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朗:老钱,你早知道她是朱衣卫,还放任她待在使团里?
钱昭:老宁说的也是实情,而且我们现在在安国,所有的事都要以我们完成任务为重。
他也深恨朱衣卫,虽然他很早就离开天道,却并代表他对天道的兄弟没有感情,柴明他们的死是他心底永远的伤。
重要的是他们死的毫无价值,被奸人出卖不说,死后还被人栽赃泼上污水,背负叛徒的骂名。
孙朗攥紧双拳,努力压抑心底不断上涌的怒意,明知道他们说的都对,可他就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
任如意:都别说了,我就是任辛。做间客各为其主,没什么好说的,可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要杀要剐随你们。
杨盈:我们刚刚不是在说劫匪吗?
杨盈观望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已经到了安国地界,现在纠结一个五年前就叛离朱衣卫的人有什么意义呢?
任如意:你不怕我吗?我曾经是朱衣卫最优秀的杀手。
任如意看向依旧待在她旁边没挪地方的杨盈。
杨盈:可你也是我师父呀。
任如意轻哼一声,撇开眼继续关注着在场所有人的表情,眼里却多了些不自在的情绪。
她得承认,加入使团之后,她体会到了与在朱衣卫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感受。
那种不经意间来自同伴的关心和能够托付后背的信任,都是她从前不曾体会过的。
在场几人除了孙朗有些钻牛角尖以外,其他人都算是接受良好,别扭了一阵也就过去了。
话题继续,由任如意继续假扮琥珀给朱衣卫提供消息混淆视听,假劫匪之名掳走杨盈,杜长史以使团长史的名义去向申屠赤发难,硬说他是这次事件的背后主使,劫持殿下就是为了破坏两国和谈。
申屠赤辩解不能,连他手下都几乎不信此次事件和他毫无关系。
任如意再次通过江绣试探越三娘背后主谋,除了知道从安都过来了一位属于右使迦陵的心腹绯衣使调查使团和礼王的详细信息之外,再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遂直接放弃琥珀的身份以减少可能会给使团带来的危险。
宁远舟几人以六道堂的名义“救回”杨盈走到台前,使团和商队合二为一,杨盈也第一次完成了她对权谋的运用。
使团阵容扩大,新封的礼王,休致后重新出山的杜长史,犯了大罪发配充军的宁远舟,大牢里提出来的于十三……
用宁远舟的话说就是木的木,呆的呆,傻的傻,憨的憨。
申屠赤拖着重伤初愈的身体亲自前来拜会,只是这一次姿态摆的很低,看见悠闲的坐在月台围栏上摇晃双腿的花姒玥,连想要邀请杨盈去兵营参观的事都没想起来说。
杨盈婉拒了申屠赤欲要派遣过来侍候的人,严格按照礼仪规范完成了这次会面,送走了申屠赤。
次日宁远舟几个正式换上六道堂的服饰护卫着使团继续启程。
杨盈安坐在马车里,听着街道上原本的梧国百姓对着使团车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禁控制不住的蹙眉。
作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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