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桃笙,仍然在这个荒谬绝伦的地铁站蛄蛹。
好吧,我在找我的两个朋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我这么担心。
但我的第六感总没错,这是我可以肯定的。
唉?这里怎么还有酒川的香料?
我小步顺着香料撒过的途径跑过去,隐隐有一股重金属味儿。
愈来愈重,愈来愈沉……
终于,我看到了——
“酒川!……?!”
我的声音愈来愈小。
“酒川!”
是血,(粗口),是血。重金属的味道充斥鼻腔。
老天爷,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看到这个。
酒川的袖口沾上了红色的东西,她旁边……包子,是包子吗?头发好像已经……变回来了。
“我们回去吧,桃笙。”,我听见……听见酒川在和我说话。
“那,那个……你没事吧,酒川?”
“嗯?我怎么会有事呢,阿桃。”
她似乎竭尽全力的微笑着,“我想要你们死在这里。”
“马上就要杀掉一个想要阻止我的人了,我怎么会有事呢?”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酒川!”
我的大脑快跟不上这剧情了。
“哦?那我为什么……”,她转了转眼珠,似乎在想什么。
“特地邀请你来我的家乡,特地为你规划了所有的地铁路线……最重要的一点。”
她转向包子,红色的液体浸透了她的衣服。
“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冰乌龙吗,桃笙?”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不,不是这样的……
是谎言吗?
——————
我已经失去了控制权。
奇妙的感觉,所以这就是你的伎俩吗?七安……不,[欺骗]。
聪明,酒川。
她……不。
祂已经成为我的意识。
猜猜吧,酒川,她,乃至他们,会不会相信?……
你的骗局并不值得恐惧。
丝线交织,我仿佛看到。
是的,你看到了,这难以逃脱的剧本,轻易改变的人心。
脆弱而易断。
但我们却被束缚。
(拧动发条声)
——————
我的朋友……这是什么情况?
哈哈?举着刀慢慢向我走过来?别太荒谬。
荒谬……
“你被操控了就眨眨眼,酒川。”
?
她怔住了,停止了走动,随即,她眯起了眼睛。
不,是在极力想眨巴眼睛。
“……眼睛里进沙子……”
“看来操控你的人还挺幽默。”
趁着靠荒谬的举动争取了时间,我连忙三百六十度旋转右手,用着全身力气——
行了个标准的法式绅士礼。
别太荒谬。
天知道我是怎么做出这种失智举动的我的老天爷我这时候不应该赶紧跑吗我(粗口)
“不,不要那样,不要!”
唉?
酒川极力地向我喊道,然后,失去控制的向后倒下去。
(似曾相识啊喂)
我着急的跑过去查看状况,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你们三个在哪儿……啊!……”
是盐花和破镜,他们俩似乎一时还接受不了这疯狂的视觉冲击。
“快过来!”
“怎么了?她们两个没事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还活着……呼……”
盐花擦擦汗,她摸了摸酒川的脉搏。
破镜则往远跑去,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包子……满身是血。
他正要照着盐花的样子去摸脉,一只手突然死死抓住他不放。
“什!……”
“大可相信她,仅为现在。”,镜鬼说。
包子睁开了眼睛。
她虚弱的喘息着,嘴角滴下血。
“我不记得你……但你并不让我陌生。”
“听好,朋友,我可能活不下去了。”
“你认识酒川吗?”
破镜迟疑了一下,没有做出回应。
“无妨,如果你遇见她……对了,我叫七安。”
“我似乎做了件很错,不可饶恕的事情。”
“但那些不是我做的,是包子……但她就是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来不及了,告诉酒川,告诉她……”
“替未来的我道歉,关于欺骗的罪……”
“我还想像以前那样,和她们……”
抓住破镜的手逐渐松开。
“一起……”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手摔到地上。
发条停止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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