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世界很大生活更大

作者：是我，我又回来了

旁白（小说正文）：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这么开朗

作者：咳咳，不是因为没时间只能在话本里看点书吗？看了一本我觉得不错的第五同人言情后，我似乎明白该怎么撒糖了

旁白（小说正文）：你那明明就是不想更，还狡辩

作者：话不能说太死，要是我真的学会撒糖了呢（理不直气也壮）

作者：废话不多说，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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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薇拉被枪决后，奈布时不时会梦到薇拉当时在审问室里的言行，梦到她决绝的眼神。这就像一个幻象，一个悬浮在他眼前的幻象，只要他闭眼，他就能看到。

奈布明白，这份决绝是他不曾拥有的，他想要拯救玛尔塔，却少了那份决绝，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不惜一切代价乃至生命的决绝。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冬天带着它冰冷的气息来到A市，原本只有十几度的天气，只是一个晚上的功夫，就降到零下一二度，甚至更低。路上的铲雪车也越来越多，清洁工也是。原本寂静的冬天，被人类的劳动变得热闹起来。

最近玛尔塔经常一句话也没说，她只有在必要的情况下才会回答，因此着一个月，奈布和玛尔塔的对话屈指可数。

“玛尔塔，你醒了。”奈布依旧和往常一样，摆出温和的微笑，想要拉进他和玛尔塔的距离，结果她一句话也没说，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直接坐在餐桌上拿起一个黄油面包就往嘴里塞。

嘶，难搞啊。

要不是卡罗琳最近一直在强调不要让玛尔塔受过多刺激，让她心平气和的过生活，奈布也不至于每天像一个男仆一样伺候他。换在以前，就是玛尔塔自己做三明治当早餐，一般奈布是不会亲手下厨做饭的，因为工作原因。

这于为什么玛尔塔会和奈布冷暴力，奈布估计是因为上一次的跳楼案有关，毕竟当时玛尔塔想起了让她难受的事，虽然她已经把这件事忘了，但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奈布啊，即使玛尔塔没把他忘掉，可她似乎对奈布产生了一丝陌生感。

奈布默默地把一杯牛奶递给玛尔塔，后者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这都要把奈布感动哭了，虽然她一句话也没说，但是这很难得。

“玛尔塔，你今天要期末考是吗？”奈布借着这个劲，继续说。

玛尔塔喝了一口牛奶，没有说话，正当奈布要放弃时，玛尔塔回了一句“嗯”。

奈布现在就差把眼泪哗哗流出来，然后再来一段深情的旁白进行煽情来歌颂这段对话的不容易。

“我什么时候接你。”奈布继续问。

“下午五点四十，我刚考完。”玛尔塔冷冰冰地说完，然后宣布下桌。她坐在沙发上，拿出数学公式再次巩固记忆，只留下奈布在餐桌上吹着厨房窗户吹来的寒风。

没事，她回你了，奈布企图让自己变得开心一点，还是十个字。

他匆匆把黄油面包吃完，然后把牛奶灌进肚子里，完事后催促着玛尔塔准备出发。到了学校，奈布通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开始收拾书包的女孩。

玛尔塔实际上长得很好看，如果她没有过往的经历，她估计是一个特别讨人喜欢的可爱女孩，她会蹦蹦跳跳地和自己的朋友聊着有趣的话题，或者是和一个男孩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惜命运并没有谦让她，她失去了一个童年，还拥有了一个正常人都难以忍受的经历。

上帝就像一个无耻的赌徒，他把所有人的命运都搬上了赌桌，却毫不在意那些人失去原本命运后，会变成什么样。

奈布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祝你考试顺利。”说完他还露出一抹微笑。玛尔塔愣了愣，转身看着奈布，尽管有光照在少女的眼睛上，但是她那琥珀色的眼眸中，那层灰尘一直遮盖着完美无瑕的琥珀，阻止它发出属于自己的光泽。

玛尔塔朝奈布点点头，然后背上书包下了车，下车后，奈布一直看向少女的背影，但少女始终没有转过身，对他说一句再见。

在奈布准备把视线从窗外转移到方向盘前，他再一次在车窗上看到薇拉的双眸，他嘴唇微抿，踩下油门，朝自己的目的地驶去。

昨天的时候，警局宣告了放假，只留下一些轮班的警察，因此奈布现在也是没事干，好在昨天晚上卡罗琳向他发了条短信，说明天早上八点在她的办公室见面。

卡罗琳在奈布来的时候依旧在工作，趁她写病例单的时候，奈布乖乖地坐到卡罗琳办公室的待诊长椅上，看着她详细地询问病人的症状。

半个小时后，那个病人拿了药单，称了声谢就离开了办公室，奈布趁他离开后做到了卡罗琳的办公桌前，双手搭在桌上。

“你来啦。”卡罗琳没看他，在电脑上录了一些东西，“症状。”

奈布:？

卡罗琳看到他一脸懵逼的样子，憋着笑继续说:“我是说玛尔塔的。”

奈布无奈地扶额，说:“一个月前她的中学有人跳楼了，那个跳楼的女学生是她的朋友，之后……然后她就这样了。”

卡罗琳用笔端敲敲桌子，然后说:“这件事好像刺激到她了，根据你的描述，她有点狂躁，之后那个娜塔莎被警察枪杀之后，没有人惹她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对你疏远……”

“这件事不好说。”卡罗琳最后说。

“你说是不是她的遗忘范围太大，牵扯到我了。”

卡罗琳听完瞪了奈布一眼，“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如果是你把她惹到了，她就会直接把你忘了。”

“那你说她为什么对我有陌生感。”

“可能是她对你的印象很深，深到遗忘后也能记起来，要不然就是。”卡罗琳把自己的笔记本拿起来，“就是和普通的躁郁症患者一样，把每天的事都记下来，免得有时候遇到刺激到自己的事直接忘了。”

卡罗琳把笔记本放下后，奈布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是前者。”

卡罗琳听后翘起眉毛，“你这么确定？”

奈布微笑道:“那肯定的，以我对她的印象。”

“行吧，你怎么想的就怎么想吧，还有，如果可以，让她笑一下，简单来说就是让她高兴，你明白吗？毕竟这种方式对她的治疗有很好的作用。”

“那，怎么逗她开心？”奈布有些迟疑地问道。

结果迎接他的，是几乎翻到天花板的白眼，“五年了，你还是直到没眼看。”

“我，我也是害怕会刺激到玛尔塔啊。”奈布有些委屈地说，卡罗琳愣了一下，很明显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卡罗琳尴尬地推推自己的黑框眼镜，说:“那我们还要盘一盘，但是她父亲变了一个人的时候，她六岁，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变成这样，也不知道她那短暂的童年回忆会不会刺激到她。”

奈布思考了一下，说:“你说，女孩子都喜欢到游乐场玩，我带她去，应该不会刺激到她吧。”

卡罗琳扶额说:“我也不清楚，你我都对她的经历几乎一无所知。”

“试试吧，总比没试好的多。”

“嗯。”

然后就是一场漫长到快有一个世纪的寂静。

奈布看了一眼低头盯着笔记本的卡罗琳，犹豫一下，最后说:“卡罗琳，你找我，应该不止这件事吧。”

卡罗琳的眼神微微一动，她轻轻咬住下唇，看着奈布，说:“你，愿意和我，过回原来的生活吗？”

一瞬间，奈布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卡罗琳看着他宛如大海般澄澈的蓝色眼眸，意识有些恍惚。

回忆高中，她当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课间趴在课桌上，头偏向室外。他当时就坐在她的左手边，也就是靠室外的窗户旁，是单桌。她很清楚地记得，他喜欢一手撑着脸，看着窗外被温柔的秋路过的风景，而她可以通过窗户的反射，清楚地看到他的脸。

她真的很喜欢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澄澈的大海，让你深入其中，感受这片大海的温暖，在阳光的照射下，让少年的双眸变得更加清澈。

卡罗琳如今再次看到这双眼睛，她立刻明白了眼睛主人的意思。她苦笑一声，说:“我明白了，我早该想到的。”

奈布看着她，说:“实际上，如果这句话是我说的，你也会有和我一样的意思，是吗？”

卡罗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说的没错，如果这次请求的角色是奈布，自己照样会拒绝，原因很简单，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让她很不舒服，而且就算两个人再谈一次恋爱，也不会比五年前的恋爱好多少，甚至还有勉强，这不是卡罗琳想要的。

时间就是这么残酷啊，无论外界如何变化，它依旧可以按照原速行走，它轻易地用这个冷酷的规则，让原本亲密的人变得疏远，甚至不再联系，而他们也不会怪时间什么，只会面无表情的继续生活，直到被时间吞没。

后面，卡罗琳一直送奈布到楼下，她站在台阶上，静静地看着他走向自己的车，内心甚至已经想好了告别的话语。

奈布打开车门，在转进车里面之前，他转身看向站在台阶上，眼神有些迷离的卡罗琳。

他微笑了一下，说:“世界很大，生活更大，我们终究还是会相见的。”

一句话，让卡罗琳的泪腺几乎绷不住了，她强忍着哭出来的冲动，冲他点点头。

“还有。”奈布犹豫了一下，说，“当年你喜欢趴在桌上透过窗户的投影看我，其实，在我那个方向，也能看到你。”说完，他钻进车里，踩下油门，离开了医院。

回办公室的途中，卡罗琳的表情很冷淡，就像没有听到奈布所说的话一样，但是当她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泪水不争气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世界很大，生活更大，我们终究还是会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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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小说正文）：这就是你的糖？

作者：（理直气壮）对啊

旁白（小说正文）：你没有发现你的重点放错了吗？

作者：（装傻）有吗？

旁白（小说正文）：我要代表读者消灭你！

作者：不是，我……别，别打了，我错了，我发糖还不行吗？

旁白（小说正文）：你说，发什么cp的糖

作者：你看玛尔塔和亨利怎么样？

作者：（继续被打）别，哥，我错了！

作者：💀

旁白（小说正文）：容我向大家表示深深地歉意，就在刚刚，她惨死在我的手上，我对本文无法更新的过错表示遗憾

作者：（虚弱）不……我还能更……

旁白（小说正文）：（面无表情地挥鞭）

作者：💀×2

旁白（小说正文）：我替作者感谢以下送鲜花的小伙伴

旁白（小说正文）：丹皮yyds的5朵鲜花

旁白（小说正文）：星际永恒的30朵鲜花

旁白（小说正文）：恒山卫红的10朵鲜花

旁白（小说正文）：猫巷少女瑶槿的10朵鲜花

旁白（小说正文）：感谢，我们下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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