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润:那天那位姑娘叫你池钰,而东方兄又叫你尘然。
萧润:那你到底是叫东方池钰还是东方尘然呢?
东方青苍:嗯,很不错,我准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萧润不明白什么意思,可尘然和觞阙却明白。
萧润:东方兄你在不错什么?
尘然-池钰你还是叫我池钰吧,尘然这个名字只能家人称呼。
尘然赶紧岔开话题,按照云梦泽的规矩,嫁出去的一方会被冠以夫家的姓氏,刚才东方青苍那句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尘然-池钰我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你也别一直盯着我看呐。
尘然-池钰小心我堂哥打你~
在桌子的遮掩下,尘然偷偷的伸出手指戳了戳明显不开心的东方青苍,那声“堂哥”叫的特别顺口。
萧润:这几日,我心中,总是挂念着一位佳人,他气质雅人深致,宛如室外仙人。
萧润:我总觉得,我和他,有宿世的姻缘,他长得和你一样好看。
这个萧润说着说着干嘛又扯上他了,话也太多了点吧。
萧润:因此我决定,此生非他不娶。
尘然-池钰哦?恭喜恭喜~此人我可认识?
萧润:你当然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呢。
尘然-池钰既然觉得有缘,那萧兄可得把握时机,莫要后悔终生。
尘然要是知道萧润喜欢的是谁,必是肠子都得悔青。
萧润:但是我和他之间横梗着世俗伦理,太过冒失莽撞只会害了他。
东方青苍:人生百年,倏尔而过,当然是要纵情,纵性才对。
东方青苍:既然你已经決定了,那就放手去做。
东方青苍以为他说的是谢惋卿,这才鼓励萧润大胆追求真爱。
东方青苍:我都支持你。
萧润:果然没错,还是东方兄最懂我。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是爱呢?尘然现在可以肯定了,长珩历的是情劫。
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的情劫又为何会和赤地扯上关系,其中肯定还有未理清的关键。
要想的事太多,脑子里一团乱麻,几杯酒下肚后头有些晕乎,双颊染上绯红的胭脂色,看向东方青苍的眼神迷离又眷恋。
尘然-池钰我好像许久没吹过笛子了,想听吗?
东方青苍:你醉了,不准再喝了。
尘然-池钰你呢?想听吗?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索性转移视线问起了又在盯着他看的萧润。
萧润:听,想听!
在尘然看过来时,萧润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
尘然-池钰这才是回答,堂哥,可要好好学~
笛子独特的音色弥漫开来,和雅清淡,恬静悠远,如一弯淙淙的溪流,婉转清脆,轻吟浅唱。
原本喧嚣的酒楼此时安静无比,皆已经深深的陶醉在这美妙的笛声之中,久久难以释怀……
尘然-池钰干嘛这个表情。
东方青苍:告诉本座你离开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们只听出了笛声的美妙,只有东方青苍听出了笛声中的磋怨连连。
尘然-池钰带我回去吧。
东方青苍:好。
今天的尘然很不对劲,突然袭来一股强烈的不安,心思细腻敏感的人更容易恐惧和焦虑。
萧润:诶?他们怎么走了?酒还没喝完呢。
殇阙:萧公子,请留步。
觞阙面无表情的挡住了想要追上去的萧润,他家月尊和月主明显需要“单独”相处,可不能让旁人打扰了。
而想见见吹笛人是谁的小兰花和谢惋卿,只看到了两个已经远去的背影。
回到住处后,东方青苍本想问清楚究竟怎么回事,话还未问出口就被尘然扑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东方青苍:尘然,你到底怎么了?
东方青苍:告诉本坐。
尘然-池钰没怎么,就是离开太久想双修了。
尘然-池钰你不想?那我就自己来!
东方青苍觉得此刻的尘然就像话本里的采花大盗一样,逼迫良家男子行那苟且之事。
三界最强王者是能被压的人吗?彻底被撩拨出火气的东方青苍一使劲儿,天旋地转间双方就换了个位置。
尘然-池钰好堂哥~好哥哥~我就知道你忍不了~
东方青苍:尘然,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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