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山脚下
“聂将军,此番行程众将士们皆骑马赶路,马匹皆在薛将军家中的茅草屋,可却未有多余的马匹,而且骑马是否不便?”
司马聂怀非常清楚默生再说什么,他在担心琴柳,可琴柳的身手,司马聂怀在清楚不过,若说他骑马不便,司马聂怀觉不相信。
“无妨,琴柳姑娘跟我骑同一匹,务必在天亮之前赶回洛阳。”
见司马聂怀如此,默生便不便多问,带着军队先一步离去,司马聂怀则与琴柳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琴柳在一旁显然听到他们的对话,待默生与千名将士淡出视线后,向司马聂怀的身边挪去。
“臭呆瓜,你…居然愿意跟本姑娘同骑一匹吗,是不是不想让本姑娘离你太远呀?我可说清楚,我可不喜欢大叔。”
司马聂怀听着琴柳在身旁叽叽喳喳的很是烦闷,若不回她,指不定怎么折腾。
“你想多了,由于你目前身份不明,你…不得离开我身边半步。”
琴柳撇了撇嘴,听到司马聂怀的话很是不满,突然刚刚在打斗中留下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视线逐渐模糊,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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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傅温颂缓步走入大殿,坐在那熟悉的龙椅上,听着万人敬仰的呐喊,许久没有站在那个致高处的他,竟头一次感受到了皇位的震撼,他是当今圣上,受万人敬仰与崇拜,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这龙椅给众人带来的畏惧与无上的权利,他甚至不知上朝两年,为何今日才发觉,傅温颂好像渐渐明白国师对于皇位的执着。
“众爱卿平身…”
傅温颂习惯性的望着右边第一排的人儿,当看到的不是他所期望看到的人时,心情有些烦躁,虽明知道薛尘峰已出发去银雪茶坊,司马聂怀也在回宫的路上,可不见二人,傅温颂的心中总是觉得缺少什么,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看向那个方向,心却早已飞出了殿外。
傅温颂无心上朝,只好将大臣们送来的折子下朝后,带回书房仔细观看,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瑶城日收入已超过往年的一倍?这李太守还真有点本事,难怪父皇会把瑶城太守全权交给他,仔细想想,这李庆纨绔十几年,李太守还可受百姓如此爱戴,若这李庆肯与李太守学习。相毕往后必成大器,果然啊,贤才真是可遇不可求。”
傅温颂合上奏折,仰着头思考,他自登基已有两年之久,思想与政治方面早已不是当初那个19岁的少年,两年之久除了薛尘峰与司马聂怀之外,他多多少少也多了不少心腹,若说当年国师一案,宫中不易大动干戈,那现如今,发动政变岂不是再好不过?
傅温颂想了想,还是决定傅温颂与司马聂怀回宫后才做打算,政变非同小可,一步错步步错,若因为如此而使朝纲倒戈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他想,他与别的帝王最不相同的地方,八成就是兄弟相残了吧,可虽如此,却同时也让他感觉到孤独,可他从未想过,若大哥,二哥未夭折,四弟也于他一般大,他的命运也许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可无论如何,都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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