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追随

他又是愣了愣，但随后便回应你的问候：

八岐大蛇：“哦？‘蛇神大人’？小樱花，你是我的信徒？可我怎对你的样貌毫无印象呢……嗯……”

于樱林中站立，他又攥着樱枝思索着，可顷息间便停下思考，走近你：

八岐大蛇：“既然你信仰于我，那便是有利可图……？还是说……你需要交易？”

贴近你的耳边，阴蛊的声音仿佛在告诉你：你快死了，你需要延长生命，你需要与邪神做下这笔交易。

八岐大蛇：“若是你仍有所犹豫，我倒是有个一举两得的方法……不如将你自己的生命献祭于我，成为我的力量，助我更快夺得力量重回阳界……如何？”

你没有直面他的问题，而是把注意力放在“狭间”二字上。

你“这里是狭间？官方对狭间的描述……不应该是没有时间、只有混沌的地狱吗……？”

正问着，忽而想起眼前的八岐大蛇是ssr形态的样貌，自然是在狭间中的时间线，也就是在这段故事里，被狗zen吃书了，导致sp八岐大蛇的诞生。

  蛇神也谦逊的回答道：

八岐大蛇：“当然……阴阳两界的狭间没有死亡，也没有生命，肉体皆会在这里消散成灰，只有无尽的时间……”

好熟悉的台词，是蛇神pv里的文案。

八岐大蛇：“你所在的这里只是幻象的维度罢了，真正的狭间还在这个境界之外呢，你区区人类，没有权利接合狭间的漆暗……褫夺神格，撕碎灵魂……莫须有……真是可笑……还是源氏的献祭使我有了些许力量……或许有一日可以突破……”

他呢喃着，又转而问向你：

八岐大蛇：“好了，我无意继续回答关于我自身的问题，我需要的是你的答复，告诉我，是否愿意献出仅存的一点生息，为我所用？如此……你的生命倒是会有些价值呢……”

你爽快回答：

你“可以！当然可以！我可是您的狗！嘿～”

你的出常反应倒是激起了蛇神的乐趣和一丝自嘲的眸下惊动：

八岐大蛇：“你这人类……当真有趣……你我见过还是怎的？因何而如此信仰我呢……着实少见啊……”

你自当不敢直接解释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而是怅然了些：

你“只是……未免有些太短暂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到了游戏里，这也是bug吗？哈……我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是谁在我心口上捅了一刀呢，就是有些……不明不白的，不过这只是梦而已嘛，醒了就好喽～只是……醒了就不能以这样的姿态难得看见您了，还要等下一个梦才行呢……”

你低下头又玩着地上冰凉的雪。

  可你的答复反而引起了蛇神的兴趣：

八岐大蛇：“哦？梦？游戏？人类，你认为……我的存在和这里的一切……只是梦？这倒是有趣，或许吧……毕竟我也曾一度怀疑过世界的虚实……你的思维倒是与我有些共鸣……既然如此……不妨我给你第三个选择——我予你生息，如何？”

飘落的樱瓣豁然挥于你眼前，随而接来的只是你的朗然一笑：

你“嘿，哪怕您把我变成蛇魔，我也在所不辞！蛇神大人！”

八岐大蛇：“蛇魔？你竟也对这些小家伙……了解一二？我又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来路？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名字？我本来的名字吗？还是在这里的名字？”

八岐大蛇：“你在说些什么？我为何不懂呢？你的名字还会有两个？”

在游戏里每个人都有“昵称”，你正思索着如何回答，忽而灵机一动：

你“我没有名字，大人，我记不住了，您给我取一个呗？”

八岐大蛇：“哦？让我为你赐名？你就不怕邪神的诅咒来到你身上吗？如此……好吧，你即是在冬季的樱花林中现身，便叫你‘柊’吧，写作木冬的柊。”

……

  多美的名字，怎会有诅咒，如此神姿的一位神明为你赐的名，怎会有什么恶心的诅咒呢？

  ……

  八岐大蛇从不屑于给别人下什么诅咒的，但怎奈生而为邪神罢了，兴许谁家倒了霉都会顺便赖在蛇神身上，蛇神只要在世，便是种对世界的诅咒，好像他的存在既不合理，连看樱花的资格都没有半分。

  狗zen估计也是这样看待他的。

  ……

  你正记着，却没注意到他早已翩然转身准备离开：

八岐大蛇：“如果你真的想变成蛇魔的话倒也不必，我的蛇魔已经够用了，不差你这一个……就呆在这里吧，这里没有狭间的种种侵蚀痛苦，时间滞留，哪怕你心口的伤真的使你的生命即将消散，也不会死去，连我也只能短留于此地享受片刻的安逸罢了……”

他住了脚。

八岐大蛇：“可你……不一样，我虽不知你区区一届人类是如何误入到此处的……但你……貌似不会受到时空挤压的影响，可以长留于此呢……”

他不再留下一句话，只携了一簇樱花离去——哪怕他知道，出了此地，属于幻象的樱花终会消散无余，他还是携了一簇离去。

  只留下你一人在那沉思：

  自己不受时空挤压的影响吗？会不会是因为……你是另一个次元的人？于游戏中的虚拟世界而言，可就相当于真正意义上的“上帝”呢？狗zen也是如此，他编不下去了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于是游戏中的剧情也得到了相应的映射，那你呢？你也干扰剧情已达另一种发展，不就也能变现了吗？维度的超越，带来事件的转移和结局的变迁……

  可你还在不住怀疑，这不算穿越什么的吧？谁没看过点穿越题材的东西？这明显纯纯就是在做梦吧？真穿了？也轮不到自己啊……

  无论如何，只能等，在这个幻境里等上好久。

  八岐大蛇也在等……

八岐大蛇：“人类如此弱小，却渴望着神灵的力量，我在等……等他们亲手制造的怨灵，吞噬整个京都。”

你与他在不同的空间一同想着：

八岐大蛇：“那一天……已经近在眼前……”

你“那一天……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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