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又看向自己的身边,发现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他挠了挠头,并没有怎么在意,反正李白经常是睡得晚醒得早,他便洗漱完就出了房间,在走廊看见了铠。
“早啊。”韩信激动地打招呼,而铠则是自上往下打量了他一下,一连串的“啧啧啧”,便赶忙下了楼,只留下韩信一脸懵逼地杵在那里,呆若木鸡,回忆着铠方才的目光,突然感觉李白这小子又干了什么。
他赶忙下了楼,到了餐厅,花木兰和玄策也在,他们围着一个什么东西,全神贯注地看着,惹得韩信很是好奇,探头探脑,还顺带问了句:“你们看见李白了吗……”
霎时,他看见了李白,原来二人围着的是他,韩信欣慰地说:“嗨呀!太白你竟然在这儿!我找了你……”他话还没说完,花木兰和玄策又跟方才的铠一样,齐刷刷打量着韩信,又一齐边摇头边“啧啧啧……”,使韩信顿感不妙,看向了李白。
李白显得有些许憔悴,面色难看,有着浓厚的黑眼圈,他嘟着嘴,气愤地盯着韩信,转身走了,韩信十分着急,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他连忙追上李白,小心翼翼地问:“太……太白……你说我干啥了,我都认,对不起,别气了好不……”
李白没搭理他,他便撒娇似的,摇着李白的一只手臂,嗲声嗲气:“太白~我知道错了呜呜呜,你说,我都承认,对不起呜呜呜~”
他这一波贱犯得李白猝不及防,李白气嘟嘟地转过身,盯着他说:“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啊?傻x一个!别让我看见你!”
李白明显撒谎了,他根本不是因为韩信的“动作”而失眠,而是因为他的那一句或有意或无意的一句梦话罢了,只是他不好意思戳破……
韩信恍然大悟,又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搂着李白,低下身,走路一瘸一拐:“太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谁叫你昨晚那么可……啊不是,我错了对不起……”随即,他装作号啕大哭的样子。
李白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又感觉回归生气的样子,又高傲地说:“好吧!原谅你了!别再有下次!”是啊,如果下次韩信不主动,那就让他亲自出马!
他敲了一下韩信的脑门,傲娇地说:“走吧!再去看西施姑娘最后一次,下午就要出发去下一个目的地了。”
——
到了那村庄,西施正一如既往地在溪边浣纱,二人蹑手蹑脚走近她身边。李白在她旁边蹲下身,看着溪中的鱼儿溅起水花,却没有打湿西施的衣袖,仿佛是在刻意躲避着。
李白说着:“姑娘,我们下午就要离开这里了,下一次相见不知是几时了……”
西施没有抬头,只是静静地听着,又突然顿住了几秒,若有所思,又抬起头,看向李白,目光坚定:“公子,奴家之前就想询问一事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冒昧……”
李白爽快地说:“没事没事,姑娘问即可!”
西施便开口:“您和这位红发的公子,是伴侣关系吗?”
李白愣住了,久久没有回答,西施看他的反应,微微笑了笑,接上话:“不用您的回答,奴家自是看在眼里,只是希望二位不要因为世俗的眼光所放下对方罢了……”西施抬起头,望着天,万里晴空,她的眸子里好像有星星。
李白也笑了,只是说了句:“好。”便起身,和韩信一齐朝西施鞠了躬,他又补了句:“那姑娘,我们有缘再见。”
西施当时没有作回答,直到李白的韩信转身离去,她的嘴唇动了动:“再见。”
她那个所讲述的故事,少了一个细节,是她不敢说出来的——
回国后的西施,不再年轻气盛,不再青涩可爱,变得稳重,又有些憔悴,这样的她,被如愿许配给东方曜。
那时的东方曜,十年以来已是一个威名远扬的大将军了,西施听说,又与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身份相比,感到无比惭愧与担忧——这样的她,东方曜是否还会爱她?会不会毁了东方曜的前途?
众说纷纭,她终究还是败给世俗的眼光,洞房夜,她告诉了东方曜她会毁了他的前程,便转身离去。
次日,东方曜再上战场,便失踪了,了无音讯。西施听闻,将罪过归于自己的身上,后悔莫及,痛哭流涕。
如果她,不去在意那些世俗的眼光,一切还会是这样吗?
她渐渐睡着了,梦回二十年前,她六岁,他八岁。
他们在溪边的林子里与其他小朋友玩躲猫猫。东方曜是抓的,西施是躲的。
他们关系本就很好,西施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东方曜,亦或是挑衅一下他,便说:
“来抓我呀,笨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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