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眷溪和他回了内城,又成了一对冥间夫妻。
华隐在打坐,在他对面问:“十朵过了,你干嘛去了。”
他们此时对立坐着打坐。
林眷溪闭着眼,听见华隐吼他,眉也不皱一下:“我在城外打坐。”
“我信你个人头(相当于我信你个鬼),你能坐十年,你能干坐十年说明你有当冥神的潜质。”华隐不打坐了,起身一把抱过打坐的林眷溪把他从地上抱到床上压住。
“干嘛,松开,你不说我能当冥神吗?我要打坐。”林眷溪不太高兴。
华隐咬了他脖子一口:“你是冥神,体内灵流太强,不能练急了,练急了你丹田爆炸怎么办。”
“啊,轻点。”林眷溪缩了缩脖子,用一只手抚摸华隐的脊背,另一只手揉捏华隐的耳垂。
华隐不戴金色饰品一样的东西有一段时间了,林眷溪任他咬着,问:“你的金饰呢?”
华隐把他扶起来:“你猜。”
林眷溪擦了擦脖子,脖子上留下了几个牙印。
他忍不住往另一边挪了挪。
林眷溪一挪华隐也跟着动,似乎他的提线木偶一样。
林眷溪一点一点退到墙角,华隐不动了,林眷溪就倚靠在墙角低下头,摸了摸披风上的彼岸纹与上面闪闪发光的细小东西以及宝石。
他手腕上镶了金边的红丝带太长了,落到地上,红色衬的手腕纤细莹白。
华隐突然把他摁在墙角。
“宝贝儿。”
“怎么了。”林眷溪回过神。
华隐揽着他把他捞到怀里,另一只手把他两只手腕固定在他的这只手里,固定好了递给另一只手,腾出手另卷起落在地上的丝带,林眷溪今天多带了个面纱,是个会吐丝的冥仙织的,华隐今天送给他的。
华隐以为自己冷落了他他就自己挑地儿打坐去了,果不其然,他的夫君林眷溪供的一五一十。
“这个能干嘛?”林眷溪摘下它,指着纱问。
“隐身你信吗?”华隐用它把那一卷丝带包起来,丝带卷立刻不见了。
“神奇啊!”林眷溪很惊讶。
林娟溪盯着手臂上那几朵儿抱怨:“花开的快一点就好了。”
华隐松开他的手:“你想让花开,简单简单,冥界与外界隔绝,唯一有生命的就这些花儿,大家说的规律,实则彼岸乱开,彼岸花落一层,他们就那一个种子种一棵,加上原有的大概有几十万根了吧,没人知道多少年,冥界与外界隔绝。”
林眷溪自己总结,“没有死亡,就没有时间。”
“你下次想点几朵儿啊!”林眷溪抚摸着华隐胳膊上用精巧画工绘制的彼岸,自己胳膊上的说点一样的。
“为什么我们的不一样……”林眷溪问。
华隐笑了。
“你是魂魄啊!你可以修成各种高度的,冥王冥仙冥长老冥神冥帝君,我是半妖,顶多修个冥神到头了,点上去的就变成这样了,妖纹。”
华隐把他的头按进衣领里:“你在城外见到的老猫脸道士就是我外公,他老了,几千朵儿了,一朵儿十载,灰毛白了,不愿意变人脸了,我以前见过他的人身,帅呆了。 ”
“老道士旁边的老和尚呢?”林眷溪知道那个太子已经跟他的上司说过了他夫君出逃的全过程,定是一字不落下。
“我外公的夫君,年轻时可俊俏了,他连着打坐了十几朵儿,眉毛被滴上了药水才变成那样的。”说完华隐蹭蹭他,生气的把面纱和丝带分开,把东西都还给林眷溪。
“怎么了宝……”林眷溪往墙角靠了靠。
华隐撅了下嘴,“就是这两个老东西一直说我小。”
“噗,哈哈哈。”林眷溪没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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