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常年游历与世,入宫不过数年,可却从来没有听闻过,这皇宫中有什么重宝,若是非要说皇宫中的重宝,也只有那传国玉玺罢了。”
宁雅雅一听,连忙慌了神。
“不!宁老头虽凶狠,却也十分有原则,他不喜皇宫中的生活,一心想闯荡江湖,逍遥快活,可…却不知为何,五年前却突然隐匿于江湖。”
司马聂怀心一沉,他知道自己的话让她为难了,可无论真相如何,他都不想让雅雅在受一点伤害,明日他必定前往皇宫,一探究竟。
司马聂怀将身上的披风摘下,反手将其披在宁雅雅的身上,整理了下衣领这才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夫君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夫君吧,天色不早了,外面风大,夫人回去休息吧。”
说罢,司马聂怀拽着那封密信,向书房走去,宁雅雅停在原地望着司马聂怀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复杂,他从没想过给予这个男人任何的麻烦,可是她做到了,到头来她也只能做个什么也不能做的傻瓜,等待着别人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想着,手将身上的披风暗自握紧了几分,随后消失在了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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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了早朝,傅温颂本想回寝在补一个回笼觉,可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烦躁之既便坐起来身,一回头便看到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长叹了口气起了身。
罢了罢了,自己选择的路,怎么说也不能撒手不管。
傅温颂将奏折举的老高,嘴里叼着毛笔,单手扶着下颚,看似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阅读,实者半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本想放下折子,继续回到床上,就算睡不着起码也比现在舒服,可转眼想到今日大臣们那着急得到批奏的样子,傅温颂不禁打了个激灵。
“皇上,史部尚书求见。”
傅温颂一听眼睛瞪的溜圆,自上次将李庆派去暗中观察公孙府后,他见到李庆的机会可为是少之又少,倘若他不来见,傅温颂理所当然的认为公孙府确无动静,可他这么一来,傅温颂倒是有些担心是何缘故了。
“快宣!”
“史部尚书李庆拜见圣上。”
刚刚还一身慵懒气息的傅温颂一下子也精神了起来,他将身旁人都差遣开,为了方便隔墙有耳亦为自己行个方便。
“嗯!平身,李尚书,可是有事禀报啊?”
“回圣上,微臣自接到圣上密事后,便一直派遣人员在公孙府外潜伏,前几日确实没有任何异样,除了几个出来买菜的嬷嬷,无可疑人员进出,不过…就在今日丑时,有一个家丁离开了公孙府,来到皇宫外徘徊许久,随后于一宫内婢女私自见面并交换了一个信封。”
傅温颂一听,笑出了声,这景国探子不会无计可施,将希望全部寄托于懿贵妃了吧。
“只有这些?”
李庆一听也慌了神,声音也有些战战兢兢,小声的回了句是。
傅温颂下意识的咬着毛笔,心里也琢磨着这件事的用意,可这从公孙府出来的信送到宫中,除了懿贵妃,可再无其他可能,可他就是觉得奇怪,若这信是公孙大人写给懿贵妃的,那这个景国探子也真是沉得住气啊。
“坏了!李庆速速返回公孙府,那景国探子必会利用公孙大人爱女心切,偷偷将密报送出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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