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髓。”
酒川就这样直接把手插进了怪物的身体里,她似乎挥洒了什么,不出意料的——
“啊啊啊啊!——”
就像是…人的声音一样,它嘶吼着,滋生出更多的阴影,但没有攻击,而是捂住“耳朵”,借着它们反应的时间,酒川将手抽了出来。
“它们竭力不想让自己听到,但腐蚀已经深入心脏。”
(什么小骚话)
见包子一直沉默,似乎为了活跃气氛,破镜又加了一句
“您说对吧,这位小姐。”,他的语气变得和之前截然不同。
包子没有应答,“我想,那个怪物应该还没死。”
“提醒一下,该去帮忙了。”
我跑了过去,酒川似乎用了不少力气,正瘫在地上,她的右手上留有余香。“说实话,我很害怕我会死什么的。”
怪物似乎受到了什么更猛烈的刺激似的,即使用阴影覆盖身体也无法掩盖的刺痛——
“但是啊,桃笙……”
盐花焦急地跑过来,拽住我和酒川的手,“先等一会儿感动,它恐怕要干出什么自爆事。”
“好,那……快走吧!…”,酒川费力地站了起来,刚才那招似乎很耗费精力的样子。
怪物的身体被毒逐渐腐蚀,它发出锐利的长鸣,那些手伸长,向四周挥打,它们在怨。
“他镜之碎。”
即使它们再怎么怨恨,最终也难逃被切断的命运。
破镜边跑边在他那碎镜子上用手划拉,影子好像是被他切断的。(有这么直接的方法为什么不早点用。)
没有再次回归本体,那些阴影渗下了地面,远处的怪物已经膨胀到极限——
“要爆了。”盐花淡淡地说。
一道惊雷般的响声,那个怪物像惊吓礼盒一样打开——没错,打开,一个彻彻底底的黑色胶状物,从里面飘出来些许黑色的烟雾,和阴影一样渗入地下……
“(广东粗口)”
说真的,我从来没听过酒川骂人,就连盐花也吓了一跳。
所,所以说……
“问题不大,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呃……”
“忘了,不过那边暂时是不能过去了。”,盐花摆摆手,看向怪物死掉的地方,黑色的粘液,还有和血块差不多的东……呕……
真(粗口)恶心
“好吧,没走过去我就要吐到那儿了……”
“正好,我们似乎歪打正着。”
没错,我们跑到了一个楼梯口,从这里似乎能从地下二层回到地下一层,如果没猜错……
“那上面一定有买票的地方。”,我看向包子,她正低头想着什么。“包子?”
“啊,抱歉!我在想一个事情。”
“话说回来……”盐花搀扶着用尽全力的酒川,“酒川她的票也应该换一下了吧。”
她指了指酒川包里的单程票,那上面已经有三分之二变成黑色了。
“说得不错,那我们这就上去。”
看到酒川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认了,我们慢慢地走上台阶。
仿佛就像几年前的事情重现眼前一样。
——————
那么,我们来说一个久远的故事吧。
一个关于朋友,关于她们的故事。
……
“我说,姓白的,最近怎么没看见七安出来。”
“我不知道啊……有时间再和她一起打游戏吧。”
女孩叹了口气,她注视着手机,上面的聊天记录寥寥无几。
“可能是她太忙了吧。”,她输入了几个字,想了想,最终也没有发过去。
她退出聊天,看起了相册。
一个绿色头发,红色瞳仁的女孩——画的不错。
“唔……虚拟设定再怎么好也是虚拟的……”
她又翻了翻,那上面有很多虚拟的人,灰色头发的,红色头发的……蓝白色头发的……
蓝白色头发的……
那似乎是个新朋友。
应该是吧。
——————
“七安已经离开很久了。”
又是新的聊天记录,女孩正坐在地铁上看着。
“是……呢,最近也没看到她写的文章。”
“唔?你们在说谁?”,陌生的头像突然映入屏幕。
“在说一个老朋友。”
一个老朋友。
——————
一个时间未知的聊天记录:
“啊啦,你们才发现吗?”
“真有意思。”
女孩删掉了聊天记录,地铁到站了。
她正要上去,想要踏上台阶。
真有意思。
“假的!假的!是朋友,欺骗!”
假的,假的
女孩慢慢地走上楼梯,那上面很黑。
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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