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就像露珠一样格外的新鲜。
天上发出柔和的光辉,洒在水榭亭楼的琉璃瓦片之上,带着一丝丝莹莹微光,煞是好看。
袁慎:阮阮,可会弹琴?
袁慎端坐在一架古琴前,节骨分明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琴弦,他抬头看向坐在一旁,心无旁骛地捧着点心的阮棠,轻笑出声。
正吃得小脸鼓鼓的阮棠,听见袁慎的询问声,抬头看向他,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
阮棠善见,我幼时贪玩,如今也只擅琵琶。
阮棠咽下了口中软糯的点心,拿起放在桌上甜丝丝的蜜水喝了一口,眼中含着一丝不易令人察觉到的羞愧,娇娇软软地说道。
袁慎:阮阮,这般年纪就能擅一门乐器,已然是羞煞旁人了。
袁慎:你还想学琴吗?
袁慎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恃才傲物之人,最是厌烦才疏学浅胸无点墨之辈。
或许是因为那次华彩肆意的元宵灯会,他对那个提着憨态可掬的小兔子花灯,望着他笑得比万千火树银花都要璀璨夺目的少女一见钟情了,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低自己的底线,他竟会觉得只要是她,那么就什么都是最好的。
阮棠好呀~
阮棠卷翘的睫毛微微下垂,思索片刻,她又看向袁慎,脸上挂着一抹令世间失色的浅笑。
男人就是这样双标的生物,在他们的眼里,喜欢的人不学无术便是天真烂漫,娇蛮任性更是明艳动人,就连不守规矩在他们眼中都是与众不同,总会给自己的心上人描补的格外美好。
袁慎:阮阮,就是像这样,记住了吗?
袁慎看着毫无防备之心坐在自己身前的阮棠,克制住心思浮动,伸出手将她温软的白皙小手放在了琴弦上面,在她耳边低语。
看着阮棠因为自己微微颤栗,他目光越加柔和了几分,不动声色地又靠近了她一些。
阮棠这个好难学,我不想学了。
阮棠做事三分钟热度,没一会儿,她就不耐烦学琴了,撅着小嘴侧仰着头看向袁慎。
袁慎:好,那我们不学了。
眼前水润欲滴的红唇,好似在邀约他一亲芳泽,袁慎眸光微暗,他的手撑在琴桌上,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他将阮棠拥在怀中。
阮棠我昨日劳烦你打听的事情
阮棠善见,有消息了吗?
阮棠像是丝毫不曾察觉一般,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细不可闻的说。
袁慎被阮棠的声音拉回了心神,背对着他的人,看不到因为她的话,她身后之人脸色大变。
袁慎:虽凌益本就犯下孤城一案,这等天怒人怨的惨案。
袁慎:可凌将军却不经过陛下同意,私自调兵杀害了他,私自调兵乃是重罪,哪怕事出有因,陛下迫于朝臣压力还是将他发配西北边疆。
沉默了许久,袁慎才面色如常地低声开口。
阮棠你可以带我去见见他吗?
听见袁慎说的话,阮棠眼眶微微泛红,显得万分可怜,她细若蚊声地询问。
袁慎:阮阮,我为何要帮你?
目光定定地看着身前满心满眼都是别的男人,对他所有真心视而不见的人,袁慎只觉得心中的妒忌在不断侵蚀着他的冷静自持。
阮棠善见,我……
阮棠我以为我们现在已经是知己好友了
阮棠原来是我多想了吗?
阮棠看着袁慎的冷脸,清澈的双眸变得雾蒙蒙的,神情满是难过。
袁慎:知己好友?
袁慎一脸沉静如水,伸手将企图站起身的阮棠按压在琴案上面,心中不断攀升的妒火,让他的双眸染上了不理智的情绪,他看着不停挣扎的人,缓缓向她靠近,低声反问。
阮棠善见,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阮棠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袁慎,有些无助的胡乱挣扎,但是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反倒是把自己弄的满脸潮红,气喘吁吁。
袁慎:阮阮,知己好友会这般对你吗?
袁慎看着阮棠的脸上带着一片好看的红霞,俯身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看着自己怀中好似无力挣扎的人,他的目光愈加放肆,狎昵地抚摸她洁白无瑕的脸庞。
阮棠善见,你别这样……
阮棠我…我只是把你当知己。
阮棠见袁慎抱着自己越加亲密放肆,面露惶惶不安,有些手足无措地推阻。
袁慎:小傻子,我可没把你当知己好友。
袁慎感受到因为阮棠胡乱的动作,引起自己身体发生了细微的反应,他只好再次俯身压住乱动的人,令她不能再无意识的四处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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