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受命回山（二）

少年杨戬：……

武修先生：今天教大家修习五行术法中的土元素。

角色扮演：弟子1：终于上法术课啦！

角色扮演：弟子2：可不？那些笔墨知识枯燥死了。

角色扮演：弟子1：嘘！小心被先生听到了！

少年杨戬：（神游中）

少年杨戬：（为何脑子里总是灵珠子和太乙师叔以及杳雪和清音真人之间那点事？搞得我最为期待的术法课都听不下去了！）

少年杨戬：（都怪灵珠子和杳雪，害人不浅！）

武修先生：杨戬，怎么一副神游的样子？昨晚没睡饱吗？

少年杨戬：呃……没有没有，精神着呢！

武修先生：那你上来，今日的术法温习比试就由你开场吧。

少年杨戬：哈！求之不得！

少年杨戬：你们下面的，谁要上来？

角色扮演：众人：（瑟瑟发抖）

角色扮演：弟子1：杨……杨戬又上去了，你们谁上？

角色扮演：弟子2：煞星……煞星！谁爱上谁上，反正我不行！

角色扮演：弟子3：谁牺牲一下自己做个好人，救救我们吧！我托今天没课的师兄下山买桂花酿了，谁上去我请谁喝！

————分界线————

小金吒：完蛋了！今天怎么办啊！

小金吒：山下的酒馆今天开坛贩卖埋藏百年的桂花酿！若是被先生留了，我还怎么去买？！

小木吒：你还买酒？你以为还跟家里一样呢？现下都进山门了你即使买也没处喝啊！

白云：木吒说得有理，而且这酒传扬太广，别镇人都起早前来蹲守着呢！你没希望的。

小金吒：我们教中师叔基本一大半都会去抢，你们信不？

小金吒：只准师尊喝，不准弟子喝。真是霸道！不公平！

小木吒：师尊们也不会在昆仑喝，他们都有自己的洞府。你若不满，也修出来一个洞府去，届时没人管你！

小木吒：还有一个时辰就是课点了，你还一个字都没背！

小木吒：还不快跑回去，在这磨蹭啥？！

小金吒：罢了罢了烦死了，你今后干脆留下做先生吧！

小金吒：（飞速跑离）

小木吒：唉……真是！

白云：（苦笑）你们两个究竟谁才是哥哥啊……

元始天尊：这些小弟子打打闹闹都是天性，虽不好管束，却也是最为纯粹的模样。

元始天尊：每天看着他们这副永远有着用不完精力的模样，我也感觉自己年轻许多。

元始天尊：怎么了？看见这些孩子，想起你们自己的曾经了吗？

灵珠子：……

灵珠子：

杳雪……

杳雪不……

灵珠子：不……

元始天尊：哦……我刚才忘了……

元始天尊：你们没有过这样的曾经。

灵珠子：……

杳雪……

元始天尊：你们这次回来倒是突然，不单是来找我叙旧的吧？

元始天尊：毕竟你们应该……更不可能是来找太乙和清音叙旧的。

杳雪弟子们奉娘娘之命，前来办理差事。

灵珠子：弟子们奉娘娘之命，前来办理差事。

元始天尊：看来果真如此。

元始天尊：那么，究竟是何事？

杳雪娘娘寿诞刚过，决定选取一位信徒之心愿助其实现。

杳雪刚巧挑中了教中两名弟子的母亲。

元始天尊：是何心愿？

灵珠子：送她两个儿子回去跟她团聚一段时日。

灵珠子：毕竟依我教门规，他俩想必数年未曾得见家人吧。

杳雪我们便依娘娘嘱托，前来送这两位师弟回家。

元始天尊：派你们来？娘娘倒是心疼你们，变着法帮你们实现愿望啊。

灵珠子：我们也是托二位师弟母亲的福了。

元始天尊：就这一件事吗？

灵珠子：仅有此事了。

元始天尊：不对吧……灵珠子，杳雪。

灵珠子：（惊！）

杳雪（……）

元始天尊：你们首先代表阐教，再然后才是女娲娘娘的侍童，你们莫不要忘了，自己真正的归属啊。

元始天尊：仅是此事，娘娘断然不会让你们亲自跑这一趟。

灵珠子：……

杳雪……

元始天尊：倒是看不出来，在娘娘那儿呆这一千多年，却是让你们与自己的教派生疏不少。

元始天尊：这殷商运势麒麟私逃下界，也不是一件费点心思查探不到的秘密。

元始天尊：麒麟关乎国之根本，这两天天庭为这事忙得是焦头烂额，恰好娘娘派你们下界，难道就麒麟之事没有半点失联？

灵珠子：天尊见谅，此事关乎娘娘责任……

杳雪小仙们不能说……

元始天尊：灵珠子，杳雪，你们对我并不需要如此拘谨，在我的面前，你们依然是弟子，并非下级仙人。

元始天尊：其实……我也明白你们在担忧些什么。

元始天尊：昊天上帝前日命我等教派编撰封神榜，最终榜上有名者皆封神冠籍，归属天庭掌管。

元始天尊：既然接了这烫手山芋，自然谁也没法置身事外。

元始天尊：以推动凡间国之昌盛为由，封神之战何日开启谁也无法估计，如今商王暴戾，大兴炮烙，民不聊生。

元始天尊：如今运势麒麟下界，受命封神的教派自然各个紧张，谁也无法估摸到，自己究竟是助商，还是灭商。

元始天尊：一切皆需等待天命所归。

元始天尊：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知道后会去对那麒麟做什么。

元始天尊：但你们从娘娘那得来的任命……

元始天尊：便是让你们把麒麟给杀了吧？

灵珠子：天尊！

杳雪天尊！

二人的身体本能先思想而跪拜在地。

女娲：（切记，不可让他人知晓。）

还没有开始，我们就把娘娘的事情办砸了。

元始天尊：不必如此，起来。

天尊淡淡道，脸上没有挂上他千年如一日的微笑。

元始天尊：你们记住，你们乃我教至宝，即使面对我，也不是时刻伏地跪拜。

灵珠子：可是……天尊，娘娘此事是不能让人知晓的，我们已办砸。

杳雪嗯……

元始天尊：谁说要阻碍你们了？差事你们尽管去办，这商兴商亡，一切但凭天命。我相信，即使是女娲娘娘，也干预不了天命。

元始天尊：难道你们以为，娘娘她算不出，我会知晓？

杳雪弟子多谢天尊。

灵珠子：弟子多谢天尊。

元始天尊：好啦，严肃的话题就先不谈了。

元始天尊：这段时日，杳雪的师父出去办事了，但灵珠子，我看你师父闲得很，便让他去给外室弟子授课了。

杳雪（偷笑）

灵珠子：（他恐怕是唯一一个给外室弟子授课的金仙了，看来真是闲到没有用武之地了，真不想承认自己是他徒弟……）

元始天尊：这个时辰也要下学了，我带你们去看看他教书的模样。

杳雪（点头）嗯。

灵珠子：天尊，杳雪，且慢。

杳雪（疑惑）灵珠子，你不想看看太乙师叔吗？

灵珠子：（摇头）我还没有做好在山门见师父的打算。

元始天尊：那你本来是打算和杳雪见了我就领你们那两位师弟逃了？不见你师父了？

灵珠子：确实是真的打算的……

杳雪（眉眼担心地看向灵珠子）

元始天尊：唉……你师父和清音去上重天之时，你们四人倒是装出一副师友徒恭的模样，这如今你和杳雪回昆仑，你反而怯场了。

杳雪（呃……提我干嘛……我不要面子的吗……）

灵珠子：弟子无能……

元始天尊：你们曾经说过，想要断绝你们的师徒关系，当时我让你们等上百年再论，如今确实要考虑这个问题了。

灵珠子：（愣住）什么？！

杳雪（呆住）什么……

元始天尊：确实不见也好，当时灵珠子你冒着大不韪，在门外跪着求我要快点离开，离开之前还大吼一通，顶撞你师父……

元始天尊：那天着实把我和杳雪也吓着了，你们平时最为尊师重道，但你居然也能做出那种行为。

————回忆————

灵珠子：

小灵珠子：够了！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回忆结束————

灵珠子：（所以我才不敢回山门啊。）

灵珠子：（不然实在太尴尬了，先不说杳雪和清音真人，在上重天那会我们俩的那副样子，当然是做给娘娘和您的。）

灵珠子：（您瞧我们这一千多年单独见过面吗？）

元始天尊：你们也不用麻烦了，现在便带着那俩孩子走吧，我等会儿就去把你和太乙，杳雪和清音的师徒缘线给剪了。

元始天尊：这样，你们生生世世都能眼不见为净了。

灵珠子：（震惊）什么？！

杳雪（呆愣）什么……

师徒缘线乃昆仑拜师时从命缘中牵出的一条线，每一对关门师徒都会牵这样一根线。

最初只是为了方便联络和感知，现在便是师徒礼中不可缺少的一步了，象征着严肃与不可轻易解除的师徒关系。

师徒缘线轻易无法剪断，若一朝剪断了，则至死……再无缘。

元始天尊：这样一天早晚都会来，你们应当早就清楚了吧？

元始天尊：我当时强行把你们绑在一起，也是因为太乙是我的弟子中修为最有造诣，也是最有天分的一个。

元始天尊：而你和杳雪又是我教至宝，将来势必要进献给女娲娘娘，所以我选择了最有利的方式。

元始天尊：结果如今看来，你们似乎确实不适合做师徒，再绑着也无用。

杳雪天尊……等一下！

灵珠子：不……天尊，等一下！

灵珠子：其实……也不急于这一时……

杳雪对啊……

杳雪不急于这一时的……

杳雪待我们送二位师弟回来再说，也不迟……

元始天尊：不能再耗下去了，正巧你们得空回来了，我便给你们一天时间，明日之前你们来与我说明，你们的关系是留是断。

杳雪明日？

灵珠子：明日？

元始天尊：若你们未来，我便默认你们选择……断！

灵珠子：弟子们明白了，一定认真思考，给您和师父，清音真人一个答案。

元始天尊：那你和杳雪现在便去看你师父授课吧。

杳雪好哎！

灵珠子：（急）天尊稍等！我……我和杳雪先回去考虑，不急于见师父！

元始天尊：不成，今天我正好有空，你只要真半点留恋也无，现在便和杳雪离开吧！我这就去剪！

杳雪（着急）等等等等！天尊！（轻声）灵珠子，太乙师叔毕竟是你师父，教导你那么多年，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好歹也去看看嘛，我也想要去见我师父，但她老人家不在啊，所以，你去看看吧！

灵珠子：（点头）我去看他教书！我这就去！

元始天尊：（看来你还是能听得进去杳雪的话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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