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回到国师府,悄悄来到书房内的密道,见到眼前人单膝下跪道。
“主人。”
国师俯视着瞧了他一眼“刺杀任务怎么样了?”
“主人,原本一切准备就绪,谁知突然闯入了一名大臣,说要商讨击退胡人之事,二人便离开了后花园,见此属下只得见机行事,虽刺杀失败,不过…属下打听到一件事,兴许对主人有所益。”
刺杀未果,国师很是恼火,商谈击退胡人只会是司马聂怀,若说是巧合,他当然不信,既然这次失手,傅温颂定会加强戒备,若想再次出手,恐怕会难上加难,眼下只得暂时隐匿,见机行事。
“何事?”
傅伯海虽口气不善,却没有怪罪那名刺客,听着,那刺客也微微放松了下来。
“主人,那名大臣说要以传国玉玺击退胡人,傅温颂说传国玉玺可以自己找主人,它会在登机大典上以皇家血脉来认定谁才是真龙天子。”
国师眼神闪过一丝凌厉,牙关也没咬的吱吱作响。
‘传国玉玺认主?为何我从未听说此事,没想到老皇帝竟如此偏心,如若不是我察觉,竟还想一直将吾蒙在鼓里,真是欺人太甚,不过这认主之事,倒也是奇怪,那傅伯仁那个老匹夫继位之时,也不曾有过什么认主之事…”
“主人傅温颂登基不正,玉玺尚未认主,你看…”
傅伯海收起了眼神中的戾气,甩了甩衣袖,声音带着鄙夷之气“天下是吾的,终归谁也夺不走它。”
次日早朝…
昨日待刺客离开后,傅温颂与司马聂怀彻夜详谈,终会明白了些他的用意,傅温颂也是挣扎了许久才肯以传国玉玺为引,凋出这背后之人,虽傅温颂仍觉不妥,可眼下之情,也却不其他办法,倘若在不将朝堂集为一体,恐怕这胡人未到,自己便被某些乱臣贼子拉了下来。
“自朕登基以来,内部,外部战役连绵不绝,朕为此头痛不已。昨日深夜朕彻夜难眠,觉得应该是朕的问题,朕决定想公布天下一件事,让内,外对朕信服。”
此言一出,所有大臣左右商讨不知傅温颂作何打算?
“皇士一族曾一直流传一个传统,每到新帝登基大典,新帝都会以血来祭祀传国玉玺,传国玉玺会自认新帝是否是上天认定的明君,若玉玺无反映则为明君,若玉玺闪光则为上天借着玉玺来警告世人。但与此同时,新帝可邀请一位皇族嫡亲一同认证,若新帝为玉玺相认,被邀之人可世代繁荣昌盛,若新帝并非未被玉玺想认,被邀之人便可成为下一代新帝,若新帝已死,被邀之人可直接取代新帝,接代天命,虽说如此,但同样非皇族嫡亲者也可做那被邀之人,虽不能称帝,但却也可以保家族世代昌盛,众位爱卿,相必也些许疑问,为何从未听过此传闻,玉玺认主世代皆被各位先皇当成选取继位者的凭证,为保护继位者,自然不会公之于众,可此事公开,对于朕乃是有益无害,既可以证明身份,又可以提携众爱卿,何乐而不为,但…众爱卿皆是朕的心腹,实在割舍不下,所以朕决定,无论出身,无论品阶这被邀之人,便是这击退胡人的最佳领袖。”
此事一出,朝廷上上下下像热锅上的蚂蚁。众将士们也一天一天的向傅温颂上交奏折,热情较高的将士们,竟也匆匆转向边境,亲自叫阵。
国师本半信半疑,却看到所有人热情极高,也怕此事若为真,他便错失了登基的大好时机,若一旦失去,就算杀了傅温颂,相必他登基之时,也定时困难重重,既然傅温颂已经为他铺好了路,省去了他的麻烦,不如便顺水推舟。
“主人,接下来如何打算?”
不容傅伯海多想,他一把抄起刀架上的武器,走出了密室。
“整顿兵马!前往边境!”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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