”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在歧沉吟片刻,还是接过了笔,笔尖蘸饱了墨水,在纸上一挥而就四个大字――“鹤立云霄”。
龙跃在渊,凤鸣九天,鹤立云霄。
搬家那天,张在歧亲自蹬梯子摘下了剧场的老招牌,郑重地把它交到了秦夭夭手里:“总归,希望我还能看到它在被挂上的一天罢。”
秦夭夭小心翼翼地将它用一块布严严实实的裹好,既是答应,亦是承诺:“会有那么一天的。”
“乔迁之喜,是喜事,都哭丧着脸干什么,”毫不客气在自家徒弟屁股上踢了一脚,范在野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圆圆的脸上满是笑容,“我不相信这个臭小子,不过夭夭我还是信得过的,咱以后盘个更大的地儿。”
秦夭夭重重点头:“好,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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