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爹爹这不是担心你嘛,快,李伯,好好给三少爷瞧瞧。”听到自己儿子的回话,镇北王爷心虚地握拳轻咳一声,然后晃了晃手里的大夫说道。
“老奴倒是想看,王爷你倒是先松手了再说啊...”李伯自老王爷还在时就已经在府上伺候着,算是看着自家小王爷长大的,如今对如此姿态算是驾轻就熟了,只是无语的回道。
“哦哦,快去看,嘿嘿。”才意识到还将人拎着,王爷讪笑了两声,连忙将人松了开来。
一番望闻问切后,李伯正了正神色,很是严肃的对一屋的大小人物道:“小少爷这次伤的不轻,内腑受到不小的震荡,左脚脚骨应是裂了,最严重的却是右脚,小少爷,不得不说,筋脉错位还能如此谈笑,李伯打心底里敬佩。”
嘴上虽这样说着,手里却一刻不停的连忙写着,待到全部写完已经有近十张药单,一同前来的小药童接过单子就连忙向库房跑去。
初一听到李伯的话,除了面上故作无碍的李洛,屋里的人都变了脸色。
东方黎更是比任何人都要震惊,回来的一路上只听李洛在碎碎念着自己是如何如何倒霉,却不曾听闻有一句苦诉自己的伤痛,听大夫如此一说,一时间心情格外复杂,又是震惊又是愧疚又是自责又是心疼的望着怀里的人儿。
“李伯,我儿就拜托你了,一定要让他完好恢复,如今他正是学武的年纪,否则定会影响他的根基啊!”镇北王满是担忧与心疼的看了眼自家儿子,后又向李伯行了一揖道。
“放心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全力以赴让小公子恢复的,谁让府里的三位公子中,我最喜欢这个小混蛋呢。”看着徒儿前去取药了,李伯从书案前起身,坐到李洛的床榻上道。
接下来一系列的正筋脉、裹脚骨、揉背熨腑看得胆战心惊,可我们李三少愣是痛的脸色苍白也一声不出,镇北王与右相相视一眼,彼此的眼底都是欣慰,东方清远也不由得夸赞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本来两人回到府里时太阳就已经西沉,这一番忙乱后,竟已是月上梢头,李伯交代了句“每日睡前药浴一个时辰,再如我那般搓揉肩背一炷香的时间坚持一个礼拜,内伤即可痊愈”后,便与闲杂人等一起出了房间。
见李洛神色厌倦,镇北王爷决定明日再详问这伤因何而来,一早就看出东方侄儿有话想与洛儿相谈,便安抚了几句后,与右相大人一同离去。
人都走光了,屋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洛洛你...你怎么不说呢?”片刻后,神色紧张莫名的东方黎看向李洛道。
“有什么可说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爹爹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流血不流泪的,更何况现在还没流血。”李洛一脸淡然的说着。
可李洛越是如此,东方黎就越觉得愧疚不已,于是自责道:“洛洛你...你不必如此,都是因我你才会伤至如此,若东方黎能做些什么来补偿的,洛洛尽管提,我定无二话。”
这话说出后,李洛在东方黎看不到的地方挑起来嘴角邪邪的一笑,眼神深邃,一丝莫名的光一闪而过。
“哦?什么都可以吗?那我养伤这段时间,你便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伺候着吧,想来刚刚李伯是如何揉搓的,黎哥哥一定看的仔细,洛洛信得过你~”望着此时心里眼里都只挂念着自己的东方黎,李洛很是满意的道,随即好整以暇的等着这只呆头鹅慢慢的掉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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